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徽音麵色略微一慌,不過她緊緊握住藏在衣袖中的匕首,臉上閃過堅毅之色。
她靜下心,轉頭望去,見踢門進來的是張定成,她明天要嫁的人。眼中閃過厭惡,她冷冷道:“你來幹什麼?出去!”
張定成陰笑道:“讓我出去?我可是你的老公,你敢讓我出去!”
盧徽音冷漠道:“過了明天再說,現在請你出去,不要打擾我休息!”
張定成粗魯的吐了口吐沫,獰笑道:“老子可等不到明天了,今晚你就得從了老子!”
說完嗬嗬一笑,雙眼發著綠光,看著盧徽音的眼神充滿了欲望,和占有。
“站住!”
盧徽音怒喝一聲,亮出匕首,指著張定成,臉上閃過一陣決絕之色。
張定成看著匕首,臉色驟然間變得很難看,帥氣的臉一下變得猙獰可怖:“賤人,果然是賤人,你想謀殺親夫,跟你的姘頭私奔嗎?”
“今晚我就讓你嚐嚐我的滋味,一定讓你醉生夢死的!哈哈!”
他忽然大聲的咆哮起來,一股瘋狂的氣息在身上爆發出來,獰笑著直接撲了過去。
盧徽音嬌小的身軀瑟瑟發抖,不過她毫無懼色,將匕首對準白澤細嫩的脖子,語氣堅決:“你再過來我就死給你看!”
張定成急忙刹住腳步,暴跳如雷:“草泥馬,果然真賤人,你真的以為你餘澤那個混蛋來了金州就能救你嗎?狗男女,不可饒恕,不可饒恕!”
盧徽音一怔,他來了?他是來就她的嗎?他為什麼這麼傻,張家勢力滔天,他為什麼要來送死?
所有的酸甜苦辣在這一刻全部湧上心頭,她眼角的流水控製不住的流了下來,甚至連張定成瘋狂的咆哮都沒心思去理會,鋒利的匕首有朝著脖子刺入了幾分,一抹紅豔流淌下來。
張定成眼中露出濃烈的嫉恨,他衝出門去大吼:“盧老大,盧老大,你給老子滾進來!你的常務理事的位置還想不想要!”
一分鍾後,一群盧家男女急匆匆的跑了進來,當先一個五十多歲,頭發稀疏,一臉圓滑,正是盧家老大,盧徽音的大伯,盧金峰,他身後跟著盧天陽和盧徽婷等人。
“盧徽音,你想幹什麼!”盧金峰一進來就瞪著盧徽音怒吼道:“還不快把刀放下!”
張定成道:“盧老大,今天你要擺不平這件事,常務理事的位置你就不要想了!”
他口氣囂張無禮,根本就沒把盧金峰放在眼中。
盧金峰根本不敢計較,一抹頭上冷汗,討好道:“張少你放心,交給我。”
又朝盧徽音道:“小音啊,你這是想幹什麼?明天你可就要結婚了,快把刀放下。”
盧徽音冷冷看了他一眼,眼眸中散發無限的冷意。就是眼前這人,為了他的前途,竟然把自己推入火坑。
“音音,你先把刀放下,你看都流血了。”
盧天陽開口勸道,他也是進來眾人中,唯一表情有些內疚的人。
盧徽音淡淡道:“你們先出去,今晚任何人都不要打擾我!”
張定成怒吼道:“放屁!小賤人!你是老子的女人,老子今晚就要上了你!”
幾個小時前,他在餘澤那裏受盡屈辱,回到家足足洗了一個多小時的澡,才將身上的騷味洗掉。這也激起他心中扭曲的一麵,今晚無論如何也要得到盧徽音,才能平息他心中的怒火。
盧徽音氣得渾身發抖,俏臉變得通紅,怒斥道:“你,你流氓!我就是死也不會讓你碰一下,你做夢吧!”
“哎呦,我的三妹,你這是何苦呢,張少爺一表人才,有他疼你,高興還來不及呢,何必這樣呢。快把刀放下吧,好好伺候張少爺,過了明天,你可就是張家的大少奶奶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