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那夜色下的裝逼犯(1 / 2)

張三豐同誌是一個好人,雖然他努力的想要靠近女神的長相和聲音,但是最起碼心眼沒有和女人一樣,對於信爺的冒犯很快的就原諒了,豎著蘭花指為我們介紹案情。

一輛黑色大奔停在我們的身邊,從車裏走出來兩個人,一個是上官月,一個是我們昨天談判的那個男人。

“二叔,這就是我的同事。”上官月指著劉玉和張三豐介紹道。

不過那個男人看到我和信爺等人明顯臉色不好看,這也可以理解,如果我輸給別人十萬塊,我不僅臉色難看,而且連褲頭都不會穿,因為早已經輸得啥都沒有了。

作為一位有禮貌的好青年,我笑著跟那個男人打招呼,上官月也介紹了那個男人的名字:上官柱。

這麼一個具有超現實主義和後現代藝術的名字讓我神往,從他的名字上我可以聯想到一串諸如:尼古拉斯.富貴,伊麗莎白.翠花等。

上官柱明顯對於案件很感興趣,這是我不能理解的地方,作為一位看著像黑道大哥一樣的人物,怎麼會關心一起普通的案件呢?但是經過上官月的解釋,我有些明白了。

總得來說,上官月是屬於一個大家族的小姐,雖然小姐這個詞現在別有一番風味,但是原諒我隻能這樣稱呼。

上官月的老爸是蓉城公安局的局長上官鐵,她的二叔則是一位赫赫有名的大老板上官柱,我放佛從這兩個帶有濃重文化古韻的名字中看到了東北黑土地的濃烈氣息。

就像一部三流的豪門劇一樣 ,每一個富豪的家庭都有一個操蛋的人,而上官月的家庭裏操蛋的就是他二叔。

由於早年憑著一把西瓜刀打下的基業,上官柱至今還混跡黑道,李三炮就是他手下的一位小弟的一個遠方的表親。

我覺得上官柱應該是每天閑的吃飯都要數米粒的主,要不然怎麼會扯著這麼遠的關係還要幫李三炮出頭呢?

這一起的劫財劫色的案件是上官柱的一名手下幹的,所以作為老大,上官柱隻能出麵來參與調查,順便也洗洗白,表明自己跟這件案件沒有任何的關係。

在露了臉之後,上官柱就離開了,像他這樣的打麻將都要打一百塊的富豪,實在沒有時間跟我們幾個癟三打屁,不過走的時候上官柱特意的看了男槍一眼,我從他的眼睛裏看到了對於男槍的欣賞。

“現在我們怎麼辦?這起案件沒有任何的頭緒啊。”張三豐說道。

我扣著腦袋,頭發都掉下來幾根, 憑借著看懸疑劇的經驗說:“要不我們就引蛇出洞?”

“怎麼引?”上官月問我。

我看向了一旁的劉玉,這娘們身材極好,從背麵看就是勾引人犯罪的胚子,如果再穿的性感一點,別說是那罪犯,就算是我也分分鍾把持不住,想要成為犯罪分子。

我又被信爺提了起來,像是提著一隻小雞,信爺瞪大了眼睛看著我:“不行,要不你去扮女的?”

我剛想掙紮 ,其他人居然全票通過,我的內心是崩潰的。

我很想告訴他們,哥誓死不做女人,但是我的細胳膊細腿熬不過四頭大漢牲口,我被強行的拖到一個化妝間,看著上官月麵帶微笑的為了上妝。

不過半個小時,妝已經畫好了,從鏡子裏我看到了我的另一麵,我相信有一天我混不下去了,偷渡到泰國做人妖還是很有潛質的,就是胸平了一點。

男槍笑眯眯的衝了進來,拉開我的胸口,將兩個蘋果放了進去,這下就正常了。

“餓了就把蘋果拿出來墊墊肚子。”男槍說。

於是,在這個夜黑風高的夜晚,我一個人流浪在春熙路的街頭,我瞪大著眼睛,盡量找一些沒有人的小巷子鑽,信爺等人跟我拉開了一千米的距離,雖然他們拍著胸膛說會保護我的安全,但是轉眼間這群禽獸就奔向了燒烤攤。

夏天的夜裏還是很冷的,我縮了縮脖子,叫上的高跟鞋擠壓得我腳疼,我對於這位罪犯的仇恨達到了曆史的新高點。

在轉過一個路口,進入小巷子之後,我的身後傳來的熟悉的開場白:“長夜漫漫,無心睡眠,美女約不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