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不到一炷香的時間,一個身材魁梧,精神矍鑠的老者從裏麵走出來,一襲青衫,站在執法堂的台階上,環視了一眼周圍眾多的人群,問道:“誰要簽生死狀?難道有什麼不可調和的矛盾嗎?”
馬雲祿上前一步,拱手說道:“大長老,是我跟那個小毛孩,請大長老批準。”
薑淼走上一步,也拱手說道:“大長老,是我要跟馬雲祿生死鬥。”
“你們二人有何仇恨,要走生死鬥這一步?”大長老一看薑淼,明顯就是個孩子,還是外門弟子,不免心裏驚訝。
“他打傷我聯盟會員,我要為聯盟出氣。”馬雲祿搶先說道,生怕大長老不同意。
“是嗎?”大長老一愣:“外門弟子打傷內門弟子,這怎麼可能?”
“是真的。”馬雲祿接口說道:“他仗著付思淼是他師傅,就為非作歹。”
“付師兄?”大長老忽然仿佛想到了什麼又看著薑淼問道:“你就是薑淼?”
看來薑淼不但在弟子中傳揚了出去,就連長老們也有耳聞,而周圍那些跟來看熱鬧的弟子此刻更是炸開了鍋。
“我說呢,原來是那個打敗外門第一弟子曆坤的那個小孩呀,怪不得這麼囂張呢。”
“那又怎麼樣,曆坤不過化液後期而已。”
“你沒聽說嗎,就在幾天前還打敗了天魔會的幾個弟子,雖然都是些凝晶初期的人,不過也算厲害了。”
“是嗎?那這麼說還不簡單啦。”
此刻空中十幾丈的高處,付思淼正隱藏身形遠遠居高觀看著下麵的情況,見那大長老似不願意批這生死簽,嘴唇微微一動。
執法大長老說道:“外門弟子與內門弟子生死鬥,有史以來就沒有發生過,我怎麼可以讓這種事發生”正說著,突然一道神識侵入,正是付思淼的傳音:“讓他們打。”
執法大長老一愣,識得是付思淼的口音,不免疑惑:“自己的徒弟不過化液中期,跟凝晶境界中期打,那不是羊入虎口嗎?而且這馬雲祿有所耳聞,很是凶悍,功法也不錯,並且為人陰狠惡毒,罷了,既然你同意,那我就不多管閑事了。”
於是急忙改口說道:“不過既然你們雙方同意,我就允許你們進行生死鬥,但僅限一次,以後再敢有內門弟子跟外門弟子生死鬥,決不輕饒。哼”說完,兩手一揮兩塊木牌懸浮於馬雲祿和薑淼身前,上麵寫著“生死牌”。
見馬雲祿和薑淼抓起生死牌,執法大長老又說道:“你們用此木牌就可以開啟生死台,準備什麼時候開始呀?”
“馬上就開始。”馬雲祿急切地說道。
執法大長老不禁狠狠瞪了馬雲祿一眼,又看向薑淼說道:“娃娃,你呢?”
“隨他即可。”薑淼淡淡說道。
執法大長老輕歎一口氣,仰頭看了一眼付思淼隱身的地方,說道:“好吧,來人,帶他倆去開啟生死台,每人交十塊下品靈石,作為開啟費用。”
這時一個身穿黑衣的執法長老走過來,對馬雲祿和薑淼說道:“靈石交給我,你們跟我來吧。”說完領頭走去。
生死台其實就是一個石台,台高三米,八丈方圓,上麵籠罩著一個強力的陣法,平時一般陣法都是關閉的,隻有有人要上去進行生死決鬥的時候才開啟陣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