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畏離冷哼一聲,不信邪似的朝著右邊的藕,又是一劍呼嘯而過,白色的劍芒,迅猛如同夜空的閃電,藕的身子應聲而開,傷口又是光滑平整,又是沒有一絲血液流下,中間又是有著藕絲一樣的白線.......須臾間又開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生長。
這結果當真如藕所言,再次一分為二,加上左邊那個藕,現在藕成了一共成了三人, 依舊同樣的模樣,又是同樣的境界。
“這是什麼鬼東西?”有人看到這一幕不禁是驚掉了一地的下巴。
“我的天啊!這怎麼打?分身之術嗎?這麼詭異的技能分身術法!”
“這還能打嗎?越打越多啊,而且完全不符合常理,這樣的分裂分身術法,雖說少見,也不過沒有聽說過。可是他分裂後境界竟然同樣是靈台後期!”天牢神將咽了一口唾沫,這樣的術法,著實驚到他了。
天閑神將睨了他一眼,語氣也是略顯沉重,他道:“尚兄當年是沒有在太乙宗,這個‘藕’當日可是一人,力戰天猛兄和無憂宮下的使者左淩,最終將天猛生擒,他所依仗的就是這詭異的分身之術。他幾乎根本打不死!”
“咕咚......”天牢神將咽了一口唾沫道:“那他何止能打三個?這簡直是打遍全場啊!”
天閑神將卻是搖了搖頭,盯著那已經和畏離等三人開打的藕,眼睛微眯起道:“他沒有那麼做,自然是有著他的道理......或許這種術法,分裂的個數是有著上限。”
天牢神將點了點頭,可是忽而又搖了搖頭道:“或許真是有著個數上限,可是前提是,你得頂住他之前分裂的人數的攻擊啊。這是惡循環啊,我想他們三個自然不會再去嚐試了。”
......
繞過眾人的嘈雜驚呼之聲,幾乎所有人目光掠過的地方,都是驚呼不斷。
若說是在這之前沒有知曉通天一族到底代表著什麼,現在他們終於是明白,這通天一族是多麼強悍可怕的存在,因為通天鳩他兩轉道台境的實力,正麵相對畏情和畏 欲,兩個實打實的兩轉道台境,竟然是完全不落下風。
在他剛剛落下入場的的時候,背上的棺材便是是打開,當他整個人徹底落地的時候,地麵上隻剩下了一口棺材,他的身體開始虛幻,境界也開始滑落,分離的流沙仿佛帶走他所有的力量,緩慢地化成了黑色的流沙,像水一樣流進了棺材裏。可是他這次本尊卻沒有鑽入棺材裏,來尋求保護。
“嘭嘭……嘭嘭嘭……”巨大的聲音像是心髒跳動一般,從棺材板裏發出,越來越快,越來越急......
最後是從中飄出了更多的黑色流沙,凝聚成了三座雕像,三座外道魔像!
“外道魔像!”
“全是道台,兩轉道台的外道魔像!”
三座外道魔像高越十丈,身上全是威武的黑色戰甲,麵部漆黑一片看不清具體五官,但是都是生長有兩個犄角。它們的出現幾乎占據了半邊天空,使得天空猶如黑暗了一般,靜靜地佇立在了棺材的周圍!
一座持威武大刀,一座持霸氣畫戟,兩人人分別衝向了畏情和畏 欲。畏情和畏 欲本以為是一般的分身,打了之後才心裏發苦,因為這哪裏是一般分身!術法攻擊、神識攻擊全部都會,甚至他們覺得這兩個大塊頭完全是能夠自主戰鬥的,一時間戰勢陷入了白熱化。
三座雕像,兩座戰鬥,還有一座手裏乃是一把大鐵扇靜立在原地,以作防守狀,仿佛隻要有人踏入,它就會一扇子把人扇飛。
而境界跌落到了引靈境界左右的鳩,則是棲身在了它的肩膀,雙眼依舊冷酷,他轉頭看向了一邊的戰況......
在鳩的身邊乃是瀛毒的戰局。
瀛毒在對陣的時候相對遜色了不少,他隻守不攻,麵對的乃是一個兩轉道台的畏爭和一個一轉道台的畏天。
此刻在他的麵前,漂浮的乃是一個水藍色的藥鼎,藥鼎並不是很大,約莫水盆大小,其中不知道在燒著什麼,冒出一縷縷青煙。
鳩回頭的時候,恰巧在畏爭術法大成。空中先是出現了一個三五丈大小的拳頭,金光閃閃砸向了瀛毒。
同時畏天那裏一手探出,竟是在十丈開外出出現了一個五丈左右的鷹爪,鷹爪先於畏爭的拳頭,淩厲地抓向了瀛毒。
瀛毒抬頭輕輕瞟了一眼,嘴角竟是閃過一抹笑意,但是手上並沒有掐訣,反而是在水藍色的鼎裏麵,扒拉著什麼。五丈大的鷹爪眨眼即至,方圓十丈的空間已是被鎖定,瀛毒插翅難飛。
可是暮然之間,鼎裏一直漂著的墨綠色青煙,如同煙火一般,一下子茂盛了起來,這些青煙如同綢緞一般,擋在了他的麵前。
畏天微微皺眉,這尊水藍鼎,他們兩人自然是識得。這乃是煉丹師專有之物,是一口吃飯的家夥。
可是這漂出的墨綠色青煙是什麼東西,難不成能夠擋住兩人的術法攻擊?
所有人都是好奇地看向了畏天的靈力攻擊與這墨綠色的青煙相撞擊會發生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