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難怪我曾經找遍了進入總決賽隊伍的名單,也沒有看到哪隻戰隊是像陳約翰領導的——誰能把Wolf和這個“Flower5”聯想起來,那就見鬼了!
我隱約記得,十幾年前好像有個“F4”的組合紅遍大江南北,難不成這個陳約翰還是一個“戀舊”的人,想要讓自己的戰隊找回曾經那個組合的影子?
在我看來,除了這幾個打扮得“天馬行空”的奶油小生有幾分偶像的影子以外,這個“F5”除了能刷新一下觀眾的三觀,也就沒有任何的作用了。
“表妹,看到沒,這個F5就是陳約翰的戰隊,你可記住了啊,別到時候一發花癡,手下留情了。”
我指了指畫麵,提醒表妹道。
“放心,到時候就讓我做個辣手摧花的采花大盜吧!”表妹的嘴角露出一抹“極其殘忍”的微笑。
從小跟表妹生活在一起,我絕對不會對表妹殘忍的心有任何的懷疑,尤其還是跟她有過過節的人。隻要這個人表妹還覺得礙眼,那她就絕對不會有一點的憐憫之心。
我懷疑表妹是有人格分裂傾向的,連螞蟻都不忍心踩死的表妹,在麵對仇人的死後,絕對是一個恐怖惡魔!
不過回到比賽中,別看陳約翰的“F5”名字上讓人不忍直視,但是在實力上,卻是沒有任何水分的,雖然“F5”的對手也是經過摸爬滾打,走過層層路障,才來到今天的舞台上的,可麵對“F5”還是有一種以卵擊石的感覺。
在我看來,隻要“F5”願意的話,絕對可以輕輕鬆鬆地擊敗他們,如果再快一點的話,二十分鍾結束比賽,也不是不可能的。
但有句話怎麼說來著,是狗就改不了吃屎。
別看“F5”的名字叫得文藝,但是他們嗜殺的本性,卻是一點都沒有改變。
明明能夠在一波團戰之後上高地的,偏偏選擇去拿大龍,繼續擴大比賽優勢。經濟領先大幾千塊,偏偏選擇控製視野,壓製對手的生存空間,見對手都憋在高地上麵,但就是不選擇進攻,直到對手憋不住,想要衝出來的時候,再迎麵給人家一頓暴揍。
就如同貓抓老鼠一般,到手的獵物少不得一陣戲弄,直到沒了興趣,才把奄奄一息的獵物徹底殺死。
現場的觀眾並不都能看得懂“F5”的虐殺,隻是見到他們一次又一次地團滅對手,紛紛叫好,而有些眼力的解說,為了現場的氣氛,也隻能睜一眼閉一眼對於“F5”這種流氓般的表現視而不見。
再看總比分2比0輕取對手之後的陳約翰,下台之後那副欠揍的樣子。
我真想領著MMG好好的教訓一下這群把遊戲當玩物的電競渣滓。
隻可惜第三輪比賽卻是輪到我們MMG上場比賽了,我就算再不爽陳約翰囂張的樣子,也要等這盤比賽結束之後再說了。
他們也晉級了四強,隻要我們這盤比賽晉級,今天總是會有機會教訓他們一下的。
“喲,沒想到你們MMG還真能打到這個地步啊!”
我不想搭理陳約翰,卻不代表這個賤人見到我不挑事兒。
在通往前台的過道上,陳約翰領著他的“F5”對我們迎麵而來,一見前麵的我,陳約翰便露出了他那招牌式欠揍的微笑,對我挑釁道。
“是啊,我也很意外,為什麼能打敗Wolf的我們,還得來參加這個比賽。”我毫不留情地揭了陳約翰的短,“怎麼,陳老板也覺得Wolf是垃圾對不對,這才想重新組建個戰隊替代他們吧!”
“切!”陳約翰不屑,“小戰隊就是小戰隊,贏一次比賽都能吹上半年,你們這麼利害,怎麼不上天呢!”
“上天幹什麼,好不容易下凡一趟,我們MMG還不能找點樂子?”
表妹本來就討厭陳約翰,這會見他還堵著路故意不讓我們上台調試機器,當下就不樂意了,“我說你是不是賤啊,沒事在這裏堵路幹什麼,哪涼快哪待著去,別招人煩行嗎?”
陳約翰扶了扶他的金絲眼鏡,陰陽怪氣地說道:“哎呀,真不好意思,我這個人可沒有給狗讓路的習慣。”
“你!”表妹被陳約翰一句話氣得要衝上來跟他理論。
我一把手拉住表妹,招呼著身後的姑娘們說道:“來來來,咱們MMG趕緊給陳老板讓道,咱們別的能耐沒有,就是跟陳老板的觀點正好不一樣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