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下午,南粵省會金州市機場。
餘澤等人一下飛機,頓時感到一陣炎熱,連忙把外套脫掉。
南粵是屬於熱帶氣溫,平均溫度比錦江高了十幾度,來來往往的行人,都還是穿著短袖。
“老板,咱們現在去哪?”
一旁的拓跋浪一麵把行李往阿木身上扔一麵問道。
餘澤無奈道:“先去找地方住下,把情況搞清楚再說。”
這小子是自己偷偷跟過來的,那時候飛機都要起飛了,餘澤隻能帶著他。不過有他在也好,起碼情報方麵不用愁,隻是拓跋浪實力低微,得額外分心顧著他一點。
拓跋浪一聽,立刻走在前麵非常熟絡的帶路,來到機場外麵,他又吐沫飛濺的和出租車司機砍價,直到那司機臉都苦了,他才一屁股坐上車。
半個小時後,白雲賓館。
看著高達數十層的大樓,再看看裝修得富麗堂皇的大廳,餘澤有一種被殺豬的感覺。果然,進去一問,住一晚上的費用竟然高達一千元。
餘澤看著拓跋浪眼色不善:“拓跋浪,你這算不算坑我?”
拓跋浪訕笑著連拍馬屁:“老板,以您的身份,隻有住這裏才配得上你的身份不是?”
餘澤翻翻白眼:“我看是你自己想住吧。”
拓跋浪不好意思的笑道:“都一樣,都一樣。”
然後又在他的強烈要求下,餘澤開了一個雙人間,一個單人間,當然,單人間是拓跋浪住的。
餘澤甚至有種錯覺,拓跋浪才是老板。
收拾完後,三人在餘澤的房間內開會。
“拓跋浪,兩天能不能把情況摸清楚?”
拓跋浪坐直身子,高深莫測的道:“我的老板,我就說了,你帶我來是絕對正確的。”
餘澤斜了他一眼:“有屁快放!”
拓跋浪笑得像個奸商,道:“等下記得把飛機票給我報了,那可是我自己出錢買的。”
見到餘澤眼神不善,這才清了清喉嚨,做出一副高人模樣:“老板,如果按照你說的,兩天之內才把情報搞清楚的話,我怕你的小情人早就讓人家禍害了!”
餘澤臉色一變,語氣變得有些冷:“快說!”
拓跋浪不敢再拿架子,道:“前幾天我就知道老板你會來南粵,所以在我們過來之前,我已經拜托我朋友查清楚了。”
“後天,盧徽音就要出嫁!”
“什麼!”餘澤一下站了起來,臉色難看。
當時盧徽音說的是一個月左右,怎麼會突然間就改變了時間?難道是盧徽音騙他的?
拓跋浪仿佛看出了他心中的想法,道:“改變婚期是盧家提出來的,盧徽音回到盧家後,盧家的老爺子,也就是盧徽音的爺爺,盧仲,他應該是擔心再出變故,所以就把婚期臨時改了。”
餘澤狠狠一拳砸到桌子上:“好一個盧家,好一個盧仲,為了利益,就連親生孫女的幸福都不顧了,真是無恥!”
拓跋浪一歎,道:“還有更無恥的,盧仲不但加派人手把整個盧家守得鐵桶一般,還把張定成接到了家裏,美名曰婚前先交流一下感情。”
腦海中閃過盧徽音受辱的畫麵,餘澤再也忍不住,牙齒咬得咯咯響,怒火上湧,寒聲道:“我現在就去盧家!非得把盧家捅個稀巴爛!”
拓跋浪連忙攔住他,到:“老板,老板,你先冷靜,你先聽我把話說完啊!”
“說!”
“你現在急也沒有用,光天化日之下,你怎麼去?而且盧徽音以死相逼,說不到結婚不見麵,將自己鎖在房裏,所以她暫時是安全的。所以老板,你得先冷靜下來。”
餘澤聽他這麼一說,意思到自己是有些衝動了,連吸幾口氣,才慢慢將情緒控製下來,這個時候,冷靜才是最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