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警察全部被派出去之後,信爺朝我伸手,我有點懵逼,信爺怒道:“拿煙來,哥好久沒抽紅河了。”
得了,我趕緊拿出煙遞給他一隻,自己也點燃了一根悠然的吐出一個煙圈。
“二傻還好不?”信爺問我。
我點點頭:“還行,這貨啥德行你又不是不知道,隻要有間屋子有吃的,他能在裏麵呆上一年。”
信爺隨口說了一句哦,然後低頭抽著煙,似乎有話想跟我說,但又說不出口,我隻能輕歎一聲道:“劉玉姐挺好的,隻是我最近也忙,沒時間去看她。”
“一段孽緣啊!”信爺把煙頭扔在地上。
我一下就火了,指著他的鼻子罵道:“什麼孽緣?你他媽當初跟人家上床的時候怎麼不忍住?現在歎什麼孽緣?”
信爺盯著我有些莫名其妙:“我忍住了啊?我又沒跟劉玉發生啥事?”
“哼,你他媽少忽悠我,有好幾天晚上你都沒回來?跟著劉玉幹啥去了?”我冷笑道。
信爺還一臉懵逼:“我們在酒店住了幾晚啊,不過我是研究藝術去了啊。”
嘿,這混蛋還在跟我裝,還研究藝術,都他媽到了他的地盤來,還給我整這一出,我氣得渾身發抖,拉著信爺的衣領道:“你還在裝,繼續裝啊。”
“我真沒幹嘛,我們就在床上躺著,探討了好幾晚的藝術。”信爺認真說道。
我看特不像說謊的樣子,鬆開手,難道信爺真的是坐懷不亂的柳下惠?
正當我胡思亂想的時候,一名警察跑了進來朝著喊道;“總管大人,都抓住了。”
信爺帶著我一起走出警察局,在一處廣場上,我看到了密密麻麻跪在地上的人,他們穿著不一,但是卻有著統一的編號,一個個麵色緊張四處張望,而周圍的警察則是拿著警棍將他們包圍起來。
“今天把你們都抓起來,就問一件事,誰偷了一輛跑車?偷了的給我站出來。”信爺大聲喊道。
這些小偷們都互相望了望,沒人站起來,信爺冷笑一聲,拿著長槍在手裏揮了揮:“我再給你們一次機會,不承認的全部都要被關進監獄。”
良久之後,還是沒人站出來,信爺更加憤怒了,他指著這些小偷怒道:“很好,你們都很有骨氣,行啊,都喜歡進監獄是吧,老子成全你們。”
這時候一個小偷戰戰兢兢的舉手道:“總管大人,真的不是我們幹的啊,最近正在打仗,我們哪裏敢出去啊。”
信爺想了想也覺得在理接著問道:“那你們有沒有得到什麼消息,知不知道誰的嫌疑很大?”
那小偷剛要搖頭,看到信爺瞪著的二筒一樣的眼睛又趕緊道:“我覺得城外的庫奇應該嫌疑很大。”
“庫奇?那個開飛機撞牆的飛行員?”信爺皺了皺眉頭。
“對對對,他最近四處找製造飛機的材料,很可能是他幹的。”小偷連忙說道。
信爺揮揮手,小偷們被帶了下去,信爺對我說道:“走,跟我去看看。”
我們倆出了城直奔城外,作為德瑪西亞的地頭蛇,信爺對於這裏的地形再熟悉不過,走了半個小時便來到一處小樹林裏,當我們踏進去的時候,一聲刺耳的警報響起。
一名穿著飛行員衣服,個子跟提莫差不多的大胡子提著一把砍刀衝了出來,原本氣勢洶洶的他,看到信爺之後,直接把看到往地上一扔,擠出一個風騷的笑容:“總管大人,你咱來了?”
我知道此人正是英雄投彈手庫奇,但我實在無法把他跟英勇兩個字聯係在一起,因為這貨剛一見麵給我留下的印象就是慫!
信爺背著手盯著庫奇冷冷道:“車是你偷的?”
“當然不可能,我怎麼會偷一輛紅色的上麵還印著一個禿字的跑車呢?哈哈,總管大人,你一定再看玩笑……”
看著信爺越來越冷的目光,庫奇說不下去了,隻能低著頭道:“沒錯,是我幹的。”
唉,我心裏感慨萬千,就這智商,居然能躲開我和騷豬兩個人順利偷到跑車,我不知道是我和騷豬太大意,還是這個世界太喜劇。
“那是騷豬大人的車,你知道嗎?”信爺繼續問道。
庫奇沒有說話,站在原地手足無措,信爺走上前道:“馬山把車拖出來,不然你死定了。”
“總管大人,這個……我真辦不到。”庫奇為難道。
“咋地,還要老子親自動手嗎?信不信我把你打成一張紙掛在樹幹上?”信爺怒道。
庫奇指了指自己的身後:“你們自己去看吧。”
我和信爺狐疑的走了過去,在一座小木屋外,一輛紅色的小飛機停在那裏,上麵的大大一個“禿”字因為被切割少了一半,剩下一個“幾”字,信爺看到這個差點昏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