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人劫已渡,但是他修為已經達到了九劫真人,所以,他還要渡過九重劫!”一名青衣老人,臨風而立,身後一群負劍修士,臉上盡皆駭然。
他們都經曆過真人境的劫難,每一次無不是九死一生,而且,他們一次隻經曆一場劫,而吳名,如今要連續經曆九場,不,加上真人劫,那就是十場。
古往今來,隻聽說過一步登仙之人,卻也未曾聽聞連續十劫之人。
連續渡劫的人不少,一些絕世天才,都有過連續渡劫的經曆,一些機緣逆天之輩,也有過連續渡劫的經曆,但從未有人,連渡十劫。
也不可能有人能夠渡過。
吳名望著九霄上的雷雲,他感受到疑惑,因為他一直在等待,可一直沒有等到雷劫的降落。
吳名陷入了誤區,無論是天劫還是道劫,雷劫隻是他的一直表現形式,並不是所有的劫,都是雷劫,比如,這九重劫難,將由不同形式出現。
一股金色的風忽然刮落,吳名瞳孔緊縮,他感受到那飛旋而來的颶風,那金色的颶風,帶著無與倫比的恐怖力量。
赫然,這是吳名即將經曆的第一場劫難。
“這到底是風劫還是金劫?”四周的人,開始迷茫,但更多的人,是臉色大變,恐懼,他們在恐懼這風。
“不好,這是風劫與金劫的融合,兩種劫難同時出現!”一名負劍老者忽然大喊。
“沐老鬼,別這麼激動,難不成這小子是你滄瀾劍宗的弟子不成?”一名身材短小,滿臉陰翳的老者開口。
“殷螟子,難不成這還是你的弟子不成?”那老者瞪著大眼,怒視殷螟子。
“哈哈哈,不是,但並不妨礙我殺人!”殷螟子臉上,滿是貪婪之色,他看向吳名,舔著嘴唇,“氣血如龍,真好給老祖我果腹,桀桀桀……”
殷螟子狂笑。
滄瀾劍宗的沐姓老人怒目,但並未回言。
殷螟子在滄瀾府,可是出了名的狠辣,上至滄瀾府第一大宗門滄瀾劍宗,下至散修真仙,沒有人敢輕易招惹他。
殷螟子也知道底線,從不會輕易對付幾大宗門之中比較重要的弟子,並且,他不會同時惹上超過三方的強勁敵人,但一旦哪個勢力惹上了他,那麼就是不死不休!
由於此等原因,幾大宗門也並不願意輕易與他交鋒,雖然各宗門都有幾個能夠力壓他的人物,但要徹底斬殺他,顯然很難做到。
與其如此,還不如任由他肆意,隻要不侵擾了自家利益即可。
而正是如此,導致了殷螟子肆無忌憚的在滄瀾府作威作福,無人出手。
沒有人知道他具體實力,尤其是這幾年來。
吳名並不知道他已經被惦記上了,此刻,他周身遍布龍鱗,金色的龍鱗已經開始變得殘破無比,金色的颶風,如同刀子一般,不斷的瓜著他的身體,金風入體,不斷磨礪著他的肉身。
扒皮抽筋,吸髓刮骨,鑽心刺骨,也隻有這些詞,才能勉強來形容他此時候的痛苦了。
“金風,是金屬性與風屬性的結合,如金風吹體,金沙刮血,這是在鍛煉我的肉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