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兩天裏,薑遠跟陳超天天喝酒,兩人酒量也大,邊喝邊聊著一些江湖見聞。
牛傲酒量敵不過他倆,每次都喝道一半就找借口去修煉去了,這時候薑遠和陳超就指著牛傲大笑:“就這點酒量,可惜了你那臉蛋了。”
牛傲始終搞不懂,喝不過他們跟臉蛋有什麼關係,不過也懶得理兩個酒鬼。
齊坤和黃祿跟薑淼黏上了,每當薑淼修煉的時候就跑到薑淼身邊,要薑淼給他們講仙術的故事。薑淼也很樂意,把青龍記憶裏的事情統統地講給他們聽。
薑淼講的有聲有色,還不時地誇張幾句,把齊坤和黃祿忽悠的妥妥的,眼中都快冒出火了,老在薑淼麵前嘀咕:“為啥不早點認識你呢?”
不過最後薑淼答應了他們幾個,等他將國恨家仇報了以後,給他們每人弄一套法術,讓他們自己修煉,成不成不管。
即便這樣,也是把那齊坤和黃祿樂的呀,就差蹦高了,嘴上不斷的說這趟苦沒白吃,來密林是來對了。
一般人的感情從來都是在慢慢的培養中加深,但他們這些人卻僅僅幾天就成了鐵哥們,也不管年紀,通通都成了兄弟,包括薑淼。
尤其是陳超,快五十歲的人了,那次喝醉後,摟著薑淼說道:“淼老弟,等你長大啦,我給你找媳婦,然後你再生一大窩小淼淼,讓他們都修仙,那樣咱兄弟們就出名啦,看誰還敢惹咱們,哈哈哈。”
薑遠薑淼他們光顧著自己喝酒玩樂了,卻把劉立忘了個一幹二淨,等三天後想起他的時候,他已經死了。不知道怎麼死的,可能是餓死也可能是搜魂傷了經脈而死,也或許是羞憤難耐氣死了。
反正不管怎麼樣,劉立死了,劉立一死,這線索就斷了。
薑淼有些自責,看著劉立的屍體說道:“怎麼把他忘了呢?現在他死了,還怎麼查殺手營的事情呢?”
薑遠在一旁安慰道:“即便他不死,也不一定真能解開封印,這也算是天意吧,等以後我們親自去殺手營找他們算賬去,血債必須血來償。”說著,兩眼看向北方冒出寒光。
第四天傍晚,陳超他們要走了,臨行的時候,陳超摟著薑遠說道:“薑遠兄弟,等以後你去了盧海府一定要找我,咱們接著喝,現在我們就回去了,你要記住咯。”
薑遠大笑道:“放心吧,陳大哥,我一定去,不會太久,把好酒好菜準備好就是。”
“好。”陳超大笑一聲轉身領著人跟薑淼和牛傲揮揮手,頭也不回地走了。
這就是真男人,無需太多的話,一個眼神一個動作足夠。
看著陳超走遠後,薑遠說道:“咱們也收拾一下,去老牛說的那個神秘洞~穴。”
薑淼一聽,興奮起來,說道:“好啊,要是能給我找個法器就太好了。”說著一拍牛傲:“牛牛,你說裏麵會有什麼呢?”
牛傲不知道在想什麼,被薑淼一拍,楞了一下,說道:“我也不知道啊,我打不開那個石門。”
“那咱們趕緊去吧,去晚了別讓別人搶去了。”薑淼顯得很是著急。
“好,那就回去拿上幹糧走。”薑遠也不拖延,說走就走。
三人收拾妥當剛要走,突然薑淼說道:“哎呀,忘記帶劉恒和劉勇了,我答應帶他們一起去盧海府的。”
“等咱們從山洞裏出來再去找他們吧。”薑遠猶豫了一下說道。
“也好,走。”薑淼率先跑到前麵,薑遠和牛傲急忙跟上。
兩天後,三人來到坡下村,睹物思人,看著眼前的柵欄,薑淼心裏很不是滋味,暗道:“其實這一切都是因為自己,因為那塊骨頭,因為自己是摯氏國的王子,才讓坡下村破滅的,幾百人如今剩下了一百多人。”
薑遠心裏也不好受,在柵欄處站了好一會,三人走進村子,隻見坡下村的屍體已經不見了,可能是被陳超的部下給掩埋了,也可能是被野獸給吃光了。
沒有在村中多做停留,轉了一圈後,三人在牛傲的帶領下直奔東南方向而去。
牛傲的記性不錯,輕車熟路,來到一座山峰前。山峰並不算太高,大概有幾十丈高,頂上卻很平坦,大概有數裏大小。
爬上山峰,隻見其上有很多亂石和樹木,半人高的雜草,不過現在已經深秋,雜草都枯死了,風一吹,山峰上嗚嗚響,顯得很是荒涼。
“山洞在哪兒?”薑淼來到山頂上就急忙問道。
“在那麵,有一條小溝裏。”牛傲朝著南麵指去。
“快走,去看看。”薑淼順著牛傲指的方向就跑去,牛傲急忙跟上。薑遠喊了一聲:“別急,小心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