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柳父的精神一下子就亢奮了,因為這樣一來,自己可就立下了大功一件,那就是前途無量,而且自己就能馬上的調回城裏,搞不好還當一個有實權的領導什麼的,就在那一瞬間,柳父似乎一下子就看到了自己無限美好的前景,於是他就更加的興奮,以至於他認定了自己肯定會成功。柳父壓製住自己心中的那一份狂喜,繼續的蹲在那裏等待著時機,因為這個時候就算他開槍殺死了其中的一個人或者幾個人,可是他也不能夠將其與的人活捉,不能過活捉就無法說清楚這些人的身份了。
索性,柳父就在那裏蹲著,看看這些人到底有多少,而且究竟都在幹些什麼。圍坐的人似乎隻是在一起說話,而且不時地還有人會站起來走到屋子裏,再不然就是總屋子裏走出來一個,這樣一來,柳父發現那裏遠遠不止是有七八個人,至少得是十幾個,這時候他的心裏就更加的興奮了,因為人越多,證明這其中的案子就更大!如果自己真的能夠一鍋端了,那麼自己立下的這個功勞恐怕……柳父暗自發笑,不過他也清楚單單靠自己一個人一杆槍肯定是拿不住這麼多人的,想了想,還是決定暗中仔細觀察,等摸清了這些人的底氣再說。
就這樣,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但是那些人似乎就坐在那裏說話,也不知道說的是什麼內容,不笑,不哭,而且語調都一樣。從柳父蹲在這裏開始,他們說話的聲音始終就是一個聲調,一直都沒有變過,而且似乎也隻有同一個人一直再說個沒完沒了的。柳父蹲在那裏聽了一會,眼皮竟然有點開始往一塊黏糊了,那聲音始終保持一個音調,就好像是催眠曲一樣,而且再加上柳父本來就是半夜偷跑出來的,精神就有些疲倦,幹了一天的活,又吃不飽,不困才怪呢!
可是,柳父不斷的告誡自己,一定不能睡,不然的話不僅抓不著特務,就連自己的小命可能都保不住了。可是這些人究竟是什麼人,說的又是哪一國的話,怎麼能夠一直這麼說下去音調都不帶改變的。不管哪國語言,說的話的時候總該有點情緒的起伏吧,就算是讀課文,那還的是陰陽頓挫,可是這些人說話不僅一直以來語速不變,音調不變好像就連斷句都沒有。
柳父越聽心裏就越起疑,這似乎是超出了柳父的認知的範圍,不過,那個時候柳父心裏已經認定了,這就是台灣國民黨特務,這些人肯定是在這裏密謀什麼大事件,所以也沒有往別的方麵去想。正在他蹲在那慢慢的意識有點模糊之際,他的肩膀被人用手使勁的一拍。
就這一下子,在那種環境中,柳父就覺得自己那渾身的血液在一瞬間全部都逆流,他整個人一下子就懵了,因為他以為自己會被發現,那樣的話小命不保那還是輕的,國民黨當時對付共產黨員的那些酷刑,柳父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那個時代的人滿腦子也隻有那樣的東西,所以此時,柳父的心裏已經亂作一團。
可是,等了一會,並不見有什麼動靜,既沒有人有槍抵著他的頭,也沒有說話聲,腳步聲,什麼都沒有。這奇怪了,就在這時,自己的肩膀上有被人敲了一下。這一次敲的力氣明顯的要比之前的那一下要重一些,柳父猛然回頭,結果並沒有看到有人拿槍指著他,而是一個人影一晃就拐過來時的那個牆角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