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鬧帶我們去的地方肯定不會是正規的場所,就算看著很正規,背地裏應該也是男人釋放壓力的地方,所以我心裏還是很興奮,好不容易可以去見識一下市麵,我特意提了提褲腰帶。
白大爺的司機開車送我們去那個私人的俱樂部,位置倒是距離不遠,在一個三環左右的住宅區裏,從外表上看,這種住宅區看著很像那種老式的住宅區,但是在白鬧的帶領下我們直奔地下一層,進入了一個小鐵門。
裏麵是別有洞天,我就想一個剛進城的農民,嘴裏哇哇哇的驚歎,在配上一個村支書的小包,我覺得我可以去演趙本山。
大約兩千平方米的地下室內,燈紅酒綠,音響的聲音並不大,但是卻讓人聽得熱血沸騰,蒙多和趙二傻死死的看著一個地方,抹了一把自己的鼻血,我隨著他們的眼光看過去,也抹了一把鼻血。
在一個小舞台上,一名穿著豹紋短裙的女性正在扭動著令人噴血的腰肢,那誘惑的動作加上一種帶著原始的略顯黝黑的皮膚,不管是男人看著受不了,女人看著也受不了啊。
“就是她!”白鬧指著那名女子哆哆嗦搜的說道,看得出來這個尤物還是給他留下了深刻的心裏陰影。
正當我們快要過去的時候,幾名穿著休閑裝的年輕男子也走了過來,他們穿著打扮很娘炮,也或許是我不懂時尚,反正我舉得男人穿著緊身褲就別扭。
“哎喲,這不是白鬧嗎?病好啦?”為首的男子看著白鬧笑道。
白鬧就像一隻受傷的老鼠,躲到我的身後,總讓我感覺他是不是撿肥皂,被這幾個男的怎麼了,但是隨後白鬧在我的身後悄悄的說道:“這幾個人就是這家私人俱樂部的老板,在帝都很有勢力、”
“哦,幾位老板好!”我打了一個招呼。
“滾蛋,誰他媽讓你進來的?”為首的男人朝我罵道。
我有些楞,這丫的不按照套路出牌啊,不是說一般那種想找事的都應該陰陽怪氣的說幾句話然後才表明目的嗎?眼前著群人沒有按照劇本來啊,把前戲都給省了,隻剩下高潮部分。
“你他媽耳聾了?這裏是私人俱樂部,有多遠就給我滾多遠!”為首的男人看我沒反應又罵道,手裏順勢提起一個啤酒瓶。
“聽到了,聽到了,你他媽聲音能小點嗎?”我脾氣也上來了,直接開罵。
如果在東北,我們兩人這樣的對話應該就已經結束了,因為十分鍾之後肯定有一個人被直接送去火葬場,而如果是我的話,去火葬場的時間可能隻需要五分鍾。
但是還在這裏是帝都,宣揚的就是禮儀和品德,於是我們倆就互相罵著,誰也沒有動手,看著就像是兩個在街上對罵的潑婦,其他的客人都嗑著瓜子喝著啤酒看戲。
作為主角的我肯定是不可能這樣容忍被人當動物一樣的觀看,別說我不是動物,就算我是,不也得有脾氣不是?要不然前段時間帝都一哥們不就因為鄙視人家老虎被收拾了。
我右手隻是輕輕的一推,真的,我發誓,是輕輕的一推,然後那位兄台就一屁股坐地上,他這一屁股不要緊,但是保安和他身後的人立馬就把我們圍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