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曾凡建,沒錯,我又做這樣的介紹了,因為我馬上就要步入婚姻的殿堂,從此以後,江湖上的打打殺殺和燈紅酒綠,以及隔壁保健一條街都跟我無關了,我就是一隻被關在籠子裏的小鳥,再無自由的時候。
當我和上官月上門跟我未來的丈母娘,老丈人說馬上結婚的時候,兩位老人家都很高興,我老丈人拍著我肩膀笑道:“小健啊,你終於開竅了,不錯,變得正常了。”
商量了一下婚期,最終定在了三天之後,上官月把我送到樓下,給我一個深沉的吻便像快樂的小鳥一樣蹦蹦跳跳的上了樓,還差點撞到小區內的花台,我點燃一支煙,吸了一口,還沒來得及發出一點感慨,信爺的電話便打了過來。
“你在哪裏?”信爺問。
“上官月家樓下,咋了,錢不夠?”我問道。
“我馬上來找你,不要動。”信爺說完便掛了電話。
大約半個小時候,信爺從一輛出租車上走了下來,大步朝我走來,臉色不太好看,剛到便問我要了一支煙,自顧自的點上,我看他這幅表情跟去保健場所被騙了錢一樣便問道:“出什麼事了?”“
“劉玉的父母不同意。”信爺抽著煙苦悶的說道。
隨後信爺便聊起了今天發生的事,原來在買了房子之後,信爺便跟著劉玉去了她家裏,劉玉的父母都是大學老師,長相斯斯文文的,學識也豐富,說起話來都是道理一大堆,文縐縐的,信爺這文盲隻能聽著,話都插不上。
估計是看到信爺沒有說話,劉玉姐的媽媽便主動問他來自於哪裏?做什麼工作的?結果這貨張嘴就說自己是德邦總管,來自瓦羅蘭大陸,嚇得劉玉的父母以為是瘋子,將信爺趕出了家門,還差點報警。
聽完信爺的描述,我鬱悶的捂著額頭:“你丫還能再白癡點嗎?這裏是地球,不是瓦羅蘭大陸,你丫的說這話,人家當然會把你當成瘋子。”
“我當時也沒注意,說的順嘴了,以為展現一下我高貴的身份,她父母能對我另眼相看。”信爺委屈的回答道。
我心裏談了一口氣,的確是另眼相看了,原本還以為是正常人,現在在人家父母的眼裏變成了瘋子,能他媽不另眼相看嗎?
“這樣吧,明天我跟你去一趟,看看能不能說服他們。”我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
第二天我便帶著信爺買了一大堆禮物來到了劉玉家樓下,劉玉的父母因為是大學老師的緣故,所以家就按在了大學裏,一路上看著那些青春靚麗的學生妹,我這個心啊,都在滴血,哥距離泡妹子的日子已經越來越遠了。
走上樓我敲了敲門,開門的是劉玉,她看了我和信爺一眼,低聲道:“你怎麼來了?”
“沒辦法,還不是為了你們倆的事,我必須得幫信爺解決啊,不然你們倆咋辦?”我低聲道、
劉玉點點頭,讓開了路,我提著禮物走進屋,客廳裏,兩位中年男女正在吃飯,看著我之後有些詫異,劉玉趕緊解釋道:“這是月兒的未婚夫,曾凡建,也是我們蓉城的一名慈善家。”
我不知道劉玉為啥給我按上慈善家的名號,但既然已經這麼說了,我就隻能裝下去,笑著道:“叔叔阿姨好,叫我小健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