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小姐?”陳氏驚訝,似是不敢相信所聽到的一切。
“好啊,這個賤人!”柳傾城卻一聽這話頓時憤怒,“來人啊,去把這個賤人拖過來!我早就覺得是這個賤人對我懷恨在心偷走了我的步搖。”
早就覺得?柳芙心裏帶著一絲輕蔑,要不是下人說是在柳樂雅屋裏搜到,柳傾城絕對不會想到會是柳樂雅偷走的,愚蠢的女人。
陳氏微眯眼眸,眼底帶著深沉,意味深長道:“樂雅渾身是傷躺在榻上,已經得到很好的教訓,她怎麼敢拿你的步搖呢。”
“哼!這賤人連我的臉都敢抓破,她還有什麼不敢做的!”柳傾城眼中帶著憎恨怒道。
柳芙心中帶著冷笑,能人和草包隻有一線之隔,柳傾城是陳氏的親生女兒,卻學不會陳氏的沉著冷靜,還真是自己的好棋子,好使的很。
“嗯哼!”陳氏冷眼瞥了一眼一旁的柳芙,瞪了一眼口無遮攔的柳傾城,“再瞎說以後罰你禁閉!”
柳傾城這才反應過來,轉頭看向一旁站著弱不禁風的柳芙,她走到柳芙麵前手指戳著柳芙胸脯趾高氣昂問道:“你說,你剛聽到了什麼?”
“沒……妹妹什麼都沒有聽到。”柳芙急的似是要哭了忙回應,實際心裏想要掰斷柳傾城的手指,可她不能,所以隻能憋著不笑出聲。
就是她讓柳傾城和柳樂雅互相抓傷了臉,蠢貨,還想讓她裝作什麼都不知道。
“哼!”柳傾城冷哼一聲,怒斥道:“沒聽到最好,要是亂說,看我不撕爛你的嘴。”
“妹妹什麼都沒有聽到,什麼都不知道。”柳芙一下子哭的梨花帶雨,可憐兮兮的樣子顯得分外懦弱。
“你們做什麼!我沒有拿步搖!你們還不快放開我!”正在這時,柳樂雅虛弱的聲音從門外傳進來。
“好啊!這個偷子,還敢狡辯!”柳傾城看到渾身是傷的柳樂雅被抬進屋內,她上前就朝著柳樂雅背上狠狠踹了一腳。
“啊……”柳樂雅痛快的尖叫。
柳傾城踹了一腳還不解氣,又連續踹了幾腳柳樂雅,專門踹柳樂雅被杖責的傷口位置,一下子鮮血滲透衣衫,染紅了半個衣裳,煞是驚悚。
柳芙安靜立在一旁捂臉聳肩似是被嚇著哭泣,實際她是在笑,笑的解氣,笑看她們狗咬狗。
一旁碧玉太了解自家小姐的性子,所以看到小姐看似哭泣的樣子,她一臉的擔心卻心裏樂嗬著呢。
小姐說看好戲,這果然是一年都難得一見的大戲,自然要冷眼旁觀看完。
柳傾城死掐著快要昏死的柳樂雅,她麵紗下的麵容扭曲猙獰,她啪啪就煽了柳樂雅幾耳光怒道:“賤貨,看來母親懲罰你,你還不服啊,竟敢偷了我最愛的步搖,誰想到被抓個現成,看你怎麼狡辯。”
柳樂雅此時心裏是百般屈辱又冤枉,她恨柳傾城冤枉她,隻因她根本瞧不上這步搖,就柳傾城一直當寶。
眼眸帶著滔天的憎恨怒視柳傾城,這讓柳傾城看到柳樂雅這眼神,頓時嚇的一怔,隨後就啪啪啪幾巴掌又扇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