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說黑傘。
不下雨的時候打傘就已經夠不正常的了,而打著給死人出殯的黑傘……那估計就不是一般的不正常了。
還有一點不知道大家是否了解,就是傘下不僅遮陽光,而且還遮陽氣,所以傘下陰氣重。
我們小時候家長都會告訴我們在屋裏打傘不長個,但實際上,在家裏打傘會往家裏招鬼!
——鬼都喜歡陰氣重的地方!
而在許鴻泰的記事本中,對那個打傘男人的描述,在我看來,就很像鬼。
所以在我現在的推斷中來看,這男人的身份隻有兩種可能:一種,這男人是鬼。另一種,這男人是故意裝成是鬼。
而至於到底哪個是對的,我就需要通過監控攝像來辨別了。
許鴻泰並沒有拒絕我的要求,點了點頭準備帶我一起去整棟大樓的監控室,可是就在這時,那任謹的聲音便再次傳來:“等一下,我也去。”
我聽見任謹的聲音不禁冷笑:“不知任謹道友經過一番查看之後與我的見解有何不同啊?”
我本以為任謹至少會尷尬一下。可是卻沒想到那任謹卻隻是輕描淡寫的一句:“啊,沒什麼,我就是覺得確認一下總是好的。”
我:“……………”
這家夥臉也真夠大的,反正我是無言以對了。
………………
監控室的一個屏幕上,一個打著黑色雨傘的男人出現在眾人的視線中,而這時,我不動聲色的握了握左手。
陰眼打開,我看到監控屏幕中的那男人身上有一股淡淡陰氣籠罩。
“不是鬼,應該是個陰陽道士。”我心中暗暗推測——陰陽道士,在道門看來,就是那種一般的民間術師。
他們的修為一般都不會太高,所修習的道法也並不正統,一般都是學於鄉間懂得一些風水術的老人。
“這人這麼做到底是何居心?我看那女人的麵相也並非有什麼特殊命格的人啊。也不知勾她的魂魄有什麼用。”我心中沉吟,“莫非兩人有什麼深仇大恨不成?”
那女人定然是被某種法器勾走了命魂,這一點我十分確定。
算了,不管那麼多了,看來想知道一切的真相都要等找到那個男人的時候再說了。
——當下幾人意見統一,先找那個男人!
不過說實在的,我和那任謹要是光有這份決斷還不行,畢竟就算是警方不知道這其中的蹊蹺,也必然會將找到那男人作為首要工作。
那我還有什麼用了?
所以,對於找到那男人,我必然也有一些特殊手段——請領路鬼幫忙。
“許局長,麻煩幫我找找這有沒有什麼那男子留下的東西吧,什麼東西都行。”我開口說道。
可是還沒等許鴻泰開口,任謹便是一臉的嘲諷之色:“嗬?找個陰陽道士還需要請領路鬼?果然暗勁境的修為還是不行啊。”
我聽了任謹這話,禁不住瞟了他一眼:“你要用神識?那敢問任道友,你的神識能籠罩多大的範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