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信爺回家是一件很拉風的事,在蓉城這座南方的城市裏,出現身高超過兩米的大漢幾率不壓於大明星來開演唱會,信爺的出現充分的滿足了周圍鄰居的好奇心。
大家聚攏在一起把我和信爺圍在中間,指指點點,就像逛動物園看一樣,還有幾個好奇心極強的妹子伸手在信爺身上戳了戳,發出一陣陣尖銳般的叫聲。
診所的小護士紅著臉走到信爺的麵前,羞澀的說道:“你要打針嗎?”
哎呀,那情形跟我在某部島國片裏看到的情節一模一樣,我這個痛恨啊,這小護士可一直是我的YY對象啊,現在就被信爺給勾走了,難道真的印證了女人都喜歡器大活好的男人?
當然,我並沒有說我器小活不好,雖然我的器物沒有動作片裏的那麼雄壯,但是至少還是能用的。
信爺昂著頭斜著眼看了小護士一眼,尤其是在某些重點的部位,隨後搖頭道:“你不是我的菜,沒有藝術性!”
我那個尷尬啊,拉著信爺一股腦的衝進自己的家門裏,隨手反鎖上房門,信爺慢悠悠的坐到沙發上,拿起遙控器擺弄。
“你居然會用遙控器?”我驚訝的問道。
信爺瞥了我一眼,滿臉鄙夷道:“我們聯盟的科技可不比你們差,電視這玩意在我們那裏也是很普及的。”
我一拍腦袋,恍然大悟,對啊,聯盟裏連海克斯科技都有,更可況電視這些低級玩意。
信爺擺弄著遙控器,一連換了十幾個頻道,直到比基尼大賽才停下來,雙眼放光,死死的盯著電視屏幕,嘴角掛著口水。
我在心裏狠狠的鄙視了一下這個曾經的總管,走到廚房準備給這家夥弄點吃的,突然腦袋裏靈光一閃,想到了一個嚴重的問題。
信爺沒有身份證!
這問題在聯盟壓根就不叫事,畢竟信爺的名聲在那裏,走到任何地方報個名字估計都能蹭吃蹭喝還能敲敲別人家的寡婦門。
但是在這裏不行啊,我真擔心哪天這貨想不開,跑到藝術學院去調戲美女,完事了還說自己的德邦總管,估計警察局和精神病院都不能放過他。
別看信爺在聯盟威名赫赫,到了這裏除了能憑借體格優勢到夜店做做鴨子之外,我還真想不到他能幹啥。
所以,我總結了一下未來的規劃,來到這裏的英雄們首先就需要辦身份證,但是辦證這事我可不敢直接去警局,萬一被人發現了,我還得背上一個拐賣弱智人士的罪名,到時候接受人民和法律的審判。
為此,我得出了結論:辦證還得靠民間人士,也就是所謂的辦假證的,說起辦假證,我腦海裏就浮現了一個胖胖的可愛的人影。
這個胖胖的人影就是我的高中同學,人稱趙二傻,話說此人與我是至交好友,當年在我們高中也是風雲人物。
每次考試都能以絕對的劣勢占據年紀倒數第一,他的照片每周一都能出現在優秀學生欄目框的下麵,作為全校反麵教材供大家觀摩。
最離譜的是,趙二傻同學不以為恥反以為榮,每次拍照片都要伸出剪刀手露出燦爛的笑容,一副我最光榮的模樣。
而作為當時全校倒數第二的我,本來是不與之為伍的,卻在一名算命的老頭的點撥下成為了趙二傻的至交好友。
那算命的老頭告訴我,世間之事負負得正,想要成績好,就要找一個比自己更差的人,作為唯一的候選人選,我自然隻能把希望寄托在趙二傻同學身上。
於是,一個心懷不軌,一個熱情洋溢,我們之間便結下了深厚的狼狽為奸的戰友情誼。
現在回想起來,給我算命那老頭絕對是一個高人,不僅懂得將物理知識和命數星象結合,而且準確率極高,因為我莫名的考上了一所三流大學,成為了現在的無業遊民。
相反的,趙二傻同學高三輟學回家,自學成才辦假證,成為了蓉城較有名氣的假證大王,躲過了無數次政府的嚴打圍剿而屹立不倒,趙二傻也變成了趙二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