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了扣腦袋,任雲輝怪怪的喃喃:“什麼?若惜喜歡我?!”
在村莊的小屋裏安頓下來,任雲輝並沒有著急熟悉周圍的環境,而是不斷的進行修煉,要將新重塑的身體完全掌控,否則的話,對不起自己,也對不起老頭的大日丹。
而這幾天,國內又出了轟動無比的大新聞。殺死上官輕風的凶手已於第二天一早被槍斃於牢房之中,並且舉行了遊街示眾。不過,由於“任雲輝”整個身體已經被重型機槍打成了馬蜂眼,很多人根本辨認不出。
連續三天,國內電視台均全部直播此事件的前因後果,不過,上官輕風被說成了冤死。
“霹靂啪啦!”一聲刺耳而尖銳的聲音響起。
樓上,蘇柔剛到樓梯口準備下樓,看見妹妹呆呆的望著電視完全出神,手中的杯子也被打碎在地。“妹妹,你怎麼啦?!”
蘇小媚的淚水已經無法包住,她的聲音因為哭泣而變得有些斷續。“雲…雲,雲輝哥哥死了。”
“什麼?!”蘇柔聞言一驚,著急的直接從樓上衝了下來。看到電視裏報道任雲輝死的消息,突然,她的兩滴淚水也順著眼角劃落:“不,不,他不會死,他,他怎麼可能會死。”
“姐姐,雲輝哥哥真的死了,雲輝哥哥真的死了。”
“不,不會的,雲輝沒有死,妹妹喜歡的男孩怎麼會是殺人凶手呢?又怎麼會死呢?重名,重名而已,妹妹,我們,我們不哭好嗎?!”一邊安慰著大哭的妹妹,她卻一邊不自主的流著眼淚。
李府內
此刻卻異常的安靜,望著早已經衝進屋裏埋頭痛哭的女兒,李仁剛頹廢的坐在沙發上無奈的直搖頭,李伯母坐在一旁一臉擔憂的輕拍著他的肩膀。
“孩子他媽,你說,好好一個年輕人,怎麼就這樣給毀了?!要是這小子能活,我李仁剛就是放棄所有家產我也願意啊,可是,唉,希望娜娜能挺過去,她對那小子實在太入情了。”
三個星期後……
平靜的農村裏,偶爾有幾聲母雞下完蛋的咯咯聲,也偶爾有那麼幾聲狗叫。一間小瓦房,坐落在村口,村民裏挑著白菜,或扛著鋤頭紛紛從這經過!
突然,轟隆一聲爆炸!
轟!
那間小瓦房突然炸開了,從最房頂突突的冒出滾滾的黑煙。頓時間,雞飛了,狗跳了,就連路過的挑白菜的也不要擔子了。菜撒了,抗頭扔了,抗鋤頭的人撒丫子就往地裏跑,直接一個勁把頭往地上一貼,露出個混混圓圓的屁股衝著天空。
平靜的村莊,一下子炸開鍋了。
這時候,從爆炸的小屋裏,走出一個混身冒著黑煙的少年,除了兩個眼白混著眼珠轉動著,其他部位已經全然混然一黑,僅僅從體形上可以辨別出這個物體是個人。
他笑了,露出倆白的發亮的大兔牙,這麼一笑,在陽光的折射下,閃閃發光。
“果然強悍的身體,沒事,哈哈!”經曆過強力高壓鍋爆炸的他此刻說不出的歡喜。這麼三個星期以來,他一直刻苦的修煉。一邊適應新的身體,另外一邊則穩固入定中期的修為。如今,閑下來沒事的時候,他去超市買了個高壓鍋,並且故意將它燒到爆炸,果然,這樣劇烈的爆炸身體依舊毫發無傷。
“哈哈!哈哈哈!”放肆的大笑,惹來的是周圍無數的白眼。
“哈哈…哈,哈,哈……”好尷尬,笑的很勉強,很幹。周圍,因為被剛才嚇得不輕的村民一個個憤怒的圍了上來:“哈,哈…我自狂刀笑天下,笑完我就…去睡覺。”說完,一溜煙的鑽進了小房子裏。剛關上的木門很快就受到各種各樣的襲擊,什麼白菜,什麼蘿卜,能扔的全部招呼了過來。
這便是任雲輝一天的生活。
夜晚的時候,任雲輝突然鑽出了小屋,往村口子上的小賣部快速的跑去,他要打一電話,因為,他突然有點急事想不明白,他要找王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