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你回來了?”
剛一進門,一個管家模樣的中年男人便迎了上來,但讓我吃了一驚——這人竟然是暗勁境修為!
不過這人身上沒有道韻,應該是個習武之人,以武入道。
“嗯,福伯,我爹還是老樣子嗎?”
張長武對這個福伯很是恭敬,看來這人在張家的地位一點不低。
“唉……”福伯用一聲歎息回應了張長武的問話,然後看向了我們三人,“快快快,幾位就是我們少爺的同學了吧?都進來別站著了。”
福伯招呼著我們走進了大院,而我們來這裏的目的也很是了然——幫張長武他爹看病。
所以沒有多做寒暄,我們幾人都把給張長武他爹看病這件事放在了首位。
張長武這人很豪爽,在學校的時候跟我們關係也都不錯,所以我還是很關心張長武的父親的。
“走吧,咱們去看看你爹?”我看向了張長武提議道。
“嗯,走吧,昨天回家就看到我爹躺在床上的樣子,心裏挺不得勁的,還是先把我爹的病看好吧……”
一邊說著,張長武便領著我們幾人往院落的東邊走了過去,而那福伯也是去忙別的事情了,說是等會兒再過去。
一邊走著,我一邊關顧著張長武家的院落。
——和風水,順陰陽,主賓分明,看得出來,張長武家的格局應該是經過懂風水的人指點的。
“到了。”張長武家還算挺大,我們走了約摸五分鍾才到了張長武父親的房間。
此時房間中有學徒模樣的男人,應該是張家的弟子。這種武術世家裏有十幾甚至幾十個弟子也都是很正常的。
而房間的床位上,正躺這一個男人,旁邊還有一個中年婦女,應該就是張長武的母親了。
“爸,媽,這是我同學。”張長武開口說道,然後又轉過了頭,小聲對我們三人說道,“這是我爸媽。”
張長武的言談舉止很是得體,估計小時候沒少被管教。
因為那躺在床上的男人雖然有些虛弱,但從那男人眉宇之間的那股英氣卻依然能夠看出,這人必定是人中豪傑。
不過張長武的父親此時臉上的病態卻也很是顯眼——顯然,張長武他爹現在很是虛弱。
這和精魄衰敗的情況的確十分吻合。
也不知道這張長武他爹是怎麼弄的,莫非……
我的腦中浮現出一個不純潔的畫麵……
——不能啊,這的多過度才能把精魄糟踐成這樣啊?都得躺床上了!
估計腎寶片都治不好。
還好,這其中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對於別人來說難搞,但是對於我和秦山兩個修道之人來說……
根本就不算事兒!
不過……我在思考要不要提醒一下張長武他爹以後幹那事兒要節製點。
好吧,我承認現在這種情況我卻在一旁偷笑有些不好,但張長武他爹那精魄衰弱的情況對我來說卻的確不算什麼問題。
所以我的心情才沒有什麼太大的波動。
——畢竟隻需要我一會兒給張長武他爹做個法事,一切就都解決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