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認識,人家小屁孩還死皮賴臉的拉著你喊娘親啊。”淩玉軒意味深長的說道。
戀舞雙手一攤開,表示事實確實如此,她無法解釋。
“你從來沒有見過輝夜連?嗯?”淩玉軒抓過戀舞的肩膀。
戀舞回憶再回憶,思量再思量,鄭重的點了點頭,“對呀,我對那個輝夜連一點印象都沒有,要說見到帥哥,我肯定過目不忘的。”
頓了頓,戀舞說道:“我記得啦,好像有一回宮宴,輝夜國的重臣來了,裏邊可能就有輝夜連。”
戀舞猜輝夜連看到了她,而她卻沒有看見輝夜連。
至於把她的畫像放在房間裏頭,一個人獨自觀摩,戀舞想到輝夜連那家夥對著她的畫像意淫,心裏一陣發麻,就像有蟲子爬過她的身體,肆意啃咬。
“看來你頗有魅力的嘛。”淩玉軒冷冷一笑道。
戀舞懶得搭理他,想著這幾天少點出門避避風頭。
誰料,第二天,那些閑言閑語就傳遍了整個玄清山派,外麵的人紛紛揣測她和輝夜連的關係。
有人說謝武是輝夜連的青梅竹馬,有人說她是輝夜連的初戀情人,甚至還有人編造了一段虐戀情深的故事。
什麼謝武與輝夜連相戀,卻不為世俗接納。
最後謝武忍痛舍愛,留下了她和輝夜連的孩子輝夜漠,獨自一人離開,進入玄清山派潛心苦修,以求他日配得上輝夜連……
“噗——”
戀舞忍不住把嘴裏的茶噴了出來,她連忙用手帕擦幹嘴角的水跡。
“事情就是這樣,大家都覺得你就是輝夜漠的娘親。”羅飛白雙手環抱胸前,神情篤定的說道。
戀舞淡漠的臉上隱隱露出一絲苦澀。“不是,你看我這樣花樣年華,這麼年輕,怎麼可能是一個六歲孩子的娘親呢?”
一談到八卦,大家的智商都往哪擱了?
“就是,我也覺得是那些人想象力太豐富了。隻是不知道為什麼睿宗親王輝夜連的房間會有你的畫像。”蕭宜年臉上露出疑惑的神色。
他看向戀舞,戀舞看向他。
“我怎麼知道,興許他在街邊上見到過我,然後就叫畫師畫下了吧。這些閑言閑語我們不用管它,過幾天它就會消散的了。”戀舞不以為意的說道。
其實她心裏卻有點煩悶,要是大家都打探她的消息,探究她的身份,萬一真的扒到了她以前的身份就糟糕了。
鳳天國三王爺的妾侍,這絕對不是個光彩的身份,況且她已打算從新開始,不想再與鳳天流煥有任何瓜葛!
“你是這樣想,可是大家不是這樣想。那個輝夜漠還留在玄清山派,恐怕要待一陣子才回去,他可不是個好惹的小孩,到時候他死黏著你喊娘親,你也沒轍。”
淩玉軒淺淺的分析了目前的情況。
“那小屁孩不是輝夜連的兒子嗎?他有什麼了不起的?”戀舞就被那個軟萌的孩子弄得有點不知所措。
若是流氓浪子來了,她可以趕還可以打,若是壞人來了,她還可以動動腦子設計趕走,可是一軟綿綿的小軟萌來了,她還真下不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