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到,這徐旺財一張嘴卻讓山中天一那顆熱切的心一下子就涼了半截。隻見徐旺財微微低下頭,故意壓低語氣道:“山中先生大事不好了!”
單單是這一句話,山中天一似乎在瞬間又感覺到了絕望,這一回他已經是徹底的放棄了裝腔作勢了:“什麼大事不好了,你說清楚點?”
徐旺財回頭看了看房門,似乎在確定這門外是不是有人在偷聽,然後才又將聲音降低了半分,這才道:“大事不好了,六裏村出事兒了!”
山中天一聽罷立即就明白了徐旺財說的出事兒大致上是怎麼一回事兒了,但是山中天一依舊追問道:“六裏村出什麼事兒了?”
“哎呦我的天哪,幸好那天我妻兒都生病了,要不然馮大人肯定還得讓我去,這一下子我可真就玩完了。”徐旺財先是慶幸自己運氣好,然後再說道:“六裏村發生疫病了!”
“瘟疫?”山中天一對徐旺財說道:“徐先生,請你仔細的說一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說完,山中天一示意徐旺財先坐下。徐旺財客氣了兩下,然後就聽從山中天一坐了下來,然後就開始講述這一天一夜都發生了那些事情。
原來事情是這樣的,昨天馮侖和徐旺財帶人來到這裏調查保長死亡案件的時候,徐旺財就已經把保長的身份和在六裏村觀察到的一些細微的細節告訴了馮侖,馮侖立刻就感覺山中天一和保長等人之間有著密切的聯係,於是就派人去六裏村調查。
六裏村到縣城的距離不算特別的遠,隻要騎著摩托車,一天就可到達,但是這一路上幾乎沒有什麼村子經過,所以這路很荒涼。在聽到徐旺財的報告之後,馮侖就立刻派人去六裏村調查,而馮侖則在這裏等候調查結果。
按照最快的時間來算,今天晚上或者明天,派去調查的人就能夠回來,馮侖幾乎確信了保長和山中天一之間有秘密,而且村子裏的其他的人也應該知道,尤其是當時山中天一和那幾個背著眾人商量事情漢子們,一定知道些什麼。隻要是知道了他們之間的秘密,馮侖接下來要做的事情就好辦多了。
可是,沒成想到的是,那幾個人早上十點剛過的時候,就狼狽的跑到了警察局,見到馮侖第一句話就是那裏發生瘟疫了!當時馮侖還沒聽清楚呢,還以為這幾個人是在拿他開刷。
可是,再給這幾個警察沒人一個膽子,他們都不敢在這事兒上和馮侖開玩笑。一共是三個警察,接到命令之後,雖說心裏有些不情願但是還是回到警局裝好了汽油,就立刻上路,這一路上幾乎是飛到了六裏村。
沒想到的是,一道了六裏村,就發現這村子了的氣氛格外的詭異,他們之前也來過兩次,可是這一次警察們就覺得這村子裏陰煞氣太重了。這個人剛到村口,他們的心髒就莫名的加速跳動。他們的命令就是找人調查,可是這一找人這才從村民的口中得知了一跳重要的消息,那就是村子裏一下子又四五個漢子同時得了一種怪病,全身生膿瘡,有的已經開始潰爛。
警察不相信啊,這才離開每三天呢,這怎麼就有人得了怪病呢。但是三個人當中有一個人還真就相信了,而且這個人一直都有些迷信,聽說六裏村這案子神神叨叨的。而他一直在負責這個案子,也感覺這個案子十分的詭異。此刻,一聽到村民說起此事,就覺得這是什麼神秘力量在作祟。
被他這麼一說,其餘的兩個人心裏也有點起疑心,但是這畢竟是馮侖親自指派的命令,這必須要完成的,要是有一點差錯,這馮大局長的脾氣他們一定會吃不了兜著走。於是,三個人盡管不願意,但是還是去驗證真偽。這不驗證還好,這已驗證差點沒讓三個人把一個禮拜之前吃過的飯給吐出來。
他們看到了其中一位病人,可是他們不相信,他們看到的病人竟然還是活著的。那些人身體上的皮膚已經潰爛,遠遠看著還以為是一具死亡了一個月的腐爛的屍體。可是,這個人竟然還在呼吸,不僅如此,他還不斷的從喉嚨裏說著什麼詛咒之類的話,聽不清,三個人警察隻是聽到了詛咒,其餘的則都沒有聽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