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的倉促讓眾人無暇思考,峰主已經動用了最高的金色手令,眾人自然不敢延誤,迅速啟程!
曳戈和姑射峰眾女下山時,聽到秋君月氣憤道:“既然是金色手令,為什麼還要帶上涼紅妝這個討厭的死丫頭!”
“嘿嘿……我看你們晚上有時三個睡在一起玩的挺開心的嘛!”鬱靜突然回首衝秋君月玩味地說道。
“大師姐!你……”秋君月萬萬沒想到向來高冷的鬱靜突然來了這麼一句,臉一紅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邊夢嬋卻是大世麵不紅心不跳大咧咧道:“閨房之樂……大師姐要不要晚上一起來啊!”
“你……”鬱靜柳眉輕豎,可惜她臉卻紅了!
邊夢嬋,秋君月都是沒想到大師姐嬌羞起來居然如此迷人,一時間怔了怔同時說道:“一起來嘛!”
鬱靜氣的跺了跺腳罵道:“真真不知羞……你們背後還有人呢!”說罷,腳下輕點整個人如大雁般飄出了石階。
曳戈此時早就窘的不知所措了,他是真的不知道她們在說什麼,但是他絕對知道是自己不該聽的,而且他也是第一次見到冷如寒冰的鬱靜大師姐居然也有如此女兒態,他就想飛速地離開這個地方,然後找到大師兄給他繪聲繪色地講講大師姐那一笑傾城的動人姿態!
秋君月和邊夢嬋雙雙回頭,這才想起曳戈和他們是一起的,饒是邊夢嬋臉也泛紅了。
秋君月忐忑道:“你聽到了多少?”
“嗯?聽到什麼?什麼都沒聽到啊!你們剛才說什麼了嗎?”曳戈假裝若無其事地道。
秋君月和邊夢嬋相視一眼道:“完了,他全都聽到了!”
“我拆!這是什麼邏輯!”曳戈無語,他都裝的這麼像了啊!
“他會不會跟別人說?”秋君月低聲向邊夢嬋嘀咕道。
邊夢嬋想了想道:“沒事,他又不是妝兒!腦子裏除了水還有別的東西的……”說道這兒她想到了什麼,而秋君月也想到了!
兩人對視,眼睛都睜的和銅鈴一樣大同時道:“妝兒那二貨該不是都給他說了吧?”說罷,兩人臉色如晚霞,一句話都沒說如同老鼠一樣跳走了!
曳戈見兩人一驚一乍的揉了揉額頭道:“看來紅妝腦子神經大條並不是個例!這女人多多少少腦子都是有問題的……”話罷,他下山徑直往房竹山看望龜途去了。
涼紅妝在一處洞府中正雙手叉腰對著在鋪團上閉目打坐修煉的兩女撒潑:“不就是問你們借點木瓜嗎?用得著我一來就打坐修煉嗎?你們是不是都不待見我?”
“不是我們不給你木瓜豐胸!而是我們真的從來都沒有用過那東西,再說我們已經辟穀多年,哪裏來的木瓜?”一綠衣女子紅著臉哭笑不得道。
“你還小,再等等,奶……那兒自然就大了!”一白衣女子也忍俊不禁道!
涼紅妝麵無表情道:“這話我已經聽了兩年了,屁股都大了一圈了,這兒屁動靜都沒有!”說著她往自己胸脯上狠狠一拍。
“你那兒是死火山!”臥在地上的二蛋道。
“啊……這狗會說話……”
“妖孽……”
“啊……我不活了……妝兒剛才你撩開我衣服都被它看到了……”
“聽我說,聽我說……別打,別打……哎,打吧,打吧,留口氣就行……打!往死裏打,誰打不死……我和誰不是姐妹!”涼紅妝本來是護著二蛋擋架,結果見兩姐妹紅著眼一個哆嗦立馬也變成了肇事者。
涼紅妝抱著二蛋的屍首出了山腰的一處洞府,嬌憨地道:“一個木瓜足以衡量我們姐妹的友誼……哎,別裝了,趕緊給我活過來!”
二蛋躺在她懷中狗鼻子已經被大成了豬鼻子,渾身全是腳印和血跡,牙齒都打掉光了,舌頭被拉的掛在耳朵邊,它底氣十足道:“一百靈石,我就活給你看!”
“哎呀……你還有理了?”涼紅妝狠狠拽了拽它耳朵道:“你不說話的話能死這一回嗎?”
“作為狗主人你剛才從勸架者成為打架者……我沒記錯這鼻子上的三十多腳是你踩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