蠻王哥的勝利是帶著一定的水份的,反正如果我是吳浩,絕對不會承認自己輸給了一個自稱隻有五秒的男人人,因為這個太他媽丟臉了。
剛關掉電視,老吳那邊就給我打來電話,在電話裏向我表達了謝意,並且透露出希望下一次合作的意思,我真不知道我一個混吃等死的小流氓和國家體育局的高官還能有那門子的合作?
難不成老吳還有兄弟也被灌了藥?
這個想法很快被我否決,老吳的話我也就當他放了一個屁,說不定以後見麵的機會都不多,至於什麼合作啥的,我就當他喝多了。
蠻王哥被老吳叫人用車送了回來,本來老吳還想利用什麼理想啊,金錢啊留住蠻王哥繼續打拳擊,但是我猜他的良苦用心還不如我給蠻王哥煮的一碗泡麵,最起碼他還看了我幾眼。
醫院的生意越來越好,但是黃雞這家夥卻很久不見人,我翻遍了多有的屋子,都沒發現這貨,直到在醫院外的一個建築工地裏,這貨正蹲在一堆河沙裏仰望天空。
“缺少了沙子,我沒有安全感啊。”黃雞四十五度仰望,差點掉下眼淚。
來我這裏的英雄已經有很多了,但是像這麼奇怪的我還是第一次見,因為這貨完全就是一個棒槌,不過為了他的安全考慮,我還是決定幫助他先離開這裏,因為工地上的一個大鏟車已經開到了他的頭上。
把他拖開之後,我直接去批發市場買了一堆砂紙鋪在黃雞的房間,雖然不能代替黃沙,但是勉強在摩擦度上還是能夠媲美,黃雞躺在砂紙上來回的折騰,十分興奮,我提醒他不要拿著這個紙去擦屁股。
搞定了黃雞,我直奔醫院的小餐館,死歌的二級廚師證可不是白考的,很多病人家屬對於餐館的味道都豎起大拇指,也讓死歌膨脹得差點腦溢血。
當我到達小餐館的時候,小餐館裏擠滿了人,而一名穿著潮人T恤,帶著大金鏈子的男子吸引了我的注意力,倒不是他的打扮,而是他那種死皮賴臉貼著死歌的勁。
這年頭,取向問題已經屢見不鮮,我真怕死歌被這貨給扳彎,剛想上前拿出男人的氣概訓斥這家夥一頓,沒想到這家夥聽著死歌說了啥,直奔我而來。
“你好,我是大地音樂公司的總監,你可以叫我傑克。”男人遞給我一張名片。
名片是塑料製作的,上麵度上了一層金漆,閃閃發亮,大地音樂四個字用黑色的字體標注,顯得很正規,而這家音樂公司我也有所耳聞,在蓉城很出名,屬於那種大型音樂節都會請到的重量級公司。
“有啥事?”我收起名片,看著傑克。
這貨跟泰塔尼克號裏的傑克差遠了,長得一張猥瑣臉,還留著八字胡,屬於那種一看就不是好人,接觸之後就想把他送進監獄的主。
“是這樣的,我喜歡你同意死歌先生去參加一檔綜藝選秀節目。”傑克說道。
我差點把眼睛登出來,這貨應該沒毛病啊,死歌的歌聲我可是深有體會,憑借他強悍的穿透力,直接把我們小區的大媽都嚇得不敢跳廣場舞,參加選秀節目,對於觀眾的膽量也是一個極大的考驗。
“我說傑克啊,你這是在開玩笑吧。”我嘿嘿笑道。
傑克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帽子,比了一個搖滾的手勢:“曾先生,你不是做音樂的,你不懂他的嗓音那種爆發力,那是可以摧毀所有的歌曲。”
恕我的理解能力不強,我實在無法理解什麼叫可以摧毀所有的歌曲,這到底是褒義詞還是貶義詞呢?
不過死歌在一邊切著菜一邊不時的望著我,從他的眼神裏我讀到了渴望,我歎了一口氣把傑克拖到一邊:“兄弟,你說實話,就死歌著嗓子,恐怕海選就要被刷下來吧。”
“你不懂,現在的選秀都有操作的,隻要我們做的好,保證送他進決賽。”
“你沒開玩笑?”我盯著傑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