漫無目的的衛一蘭走在星城繁華中心,商業廣告、來往人群、車水馬龍,一片熱鬧非凡的景象。
然而,這片熱鬧卻感染不了此刻的衛一蘭。
她緩步而行,目光呆滯。
狂躁的音樂從夜色酒吧裏傳出,土豪金的裝修令這座酒吧充滿了醉紙迷金的氛圍。
酒吧!她從未去過。
聽很多人說這兒是銷金窟,極樂所,忘憂地。
衛一蘭站門門口停了一會兒,隨即便邁著步子走進了夜色酒吧!
門外,是朗朗白天。
門內,是黑黑如夜。
隻有那五光十色的燈閃著,給這黑暗的地方帶來光輝。
音響裏勁爆的音樂,舞台上狂舞的人群。
這兒仿佛是另外一個狂歡的世界。
衛一蘭找了一個位置,叫酒保上了幾杯紮啤。
她獨自喝著,身上散發出濃烈的落寞的氣息。
隨著時間的推移,夜色酒吧裏的人越來越多,喝酒的、聊天的、玩遊戲的、甚至還有一些來尋找ons的,層出不窮。
舞台的中央,一穿著性感比基尼,戴著貓耳朵的女人主持人上台了。
她的出現令場上又使場上的氣氛燃爆到了一個新的高度。
喝酒的男士、跳舞的女士無不將目光落在那清麗可人同時又性感嫵媚的女人身上。
“好了,為了感謝各位對夜色的支持,今天我們請來了全國有名的鋼管舞者夜菲菲為大家帶來精彩的表演,今天各位可是能夠大飽眼福了。”
“好!”
一陣熱烈的掌聲響起,音樂隨著主持人的話落而一轉。
隨後,一性感熱辣的女人隨著鋼管而下,扭擺著身軀,引來一陣男人的叫好、女人的嫉妒、以及色狼吞咽口水的聲音。
衛一蘭對在場的熱鬧氣氛不敢興趣,她敢興趣的唯有這能醉人的酒。
一杯一杯地灌進嘴裏,如飲水一般。
酒氣微醺,原本白皙的臉頰上染上了兩朵紅暈。
就連那雙深邃有神的丹鳳眼此刻也漸漸染上了迷離之色。
腦袋裏嗡嗡嗡地響著,頭很暈,隻感覺周邊的事物在搖搖晃晃。
“看來還真是有些醉了。”瞧著已經空了的八九個杯子,衛一蘭小聲地嘀咕。
酒醉的她,多了一些嬌柔嫵媚。
她揉了揉自己的腦袋,目光落在空了的杯子上,大聲一嚷:“再給我來一些酒。”
酒保見她獨自一人,而且還醉了,便好心地提醒道:“小姐,你醉了,還是別喝太多酒了。”
暈呼呼的衛一蘭腦袋早有些放空,哪裏聽得出酒保的好意提醒,隻是感覺自己連喝杯酒都有人反對,頓時心裏憋屈得厲害。
“我說要酒就要酒,哪裏來那麼多的廢話?”衛一蘭口氣不好地吼道。
酒保見她這般無理取鬧,也懶得再管她了。
好心當做驢肝肺,他剛剛那句話簡直就是鹹吃蘿卜瞎操心,閑的蛋疼。
酒保迅速地將那幾個空杯全部加滿。
衛一蘭見到自己又有酒喝了,臉上笑開了花:“哎呀!終於又有酒喝了。”
就在這時,一個四十歲的的中年男人朝著衛一蘭靠近。
酒保看向那男人,隻見他頭上頂著地中海、肚子頂著著一個球,肥頭大耳,發福得厲害。
“你認識她?”酒保問道。
中年男人掏出一筆小費給了酒保。
酒保收下那筆錢,便裝做什麼事情都沒發生似的忙自己的事情去了。
反正剛剛他已經提醒過這個女人了。
是這個女人不聽勸,一直喝一直喝的,這要是吃了虧也隻能怪她自己了,沒事跑這兒來買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