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第一驅鬼師。”戀舞嘴角揚起了一個笑,從容自信。

驅鬼師?

女人一時間就慫了,卻還是佯裝鎮定。“什麼驅鬼師?什麼名號?”

羅飛白蕭宜年他們俱是一驚,他們可從來沒有聽說過,謝武是驅鬼師,更加不清楚他有什麼驅鬼的本事。

不過從他方才露的那一手來看,倒是有點能耐。

淩玉軒似笑非笑地看著戀舞,“小武別跟她廢話,快使出你的看山本領,讓她魂飛魄散,神魂俱滅。”

“謝武他真的是驅鬼師?”羅飛白在蕭宜年耳側輕輕叮嚀一句。

蕭宜年白了他一眼,立馬幫腔道:“是呀是呀,趕緊的,用你那招萬鬼封盡!”

戀舞聽他們說的是越來越誇張,眼角露出了一抹笑意。

聽他們說的煞有其事,女人就不淡定了。

什麼看山本領神魂俱滅,什麼萬鬼封盡,雖然她沒聽說過,卻猜到它的厲害。

趁著劍身的紅色光芒還未退散,戀舞持劍而上,正欲把那女人給收了。

“不不不!放過我一馬,我是冤枉的,我是無辜的!”女人嘶啞的大喊大叫。

她立馬退後了幾步,用那血水擋住了戀舞的去路。

“冤枉無辜?那你說說看,你到底有什麼無辜的?”戀舞把劍收了回去,回劍入鞘。

“謝武,你怎麼能聽她胡說呢!還不趕緊把她給收了。”羅飛白擰著眉頭說道,拽了拽戀舞的衣袖。

戀舞瞥了他一眼,輕歎,這家夥就會壞事。

難道他沒看到劍身的紅光就快退盡了嗎?要是她不回劍入鞘,很快就會被那女人給發現了。

淩玉軒立馬拉開了羅飛白。“說吧,你有什麼冤枉的,如果你說的合情合理,我們倒可以放你一馬。”

蕭宜年看著戀舞的手按在了劍柄上,若有所悟,心想謝武不是那種優柔寡斷之人,當斷立斷。

他不立即砍殺了那女鬼,肯定有他的道理。

女人嗚嗚的啜泣了幾聲,旋即說起了她的故事。

十年前,她與一名男子相愛,本以為能做對恩愛夫妻,生幾個孩子,幸福得過一輩子。

誰知道,原來那男子早就有了妻室,而且他的妻子是出了名的母老虎。

那名男子原本想要帶她私奔,卻被人通風報信。

他們兩個私奔的事情暴露了,男子的妻子知道後,立馬帶人來抓捕他們兩個。

男子懼怕妻子的報複,於是見風使舵,背叛了她,把她推了出去,還說是她勾引的他,把所有的罪過都推在了她的身上。

那時候,她還懷有身孕。男子的妻子知道後,對她進行了瘋狂的折磨。

男子的妻子是官家的女兒,目中無人,無視王法,讓人對她動了私刑,命人用燒紅的鐵烙燙她。

每燙一下,鐵烙上麵刻著的字就烙在了她的身上,一輩子也抹不掉。

那是一個“賤”字!

不僅如此,哪怕把她折磨得遍體鱗傷,那惡妻也不解氣,她讓人剖開了她的肚子,把成形的胎兒拿了出來,當著她的麵捏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