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槍哥晚上就跟著鐵鋼姐回到他們的新家,具體的房間布置我之前交給了凱特琳,信爺的審美觀我是真的沒法苟同,凱特琳忙活了好一陣,神秘兮兮的不要的觀看,隻是告訴我,她布置的房間絕對能讓男槍哥和鐵鋼姐欲望膨脹,三天不出門。
得了,我應該給男槍哥準備一點威哥或者是腎寶啥的。
弄完了這些,我疲憊的走到屋子裏坐下,還沒好好休息,電話又響了,我一看是一個陌生的電話,直接掛掉,但是過了一會又響,我又掛掉,還響我沒辦法隻能接起來。
“喂,哪一個傻逼?”我直接罵道。
對方似乎沒有想到我是這樣的開場白,愣了一會才開口道:“你是不是曾凡建?”
“對啊,我就是,怎麼地?”我問道。
“你給老子聽好了,你的兩個兄弟在老子手裏,明天來帝都交錢,不然老子就撕票了。”對麵的男人凶神惡煞的說道。
我一愣,馬上想到了蒙多和趙二傻,急忙問道:“現在人怎麼樣?沒事吧?”
“哈哈,現在沒事,明天給老子送不來一百萬,就是他們的死期。”對麵的男人笑道。
我掛了電話,心裏很鬱悶,這兩貨不是去參加什麼醫療會議嗎?怎麼會被綁架?
作為救世主加保姆,這個時候我必須要趕過去,雖然從心裏上講,我希望他們撕票,但是從道德層麵看,我還是必須得走一趟,畢竟趙二傻和蒙多也是人啊。
我訂了第二天的機票,準備直奔帝都,剛想睡下,我好像聽到噓噓噓的聲音,感覺有人在吹口哨,我立刻起了身走到醫院門外,在鐵大門的外邊,時光老頭神秘兮兮的朝我招招手。
“怎麼了,這次送人怎麼鬼鬼祟祟的?”我走過去問道。
時光老頭往醫院瞧了瞧小聲問道:“男槍沒在吧?”
“跟著他媳婦度蜜月去了,怎麼?”我有點疑惑。
“那就好!”時光拍了拍胸口,從背後的黑暗角落裏拉出來一個人。
此人長相英俊,帶著一個西部牛仔的帽子,穿著一身禮服,看著像是一個富貴人家出來子弟,手裏拿著一副撲克不斷的把玩,我神情一震,把時光老頭拉倒一邊:“你他媽怎麼把卡牌弄來了?”
難怪時光老頭要問我男槍哥在不在,卡牌來了,如果男槍哥在的話,以這兩人的恩怨還不得把我的醫院給拆了?
說起男槍和卡牌的恩怨簡單點來敘述就是兩人本來之前是好朋友,但是卡牌陰了男槍一手,導致男槍被送進了監獄,在享受了監獄裏不堪入目的淩辱之後,男槍哥奮發圖強,逃出監獄要找卡牌報仇。
總體是這樣的一個故事,說的直白一點就是把這兩人放進一個房間,男槍哥絕對能就者老幹媽把卡牌生吃了。
“人反正我是帶來了,至於怎麼處理是你的事,”時光老頭不責任的把卡牌一丟,腳底生風似的跑了。
醫院外就剩下我和卡牌兩人,我遞給他一支煙,卡牌接過煙點燃,熟練的吐出一個眼圈:“我知道我陰了男槍一把,也不在乎他是不是會原諒我,但是我這次是來養傷的,所以你要保證我的安全不是嗎?”
這句話說得很不要臉,我聽出了其中的意思:大爺我是來玩的,你要保證我的安全,不然我他媽弄死你。
我抓著頭發這個鬱悶啊,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蒙多和趙二傻還被扣在帝都,現在又來一個搞事的,我的命怎麼這麼苦啊。
想了會,我決定還是先不要讓男槍哥知道卡牌來了,於是我帶著卡牌去醫院對麵的小旅館開了一間房,又定了一張機票,準備帶著他先去帝都,幸虧時光老頭為卡牌準備了假身份證,能躲一陣算一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