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就不必了,你我兄弟二人還需要說這些嗎?再說,如果不是你送我的煉器訣,我怎麼能把它們煉出來?!”任雲輝笑著道。
張年點了點頭,接著,在任雲輝麵前進行了滴血認主。之後兩個人又拉起了家長,張年向任雲輝報告了最近一年裏所發生的大概情況。現在的張年負責起了整個華農集團的安全問題,而若兮帶著眾女繼續修真,在若兮向眾女說明她們之間與任雲輝的差距後,她們就一直潛心修煉,從未出門,黎軍則每天帶著李天李地李風三兄弟在外跑商談業務,華農作為國家單位,如今生意單越接越多,很多時候四個人忙的不可開交。而任雲輝則向他述說了自己如何在太陽裏生存曆練了接近一年的時間。
時間過的很快,男人與男人的談話本身非常的短。但是一旦有了共同話題,那麼時間上也會越來越長。
很快,兩個人就聊到了中午,一起出去吃了飯,回來的路上,張年說起了天地浩月劫的事。
“這樣說來,人間麵臨一場惡戰?不過話說回來,張大哥,我一元嬰期的人,最近在太陽裏曆練了這麼久也不過元嬰中期,你還真把我當救世主使?還什麼我回來了就好了。”任雲輝翻著白眼道。
張年嘿嘿一笑,說道:“哈哈,你隻手能滅掉一個開光期的高手,連你師父都說你至少比擬一個散仙,你還跟我謙虛上了。”
“我師父?!你見過他?他在哪?”
“見過,怎麼會沒見過呢,他在華農集團已經住了快一個月了。不過,因為接到正道聯盟的通知,一大早的他就趕往了正道聯盟的臨時地址去開會了。對了,要不你也去看看?那可是修真界千年來的大會啊,雖然如今麵臨戰爭談不上什麼盛世,可確實又比盛世還強大的多,少說的話,昆侖山現在至少有十幾萬修真者吧。”
“十幾萬?那不是整個修真界都傾巢出動了?!”任雲輝怪道。
“那可不,這一次如果失敗則代表著每個人都得死,你說能不全上嗎?!”
“行,那我去看看,幫我保守我回來了的秘密,我要給我的老婆們一個驚喜。在昆侖山是嗎?我閃!”話一出聲,任雲輝已經消失在張年的眼前,張年無奈的搖了搖頭,這個家夥真的是變態的很,好在他是自己的朋友,要是敵人的話,那可真的夠糟糕了。
轉眼間,任雲輝已經到了腳下。按照師父傳授的知識,任雲輝知道,在這種大門派前都得徒步上山,如果是飛行的話,那就是對該處裏的所有人不尊敬,任雲輝自認自己是個自由習慣的人,可也不能破了千年的規矩,更不能丟了自己師父的臉。
一路上鳥語花香,青山綠水,而奇怪的是,當你站在昆侖山外望向它的時候,它又是一副全白的模樣。一路上,任雲輝都匆忙的往山上趕著。
一直到了山腰,這時候,一道大門立於門路之上,門口兩個身穿白衣的少年端立而站,他們的周圍,都有不少的青年才俊踏足路過。
“在下修真界師出無名者,任雲輝,試問二位,這裏可是昆侖派。”
兩個弟子一見任雲輝,查其竟是元嬰期的高手,頓時禮貌相待:“前輩,這裏確為昆侖派。”
“哦,那蚩老頭是不是在這?!”
兩個弟子一聽,頓時互相傻眼的望了望。蚩前輩可是修真界最近剛出來的散仙之人,其修為高的足以可怕,雖然是個散人,可連自己的掌門都要對其恭敬三分,可眼前這個年青人居然叫他蚩老頭。不過,這些元嬰期的高手可不是他們惹的起的,畢竟他們都才入定前期。
“是的,前輩,蚩前輩正在議事大廳商議機密,您和諸位道友一同上山在大殿等候最新指令吧,進入門派後您可以進行飛行。”
“哦?這在你們門派內飛難道不會對你們形成不尊重嗎?!”
“不會,掌門說在這種危急時刻就務須在有那些凡理了,以大事為重。”
任雲輝點了點頭,對其他的信息他不感興趣,他隻想知道蚩老頭在這沒有。周圍的這些人大多都是些入定初期的人。修為高一點的在入定中期,而這類的人少之又少。
前麵的入定之中期者一身白衣瀟灑至極,其表情冷酷,而跟在他身後的幾個類似同門派的弟子,竟然沒有一個敢接近他五尺範圍。這樣的氣魄,確實有些咳人。
而這時候,神識一動,任雲輝發現,身後居然還有一個入定後期的修真者。
這個人神采奕奕,身上散發著一股薄薄的冷綠光芒,這種光芒是修真界裏踏入高手行列的一種象征。其實,在入定後期已經可以算是修真界的高手了,畢竟,如今的修真非常緩慢,要想達到入定初期都需要大約幾十年上百年的時間,這入定後期更需要大量的時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