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座空蕩蕩的看得小偷都想哭的房子裏,老鼠都已經含著淚搬家,但是我們幾個卻沒有離開,我,馬爾紮哈,寶石,艾克,成立了家庭矛盾組委會,主要的任務就是調節船長和嫂子的情感矛盾。
反正在我一頓瞎幾把分析之後,船長對我是深信不疑,我站起身來插著腰,像是一個搞革命的地下工作者。
“兄弟們啊,船長哥的幸福就在我們手裏,大家打起精神來,幫船長哥追回嫂子!”
三人立刻響應了,鼓起了掌,我雙手朝下揚了揚:“現在我就代表我們這個組委會任命馬爾紮哈同誌為代表,前去和菲茲談判。”
馬爾紮哈立刻站起身來,挺直了胸膛朝著我行了一個軍禮:‘保證完成任務,不辜負領導和同誌們的希望。”
船長也拉著馬爾紮哈的手緊緊的握在一起:“兄弟,靠你了!”
為什麼選擇馬爾紮哈呢?其實我是有我的考慮,在我們四人當中,馬爾紮哈的口才是最好的,畢竟搞傳銷能驚動龍組的沒幾個,這樣的人先去采用口才說服,如果不行再進行第二套方案。
在船長的帶領下,我們走出了木屋乘坐海盜船來到了海中心的一座小島上,船長指了指上麵的一棟別墅道:“就是那裏。”
我放眼一瞧,那別墅修建得五彩斑斕,就像童話裏存在的皇宮一樣,難怪嫂子要跟菲茲跑了,換做是我,我也不願意跟著船長住在木屋裏啊。
馬爾紮哈昂著頭,整理了一下衣服朝著別墅走去,剛走沒幾步,他轉過身道:“你們不跟我一起?”
我朝他揮揮手:“上吧,我們精神上支持你。”
“我覺得你們可以靠的近一點。”馬爾紮哈苦著臉道。
“放心啦,隻要有問題,我們馬上接應你!”我安慰道。
說實話,我心裏也沒底,從船長的口中我知道,菲茲的戰鬥力很強,不然怎麼會被尊稱為海神呢?萬一這貨脾氣暴躁要幹我們怎麼辦?所以最保險的辦法就是跟馬爾紮哈保持一定的距離,隻要一有動靜,我們就好馬上撤退。
馬爾紮哈就像一位去刺殺的勇士,他昂著頭麵帶決然之色,敲響了別墅的門,而後走了進去。
我們四人接著一顆大樹的掩護,蹲在地上抽煙,我嘬了一口朝著船長問道:“船長哥,你是咋和嫂子認識的?”
從船長的打扮和品味上看,我真不認為美麗的禦姐會看上他,我想這裏麵應該有一段刻骨銘心或者是辣眼睛的故事。
“唉,我和她是鄉親認識的,你信不?”船長歎息道。
我靠,瓦羅蘭大陸也流行鄉親?我眼睛發亮動了動船長:“你繼續。”
船長叼著雪茄嘬了一口:“當時不是我吹,哥在這附近的海域是出名的霸道,跟她相親的時候,她問我是幹啥的,我又沒好意思說,隻能撒了一晃,說我是扛著夢想的船帆,航行在理想之海上的文藝青年。”
“這她都能信?”我問道。
船長點點頭:“她還真信了,覺得我很有文采,然後我們結婚之後就暴露了,我承認我撒謊是我不對,但是她更暴躁,天天蹂躪我。”
“那你還舍不得她?”我更加好奇了。
船長老臉一紅,嘿嘿一笑:“被她打習慣了,一天不打我渾身難受。”
這就是真正的犯賤,船長這是比我還犯賤啊,我心裏歎道,額……為啥說比我犯賤呢?
正當我們聊得起勁的時候,一聲慘叫傳來,我們四人都站了起來,馬爾紮哈被一名穿著性感的女性拿著槍給趕了出來,我們四人下意識的就要跑,但是女人的眼睛更尖,朝著我們喊道:“普朗克,你給老娘跑跑試試?”
船長僵住了身子,而後轉頭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媳婦,好久不見。”
女人慢慢的走了過來,她身高大約170,身材火爆,一對雙峰那是呼之欲出,典型的禦姐啊,我曾經的最愛。
“普朗克,你現在長知識了啊,居然知道派人來說服我。”厄運姐冷笑道。
船長站在原地不知所措,看了看我,我微微點頭,開口道:“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