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的屋子在二大爺的許可下,我直接租給了另外的租客,這租客也很奇怪,人都沒有來,直接朝我卡裏打了一年的租金,我想著有錢賺就好,也不管他,就在醫院裏定居了下來。
本來這醫院原來叫樂天精神病院,但是出於我對於某件事的唾棄,所以我直接大筆一揮,改成了聯盟精神病院,這個富有中二氣質,又略顯龍傲天的名字。
出於省錢的目的,我沒有重新叫人鑲上去,而是直接用毛筆寫好貼在原來的名字上,覆蓋起來。由於我的書法的確有點草書加小學生的水平,幾個字看起來彎彎曲曲的,就像雞爪刨的一樣,整個醫院在在這招牌的承托下,變得有點像傳銷組織。
雖然沒有醫生,但是我也不準備開張啊,就簡單的進行了一個喬遷儀式,上官月,劉玉,院長大爺,都來捧場,我穿著地攤上五十塊錢買的西裝,胸前帶著一朵小紅花,笑的像個一百斤的傻子。
上官月帶來了他二叔上官柱的賀禮,那是一個大紅包,鼓鼓的,我估計得有一萬塊錢,但是迫於人多,我又不敢拆開,找了一個沒人的小角落,我趕緊打開紅包,裏麵整整齊齊的厚厚的一疊鈔票,全他媽是一毛的,還放著一張小紙條:之前坑我的十萬就當我隨禮了。
靠,這上官柱還是個記仇的主,這麼久了都沒忘記,我心裏罵道。
簡簡單單的擺了兩桌,二大爺非要慫恿我說幾句,本來嘛,平時哥也是能說會道的主,但是到了現在卻有點不知道說些什麼,幹脆就直接端著酒:“各位,吃好,喝好,喝好,吃好。”
然後我就自己幹了一杯,整個喬遷宴上氣氛很熱烈,信爺和蓋倫哥喝多了,互相抱著回憶當年的戰場歲月,兩人各自吹捧著自己,什麼一人衝進地方陣群,斬殺數百名士兵,什麼一人帶隊救下皇子。
院長大爺在我耳邊低聲道:“你這兩朋友怕是有點精神病哦,還是多注意治療。”
我敷衍著笑了笑,繼續跟院長大爺和二大爺等人喝著酒,劉玉這時悄悄的走了上來,她有些羞澀,低聲對我說:“你給趙信說下,這周末,我請客吃飯,你們都來。”
我意味深長的望著這娘們,沒想到一向大大咧咧的劉玉卻出奇的臉紅得跟猴屁股一樣,轉身就跑了出去,這是準備和信爺來點事啊,就是不知道信爺腎好不好,得了,趕緊給他弄點六味地黃丸吧。
吃完飯,所有人都走了,就剩下我們幾個人在醫院裏晃蕩,男槍哥已經醉的倒地不起,我的頭也昏昏沉沉,就在此時,我看到門外,時光老頭朝我招手,借著醉意,我走了出去。
好久沒見過這老頭,貌似有發財了,居然開了一輛二手的捷達車,雖然上麵寫著教練和駕校的字樣,但是好歹也是車啊,老頭穿的人模狗樣的,還帶著一副墨鏡。
我遞給他一支煙,老頭搖搖頭,從兜裏掏出一包中華遞給我一支,哎喲,看來是真的發了。
“這是學生送的,我現在做駕校教練了。”時光老頭得意的笑道。
我不明白哪一個駕校這麼有膽子敢收一個六七十歲的老頭做教練,他們真不怕車毀人亡,或者是老頭一生氣不幹了,直接把車都給炸了?
“你不懂,教練這活就是好,我微信裏幾十個美眉,每天都在纏綿。”時光老頭眼神迷離。
“得得得,先說正經事,是不是又帶誰來了?”我趕緊打斷老頭的想象,萬一弄點帶顏色的就成了少兒不宜了。
時光老頭抽著煙,鄙視的看了我一眼:“瞧你說的,好像我每次都在坑你一樣?”
這話說得對,這該死的基老就是每次都在坑我,看看他帶的人,什麼信爺,男槍啥的,沒一個有超能力的,別的主角都是自帶金手指,什麼美女如雲,什麼各種裝逼,我呢?天天為了生活而奮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