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扯。”柳芙沒好氣的瞥了一眼煙雲,叮囑道:“一定別讓他死了,否則要出事。”
“謀害皇族啊,那肯定是要出事的。”煙雲幸災樂禍道,而後她又:“不過小姐,我之前問若兒,若兒說你和寧王墨淩軒有仇啊,怎麼回事。”
“懶得和你說。”柳芙盯著臉色蒼白如紙的墨淩軒眉頭緊蹙。
煙雲笑了笑,她笑道:“小姐,其實我看寧王殿下如此俊美,任何女子看到他都將芳心暗許,為何小姐就不喜歡他呢?更甚,他要身份有身份,要容顏有容顏,關鍵是小姐都和他成親了,好好過日子多好。”
“去去去,沒個正經的。”柳芙哼哼了兩聲,“我和他的事情你別過問。”
煙雲聽得出柳芙語氣很煩躁,她恭敬道:“好吧,屬下知道了。”
“小姐……”碧玉此刻進屋,她恭敬道:“小姐,請沐浴。”
柳芙微微頷首,轉身走向房間一旁山河屏風後,若兒在一旁伺候她更衣,而後沐浴。
身上鮮紅的血跡隨著溫水清洗幹淨,好一會,柳芙才沐浴結束,此刻,她在若兒的服侍之下穿了一襲娓娓拖地流仙裙,三千青絲溫順垂在一肩頭,麵色如玉,絕色傾城。
一旁的煙雲坐在桌前手執墨筆,她頭也沒抬恭敬言道:“小姐,他的內傷有點重,要養一些日子,不過,屬下想問一下他是住在這裏養傷還是?”
“等他醒了把他丟出去。”柳芙語氣冷淡道。
煙雲放下墨筆,她遞給一旁站著的碧玉道:“按這個藥方去同善堂去抓藥,就說煙雲居的要。”
“是。”碧玉接過藥方便轉身離開。
柳芙已經走到床榻前,她看了一眼昏迷不醒,眉頭緊蹙而臉色蒼白的墨淩軒無聲歎氣。
真是冤孽啊,她怎麼就得罪了這個一個陰魂不散的男人呢。
煙雲盯著柳芙看了好一會,她眉眼彎彎別具深意笑道:“小姐,還是在這裏養傷吧,萬一把他丟出去他中途死了,那豈不是白救了嗎?何況,小姐,他可是堂堂寧王殿下,有危險定要出大事。”
頓了一下,她又道:“等他傷養好,小姐直接趕他走便好了。”
柳芙轉頭看向煙雲,隻見煙雲眉目嫵媚流轉,沒有顯露絲毫端倪,她又轉頭看了看墨淩軒沉聲道:“也好,先讓他在這裏養傷。”
她讓他在這裏養傷不是聽煙雲所言,而是她打算等他清醒之後,她要和他好好談一談。
好聚好散,互相兩清了最好,能不節外生枝便不節外生枝。
煙雲聽後抿唇輕笑,言道:“那屬下派人來整理一下床鋪吧,上麵都是血。”
“嗯。”柳芙點了點頭,微頓了一下又道:“長寧和白流雲呢?”
聽到小姐詢問煙雲正色回應柳芙道:“長寧之前去了南陵國,但我已經派人通知他,想必沒多久就會回來,而流雲去了龍山之巔,想必傍晚就會趕回來。”
柳芙頷首,她看向煙雲道:“給我準備好廂房,等長寧和流雲回來,我們要好好詳談一番。”
“小姐不住這裏嗎?”煙雲妖媚眼中帶著驚愕,她望著小姐柳芙恭敬道:“東廂院可是小姐的住房,不然,將寧王殿下挪到北廂院去。”
“我不想住這裏。”柳芙盯著墨淩軒眉頭緊蹙,“我住北廂院,這裏給他住,他住的地方我都討厭。”
煙雲看得出柳芙是真生氣,微挑了一下眉頭恭敬道:“好,屬下這就去安排,小姐先把早膳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