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我國的道術已經逐漸的沒落,尤其是經過幾次大的曆史重創之後幾乎銷聲匿跡,但是我卻不這樣認為,作為一名被稱為救世主的男人,我有一顆大心髒,就算現在七仙女站在我的麵前說要喝和我探討一下哲理和生理,我也會微微一笑的回答:“好!”
我就是這樣的一個誠實和自信的人,當然這也並不妨礙我對於道術的崇拜。
原本在我的印象裏,道術這東西就像批發市場的內褲,看著很漂亮,但是穿著掉色,但是自從見識了旋風道長神乎其神的道術之後,我改變了看法。
抱著二大爺回到道觀,我開始請求玄風道長給二大爺治病,旋風道長用手把了一下二大爺的脈,然後兩根手指指著二大爺的眉心,我清晰的看到在二大爺的眉心中間有一道紫色的光芒流動。
“這種手法有點類似於古老魔教的妖術,他怎麼會中這種法術的?”旋風道長問我。
我又不能說實話,隻得編了一個理由:“我也不知道啊,二大爺一早去晨練,然後就變了一個人似得。”
旋風道長點點頭,表情很痛心:“沒想到魔教的人已經進入了都市,我們這些正道人士還躲在深山裏,真是慚愧啊!”
至於旋風道長慚不慚愧我不清楚,但是我知道他很羨慕都市的生活,因為我的口香糖被這貨當做麵條一樣的東西給吃了。
“無妨,我能救醒他!”玄風道長說道。
這句話我愛聽,旋風道長明顯比秋葉道長要靠譜,但見他雙手齊動,在二大爺的身上不斷的畫著什麼東西,雖然我看不見,但是手勢很帥,就像我打籃球一樣,能不能進球不重要,姿勢一定要帥氣!
在做完這些手勢之後,一道金黃色的光芒從旋風道長的手心裏冒出來,然後慢慢的滲透進二大爺的身體裏,二大爺突然的抖動起來,渾身像是安了一個電動馬達一樣,嘴裏不住的冒著白泡。
猛地,二大爺睜開眼睛,他不斷的掙紮,抗拒旋風道長的治療,我趕緊招呼信爺一起按著二大爺,嘴裏不斷的安慰他:“二大爺啊,你不要放棄治療啊!”
可能是我的安慰有了作用,也可能的確是旋風道長法力身後,二大爺的逐漸的平穩了下來,不再掙紮,雙眼的迷茫和渾濁開始慢慢的散去,又過了五分鍾,旋風道長突然收手,滿頭大汗。
二大爺慢慢的張開嘴:“小健,你狗日地,給老子弄疼啦!”
我心裏這個高興啊,二大爺總算清醒了,我鬆開手,二大爺坐起來,打量著四周:“這裏是什麼地方?”
我把之前事情給二大爺說了一遍,當然不會聽到聯盟敢死隊的事,隻是說一個邪教組織騙了他,對他使用而來某種迷藥,然後我們帶著他來找旋風道長治好了。
二大爺一把握著旋風道長的手:’“老哥,啥也不說了,以後來蓉城,我給你找幾個尼姑好好伺候你。”
得了,二大爺真的清醒了,因為他說話開始沒邊了,旋風道長尷尬道老臉通紅,是答應也不好,不答應也不好。
我趕緊岔開了話題,問二大爺記不記得是怎麼中的招,二大爺回憶了半天,眼神躲閃,看似羞澀卻又有點不好意思,似乎有著什麼難言之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