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那男人的話,我環顧了一下四周,看著這詭異的氣氛,實在不覺得這男人的話有什麼正確性可言。
“恭喜?我怎麼覺得我應該哭呢?”我心裏暗暗調侃道,但我當然不能跟那個男人這麼說了,隻得笑笑,說道:
“我應該怎麼稱呼您呢?”
“您?這個稱呼我倒是不敢當,叫我一聲麵試官就好了。”那男人的身形一反剛才的慵懶,語氣也變得有些詭異。
直覺告訴我,這個人不簡單,至少絕不想他所說的,叫“您”這個稱呼都不敢當。
因為我發現,這個人正在極力的壓製他本身的氣勢,但饒是如此,我卻自然能夠感到來自這人的威壓。
“嗬嗬,麵試官先生,我現在還不知道這都是怎麼一回事兒呢,能不能請您簡要的說明一下我的處境?”我開口問道。
我並不覺得我這個問題會激怒對方。畢竟我跟他們簽約就證明我要為他們工作,那麼如果我連一些最基本的信息都不知道,那我有怎麼能工作呢?
也就是說,即使我現在不問,以後我也會知道。
不過我可不想就這麼稀裏糊塗地就把那“賣身契”給簽了,所以就決定在簽約之前問一下。
那麵試官聽了我的問題竟然有些玩味地笑了笑:
“不愧是李道軒帶出來的徒弟,有膽色,一般人被帶到這裏可就是都稀裏糊塗地把約簽了之後才想起問這些的。”
“好吧,反正這些事以後都是要告訴你的,那然後提前知道也沒什麼。”
那麵試官的話讓我一愣,沒想到我的師父竟然也和這個什麼事務所有關係,而且應該在這裏還是有些地位的那種。
還有一點就是……在簽約這個問題上,麵試官根本沒有詢問我的意見,明擺著的意思就是,這個約,我今天非簽不可。
不過我心裏也沒什麼感覺,本來嘛,師父對我的吩咐就是他們讓我幹什麼就幹什麼。
所以,無所謂的。
至於具體這都是怎麼回事,我回頭問師父就好了。
“嗯,那就麻煩您說一下了。”我禮貌地微笑道,現在的我已經能夠勉強適應那男人的氣勢給我帶來了不適感了。
可是,下一刻我卻發現,這男人竟然隨之也將他的氣勢再次釋放了一點點,明顯是在針對我。
不過我也是敢怒不敢言,因為這個男人給我的感覺就是四個字:深不可測。
但是那個麵試官臉上的表情卻是沒有任何的變化,依然是玩味地笑著,讓我覺得有些詭異:
“我們事務所的全名叫做陰陽兩間事務所,隻不過名字有點太長,大家就都把他簡稱為事務所了。所以以後不要說全稱,不然很容易就會被認出是新人的。”
“既然是事務所,那麼肯定就要有事情要做了,我們嘛,就是為了陰陽兩間的穩定而存在的,所以記住,我們,可是正義的哦。”
雖然麵試官這麼說著,但我卻並不覺得這個事務所有多正義,畢竟這事務所所處的地方,以及這個事務所本身,都太過於詭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