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戀舞胸前頓時一涼,連著她的心也拔涼拔涼的。
拓跋蘭就像隻發狂的野獸,在戀舞身上肆虐橫行,他霸道的****著她的美好,粗暴的動作讓戀舞不禁吃疼。
拓跋蘭用力在戀舞身上烙下屬於他的印記,惹得戀舞渾身一顫。
戀舞推搡著拓跋蘭,心頭的委屈苦澀化作了兩行清淚緩緩滑落。
拓跋蘭動作一僵,停了下來,靜靜的看著戀舞那梨花帶雨的花顏,心猶如被針紮了一下。
拓跋蘭抬手替她拭去了眼淚,戀舞一下子別過臉,她現在不想看到他。
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拓跋蘭抽身離去,隻留下一室的寒霜。
“啪”
門關上的那一瞬,戀舞心裏一空,整個人蜷縮成一團,小聲的抽泣。
雲月堡。
拓跋子雲斜臥在軟榻上,神情淡然。
四周煙霧繚繞,熏香四溢。
一名穿著金色華服的男子緩緩走來,坐在了旁邊的長椅上。
“雲哥,你這麼做值得嗎?竟然為了一個女人而不惜讓自己遍體鱗傷,飽受皮肉之苦。”金衣男子道,眼裏帶著譏笑的意味。
拓跋子雲淡然一笑,道:“你這個冷心的家夥,怎麼會懂人間****?如果受這麼一點點小傷就能博得歡喜姑娘的芳心,又有何不可?”
金衣男子撲哧一笑,臉上綻開兩個可愛的梨渦。
然而他手上的動作與純良的表情渾然不同,他狠狠地戳了戳拓跋子雲左肩的傷口,惹得拓跋子雲眉頭輕蹙。
“傷好得挺快的嘛。”金衣男子揶揄道。
拓跋子雲睨了他一眼。
金衣男子收回了手,“總之,雲哥你好自為之。莫要讓拓跋蘭揪住了你的尾巴。”
這時,金衣男子忽然湊近了拓跋子雲的耳邊,低聲說:“要是讓閣主知道了,你為了個女人設了這麼個苦肉計,那女的恐怕活不了了。”
聽到“閣主”這兩個字的時候,拓跋子雲臉色微變,眸若寒星,他垂眸道:“這件事情玉軒你得替我保密。”
“好咧,雲哥竟然拜托到我了,我自然不會捅你簍子。”
說罷,金衣男子瀟灑離去,宛若一陣疾風,頓時沒了影蹤。
兩日後。
拓跋子雲動身去了將軍府做客,恰巧拓跋蘭不在府上。
“歡喜主子,雲公子來了。”聽寒道。
戀舞這幾天跟拓跋蘭鬧別扭,對他閉門不見。然而拓跋子雲為了救她而受傷,她總不能對人家也閉門不見。
“知道了,我這就去。”戀舞斂去了眉宇間的憂色,掛著淺淺的笑容就出去了。
拓跋子雲見到了戀舞,心裏一陣歡欣,卻發現她比前些日子清減了,眉目間少了之前的神采。
“子雲公子,你的傷怎樣了?”戀舞關切的問道。
“傷已經好了許多,不礙事,歡喜姑娘費心了。”拓跋子雲低聲道,玉容上依舊掛著迷人的笑容。
戀舞和拓跋子雲品著香茗聊天,兩人相談甚歡。
忽然,拓跋子雲從手腕上脫下了一個精致的銀鐲子。
“歡喜。”
戀舞登時一愣,他這是要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