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我稍微有點懵,這句話是真的,因為我聽到老外的話之後,真的覺得我的世界觀有了一個很大的轉變,就像有人抱著一坨屎給你說:“兄弟,這是好東西,你吃了能長生不老。”
老外看著我眼裏沒有絲毫的請求或者是商量的感覺,反而像是一種命令。
“我是華夏人。”我斬釘截鐵的說道。
一般說這種話的人分為兩種:第一就是國家的英雄在麵對敵人逼供的時候正義凜然,第二種就是愛國者在麵對敵人的誘惑的時候那種寧折不彎。
我哪一種都不屬於,因為對方沒有誘惑我,而是一種好像我得求著他們一樣的態度,所以我的回答就可以變成第三種,那就是被一個裝逼犯逼急了的一種反抗。
“我知道,但是我們美國更好,是你應該去的地方。”老外不容置疑的說道。
如果不是我因為我們華夏是禮儀之邦,不是因為我忘了帶板磚,我真想給這家夥蓋在臉上,就算哥是市場上白菜,他媽的你想買也得談談價格啊,再說了,哥雖然談不上多愛國,但是改國籍的事我做不出來。、
“如果是這件事的話,我不同意。”話不投機半句多,我站起身準備閃人。
老外卻攔住了我,看著我說道:“曾院長,你可要想清楚,雖然你們都是很厲害的運動員,我們在看了你們的運動會之後也大為震驚,但是你們的國家不會重視的,隻有在我們美國才能獲得人權和公平。”
“關我屁事?老子隻知道我出生在這裏。”我罵道。
美國佬就是這種裝逼態度太強,總覺得自己是世界警察,全世界都得圍著他們轉,但是他們有沒有想過?當大家都圍著你轉的時候,很可能不是依附你,而是他媽的想圍毆你。
當然,美國佬是不會這麼想的。
“我希望你考慮清楚,不然我們可能會做出很多過激的事。”老外盯著我威脅道。
我哈哈一笑點燃一支煙:“隨便,老子又不是嚇大的。”
說完這句話,我叼著煙走出了帝王大廈,麵對著老美的威脅,我淡定自如,抽著五塊錢的紅河,一個人單槍匹馬的走了出來,這樣拉風的景象,當牛逼吹出去,我也能多喝兩瓶純生。
其實,如果換做以前的哥,我還真不敢這說話,畢竟一個老外就能幹翻我,但是現在哥是誰啊?黃金右手加持,胸口能碎大石,茅房拉屎我臉都敢朝外的漢子,我怕誰?還有誰?
我嘚瑟的走出地帝王大廈,剛出門手機就響了,還是之前的那個老外:“曾院長,你會為你決定後悔。”
說完這句話,老外就掛了電話,我有些莫名其妙,這幫家夥真是不缺錢啊,為了說這麼一句話就打個電話來,看來是不缺電話費的主。
回到醫院,我突然覺得我好像沒啥事做了,大鳥的事之後,聯盟敢死隊的下一步計劃我也不知道,而現在醫院裏好像也沒啥事做,我幹脆就蒙頭睡大覺,這一覺睡到晚上,迷迷糊糊的我忽然聽到門外一陣激烈的吵鬧,似乎發生了什麼衝突,我站起身走出門,就看到信爺等人在拿著鐵門亂敲,還帶著幾個老流氓在那裏大喊。
“咋回事?吃飽了撐著?”我問道。
信爺朝著我豎起了一根手指,低聲道:“小聲點,我們在引人了。”
“引誰?”我蹲下來問道。
“剛才提莫說有群外國人下午在商量晚上要攻擊我們醫院,我在著等著他們了。”信爺說道。
看來是美國的老外要動手了,他叫我不要後悔,原來是想叫人來砸場子。
“提莫怎麼知道的?”我問道。
信爺看了我一眼,繼續觀察敵情:“下午這小子去路邊隱身偷看美女的時候無意間聽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