曳戈氣的跳腳,他看著下麵那群蒼狼頭皮發麻,強迫自己靜下心來,在樹上打坐,心中默默念起“詭道”
“大道無形,生育天地;大道無情,運行日月;大道無名,長養萬物。吾不知其名,強名曰道。
大道無相,故內攝於其有;真性無為,故外不生其心。
物有兩極,半黑半白,黑者為陰,白者為陽,陽中有一點陰,陰中有一點陽,是問道為何焉?相何存焉?
如如自然,廣無邊際。對境忘境,不沉於六賊之魔;居塵出塵,不落於萬緣之化。致靜不動,致和不遷,慧照十方,虛變無為;此為詭道。
自然者,自然而然而非他然;吾無吾相,知無知相;此為無相。
秉兩極之意,持非我惻隱之心,執掌萬物蒼生念,以成中庸!
體屬坤;身外之天屬乾,陰分三魂七魄,陽分三脈七侖,陰陽相對,其靜極而動,身內陽生,陽炁上衝,真液下降,此即坎離交。坎離交是後天,乾坤交是先天。乾坤交在外,坎離交在內。乾坤交在先,坎離交在後........”
“離宮正南方與正北坎宮休門相對,一個萬物閉藏休息,一個萬物繁茂爭長,是以景侖開.....”
曳戈感受到體內的靈力澎湃,足足比剛才多了十脈之力,他望著下麵的群狼心中有了底,卸下背上的刀,解下韌帶,他手持鳳火遊龍,靈力運於其上,一聲龍嘯立馬黑漆漆的刀像是被點燃了似的變得火紅。曳戈將自己的狀態調好,四脈之力齊齊運轉,右手持刀,在樹枝上猛然一跺,直接朝下麵的狼群飛奔而去。狼群一直注視著曳戈的動向,看到他飛奔而下眾狼立馬露出尖牙,目露凶光地盯著他,一時間隻有那隻蒼狼王沒有動彈,它隻是冷冷地盯著。曳戈從樹上落下也就是眨眼之間,他剛要落地群狼就撲了上來,他反手就是一記風雷拳當頭的那隻蒼狼睡覺間斃命,刀勢未散刀影穿出又腰斬了後麵的三隻。曳戈在砍出那刀時就已經起跳彈開,後麵還有兩隻緊追不舍,他運起踏天七步,速度猛然快上了一分,拉開距離反身就是一腳,兩隻蒼狼像是石頭似的被彈開。他站住身影看著這一群蒼狼,蒼狼也沒有在衝擊了,畢竟曳戈剛才電光火石間擊殺了五隻蒼狼還是很有震懾力的。曳戈感受了下體內的還是很充盈,內心感慨,雖然一侖未開但是有鳳麟心,他的肉體相當強悍。放在之前他絕對不敢這麼打的,雖說蒼狼靈智不高,但皮糙肉厚所以他每一攻擊都得使出好多靈力貫穿入蒼狼體內,所以這樣是很耗費靈力的。
群狼靜默,蒼狼王從後麵走到了前麵眼神幽冷地盯著曳戈,曳戈緊緊握住了刀柄他並不害怕,因為他三脈之力足足給了他充沛的靈力。他緩緩抬起刀,腳下踏天步運轉,如流星一般猛地飛了過去,他就刀拖在身後在在離蒼狼王還有三丈遠時一刀橫掃,紅色的刀影彌漫,眼看就要擊中,此時狼王爪下用力向後方一躲,蒼狼背後的胳膊粗的樹枝應聲而倒。猛然後爪用力,向曳戈猛撲而來,動作快如閃電。曳戈心驚慶幸自己猛衝之時尚留足了三丈的空間,他也不退反進,右手持刀刀刃向左,猛平迂回,很平常的一記摸刀刀法蒼狼王用兩隻狼爪抵住了刀刃一時間似有金鐵之聲傳出,同時蒼狼王張開血盆大口向曳戈脖子咬去,曳戈心驚他的刀有多重他可是明白的,不過他並不擔他那記摸刀實質就是佯攻,真正的殺手鐧是他的左腳,隻見他猛甩刀身借刀重之力讓自己前身下傾,左腳一記裂山腿從身後踢在了狼下顎,狼王吃痛慘叫一聲栽落在地。曳戈腳下未停,持刀再上想要趁此機會,一刀砍了它,他可是知道旁邊還有群狼虎視眈眈。狼王畢竟是蒼狼王,它受此一擊尚有餘力,翻身躲開了曳戈一刀,起身惡狠狠地盯著曳戈,它完全被曳戈激起凶性,隻見它後背毫毛豎起周身忽然間蕩起了靈力波動,周圍的群狼見此都夾著尾巴後退了。
曳戈定睛一看,嚇了一跳“這是靈力外放?引靈境才能靈力外放……靠,這真是三階蒼狼王……不行,不行,我要跑!”他嘴裏碎碎叨叨念了兩句,靈力猛然運轉,撒腿就跑,蒼狼王狼嚎一聲行如閃電,快若奔雷,眨眼就追上了他,曳戈心裏慌亂,他聞到一股惡臭,側目間一張血盆大口已經要咬在他的肩膀,他連忙提起刀來從下往上一記撩刀,刀刃打在狼王的獠牙上,狼王卻似乎並未吃痛,隻是鳳火遊龍刀身太重將狼王生生逼退了,不過狼王也在曳戈背上狠狠抓了一爪。曳戈感到背部火辣辣的疼,這也實在是曳戈,他在淬體境呆了九年之久,身體強悍,隻是被抓了一道兩存深的傷口,放在平常的靈空境,單是這一爪不死也要重傷。曳戈斜依在一棵樹旁,他心下盤算著自己的武技或是術法,這才覺得自己的掌握的武技和術法卻是太少了。他看著已經蓄勢的蒼狼王,心頭一陣揪心,他摸了摸背後靠著的大樹對自己道:“不能再退了!”他抬起頭看了眼渾身蕩漾著靈力的蒼狼王卻又無力想道:“可也打不過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