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不普通?
單單從他們兩個的臂力來說,就已十分驚人,抬著個大紅花轎,兩人氣不喘的,腳步極穩的走著。
而且,那兩個人在葬人道走著,神采飛揚,毫無畏懼,仿佛腳下生了風。
他們的衣著打扮煞是華貴,各自腰間佩戴一把長劍,上麵刻有鳳凰圖騰,一看便不是凡品。
兩個抬轎的男子,長得都很俊美,其中一個皮膚白皙,有著一雙狹長的丹鳳眼,看起來像是多情公子。
而另一個身形更高些,皮膚稍稍黑了一點,輪廓分明,線條硬朗,比他旁邊的那位陽剛一些。
那兩個人放下了轎子,走了過來。
“你們幾個是來幹什麼的?沒聽說過葬人道很危險嗎?竟然還敢送新娘子,嗬嗬。”白皙男子道。
淩玉軒挑了挑眉,不答反問:“你們是白鳳門的人?”
雖然是問句,語氣卻十分篤定。
那兩個男子顯然微微吃了一驚,陽剛男子遲疑片刻道:“你怎麼知道,你們又是什麼人?”
淩玉軒笑了笑,指了指陽剛男子的腰間。“我不瞎,你們腰配紫色腰牌,上麵有一個“鳳”字,而你們的佩劍上刻有鳳凰圖騰,單憑這兩樣就可以斷定,你們是白鳳門的人。至於我們,我們是玄清山派的弟子。”
一聽到是玄清山派的弟子,那兩個男子倨傲的神色瞬間一斂。
白皙男子道:“原來是玄清山派的弟子,這麼說,你們也是來捉鬼的嘍?”
戀舞點了一下頭。
毫無疑問,對方也是這個目的。
幾個人互報了姓名,當作打了個照麵。
原來那白皙男子叫做冷玉成,陽剛一點的叫做冷光熙,兩人是兄弟,冷玉成是哥哥,冷光熙是弟弟。
這時,華貴花轎上,撥開了紅簾,突然伸出了一截白臂,“大師兄二師兄,還不啟程?別耽擱了時間。”
傳來女子的聲音,清脆宛若鶯啼,卻又冷冷的,就像那山間的一汪清泉。
戀舞心想,花轎中的女子既然叫冷玉成冷光熙做師兄,那她自然也是白鳳門的弟子。
聽到女子的催促,冷玉成揚起了嘴角,“好咧,小師妹,現在就啟程。”語氣裏充滿了寵溺。
“你們就小心一點吧。”冷光熙撂下一句話,看了看戀舞的臉,露出了複雜的神情,轉身就去抬轎。
戀舞從他的眼神裏看到了嫌棄,嘀咕道:“幹嘛這樣看我,我有這麼醜嗎?”
不管了,趕路!戀舞又回到了自個兒這邊的花轎。
一路上走著,氣氛有點悶。
蕭宜年開口道:“那幾個人是白鳳門天殘劍的徒弟。”
“天殘劍?”戀舞道。
蕭宜年:“天殘劍顏飛霜。那天殘劍是個厲害的人物,白鳳門有七峰,天殘劍二十五歲就當上了戰狼峰的峰主,他追求劍道,爭強好勝,喜歡向各個門派的劍道高手挑戰,從未戰敗,因此名滿天下。”
天殘劍顏飛霜。
聽那名字,戀舞倒覺得很秀氣,沒想到人卻那麼強悍。
淩玉軒也道:“不僅如此,顏飛霜去年打敗了極上宮的一位長老,獲得了戰神之稱。”
戰神,百戰百勝戰無不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