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
耳室裏,我們寢室四人都是禁不住罵了這麼一聲,畢竟那位我和秦山眼中的高人也實在有點太沒譜了吧……
“唉?他怎麼知道咱們會從耳室進來?還在這裏寫了這麼多東西,不會是墓裏的那位有未卜先知的能力吧?”歐陽得財還是想得比較多,開口問道。
對了,張長武和歐陽得財是並不知道事務所的事情的,所以他們也並不知道墓主人的真實身份。
“這位前輩有沒有未卜先知的能力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不管是盜墓賊還是修行者,如果進這個墓的話肯定是要從這個耳室進的,除非是一點也不懂行的二流子。”秦山聳了聳肩說道。
“因為很明顯,除了這個耳室的封土層比較容易挖開以外,別的地方的建設都實在太難破開了……”
“或者說,這個耳室擺明了就是那位前輩給後人留下來的一個入口……”秦山開口解釋道。
說實話,聽著秦山的解釋,我還是有點臊的……
因為我剛才就想不問青紅皂白地直接一鏟子下去,而且下手的位置也不是什麼耳室……
我仿佛成了秦山口中那個“不懂行的二流子”……
不過秦山這話卻實在沒有調笑我的意思,隻是碰巧這麼說而已,說話的時候也沒有刻意看我。
我僥幸躲過了一劫……
“墓裏的空氣很流暢,看來也是那位前輩刻意為之的,應該是刻意給我們創造條件的。”秦山開口說道。
“額……咱們往哪走啊……我怎麼都沒看到門啊……”歐陽得財四下打量了起來,發現四周空蕩蕩的什麼都沒有。
我和秦山見狀卻是不由得相視一笑。
看來那個非道門中人不要進來的這句話還真是對啊,這一般人看來是連第一關都過不了呢。
不為別的,就因為這一般人沒有陰眼。
而我和秦山卻是早有準備,在進去墓穴之前就已經把陰眼打開,所以能夠在這間耳室中看到一般人所看不到的情形。
此時的耳室中,陰陽兩氣正以太極的形式盤旋環繞,很明顯這種形式已經持續很久了,兩條魚的交融無比融洽。
“數百年的陣法竟然還能完整到如此地步,看來那位前輩絕不是等閑之輩啊,若不是他真的想把墓中的東西留給後人,估計憑著咱們是無論如何都破不開這墓的啊。”秦山不由得感歎了一聲。
我也是不由得暗暗咂舌,對那位前輩敬意陡升。
“行吧,也別感歎了,開始吧。”我笑了笑,與秦山對視一眼,開始破陣。
我手掐聚陽符,秦山手掐聚陰符。
陰氣為黑魚,陽氣為白魚。
他站在了黑魚的那一點白上,而我也是站在了白魚的那一點黑上,用手中符篆的陰陽之氣是白魚變為全白,黑魚變為全黑。
一瞬間,陰陽的平衡被我二人打破,一股強大的爆鳴聲傳來。
實話實說,如果不是那位前輩布下的陣法另有玄機的話,單憑這陰陽兩魚的這一炸就足夠把我、秦山還有張長武三人炸得半死了。
額……至於歐陽得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