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這樣走在了空曠無人的路上……
臨江市的東三環還處在城市開發的邊緣,所以從整體上來看和農村並沒有什麼差別。
唯一的不同是,臨江市的東三環已經快要拆遷,零零散散的村落中其實根本就沒有人家居住。
這讓東三環氣氛顯得格外荒涼與蕭瑟,好久才能看到一輛汽車在國道上行駛。所以此時雖然是下午兩點,日頭正高,但四周荒涼的氣氛還是讓人有些驚悚。
我心想,我這他媽要是真跟那個大陣打起來,豈不是真就沒人能發現?
看來我求助110的夢想是破滅了。
二十多分鍾後,我終於來到了心心孤兒院的舊址——位於一座村子的邊緣。
而這座村,也是荒無人煙。
站在國道上,我定定的看著這座荒村。
“那就是心心孤兒院了。”我看著村子最北邊的一座高大建築,自言自語似得說道,同時強迫自己邁開步子走了過去。
心心孤兒院的占位很高,即便是我現在村子的最南邊也能更清晰的看到心心孤兒院頂樓的那五個大字。
隻不過那“心心孤兒院”五個字在現在就顯得有點太過於殘破。
“這孤兒院為什麼不拆掉?我記得……這孤兒院被封停的時候,東三環好像還沒有進行拆遷,甚至沒有被規劃到城市開發區的吧?”
我看著殘破不堪的孤兒院牌子,心中疑惑。的確,這樣一座孤兒院在被封停之後,一般都是要被拆掉的。
畢竟這種流言紛飛,處處透著詭異的地方,還是拆了幹淨。
可是我不知道的是,這心心孤兒院之所以沒有被拆遷,也正就是因為這地方太過於詭異了。
兩年前,這座孤兒院被迫封停後,區政府便覺得這孤兒院遭到的非議實在太過於嚴重。
就連市政府那邊都覺得,這樣一座孤兒院發生的怪事太多了,可能引起社會恐慌,當下便決定把整個孤兒院的院址拆掉。
說幹就幹,不到半個月,一個包工頭就承包了拆樓的工程,因為這心心孤兒院的占地範圍其實還挺大的。
可是開始拆遷的第三天,那個包工頭就跑到了區政府說,這活他不幹了,就算是付違約金也沒問題。
區政府的領導當然覺得奇怪了,因為心心孤兒院拆得急,所以他們區裏開出的價格也是很高的,可是這包工頭怎麼就忽然不幹了呢?
包工頭的回答是,他們在這邊碰上的怪事實在太多了。
——開工第一天,參加拆遷的工人們就集體做了同一個夢,說是一大群小孩跑過來跟他們說不要拆了他們的家。
但包工頭和工人們本來就都聽說這地方比較邪門,早有心理準備啊,就覺得幾個小鬼怕什麼,自顧自的接著拆遷。
結果第二天晚上,他們就又夢到了一個白衣服女人,嘴角笑著,腹部流著血,好像是剖腹產而死的。
女人警告了所有工人,如果繼續拆樓,就一定會讓他們付出代價。
這一次,雖然有些工人感到了害怕,但大多數的工人們卻都不以為然,覺得就算真的有鬼也不能拿他們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