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璃悠悠的吐了一口遊絲,開始坐在床前的圓桌麵前倒著茶水來喝,一邊喝著一邊發著呆,等待著竇休到來。
時間一點點兒的過去,夜也已經深了,遠遠的看去,城頭剛剛華彩照人的彩燈已經被人撤去了,熙熙攘攘的人群慢慢的變得稀疏,人影綽綽,大家都玩兒的累了,陸陸續續的開始往家中趕去,一片的光彩美景之後,城中又開始飄揚起片片的雪花。
夜越深越冷,夢璃已經有點兒扛不住了,雙手也不自主的開始搓弄起來,希望這樣可以稍微的暖暖和些。但是入不敷出,衣著本就單薄的夢璃,牙縫裏又開始不聽話的發出些牙齒碰撞的聲音,她還沒有想過綏德的冬天盡然是這樣的寒冷徹骨。
為了大局,夢璃還是不能將那件厚實的貂裘外套給穿上,隻好一個人慢慢的蜷縮在桌子上,等著時間一點點的過去,等著竇休的落網。
又是一個時辰過去了,不知不覺的已經到了半夜。
夢璃實在是有些堅持不住了,開始小心翼翼的挪動這僵硬的步子往那張鋪滿絨毛的大床上靠過去。還好,這個被子上的絨毛全都是真的羊絨,還不至於被寒氣凍得僵硬。夢璃瑟瑟的抖動著雙手,開始把身上的紗衣也脫下來,皮膚滑膩,一個解帶竟已經將整個的紗衣退去,隻留下那件粉色的肚兜了。
沒過多久,那條繡著水秀紋的絲裙也搭在了床頭的衣架子上,整個的下半身就隻剩下一條包臀的小衣。夢璃自幼習舞,一對大長腿上竟然看不見丁點兒的贅肉,雙腿緊繃,一條條的流線型出現在這對纖細的玉腿上。
此情此景,是個男人都會按耐不住的往夢璃的身上撲過去的,自然竇休也是男人。
而且這個男人已經在夢璃房間的天花板上麵的橫梁上貓了許久了,總是覺得今天發生的一切有點不太尋常,以前自己從來就沒有像今天這樣容易的可以接近到目標這樣近的位置。而且這個小美人兒似乎也有點不太正常,明明天氣就很冷,卻依然穿著輕薄的紗衣在房間裏發呆,這一切切的不尋常都無不勾起了竇休的警惕之心。
然而竇休終究是用下半身思考問題的生物,就在距離自己大概一兩米的範圍內就有這樣的一個鮮活可人的玉人兒在眼前晃悠著,哪個還能夠把持得住。從夢璃開始脫衣的每一個舉動都無不挑動著竇休的色膽,撓的他心裏癢癢的。
不上白不上,哪裏還管的上是不是有什麼陷阱,此刻的竇休簡直可以用”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來形容,什麼時候的男人膽子最大,做事最不計後果,正是這佳人兒在懷的時候啊。
見夢璃已經鑽進了被子裏麵,竇休一個猴急,雙腿一蹬,一個矮小的身影“嘩”的從房梁上跳落下來。
竇休一個健步坐在夢璃的床榻上淫笑道:“啊哈哈,小美人兒,是不是一個人冷得發慌啊?別怕好哥哥這就來陪你睡覺覺,嘿嘿,這樣就不怕冷了”
夢璃聽見這個猥瑣的聲音,剛剛才合上的眼睛一下子瞪得老大,驚道:“你是誰,你......你不要過來!你再靠近我就要叫人了!我可是西北首富柳青蓮的女兒,你敢動我嗎?”
“嗬嗬,你倒是叫啊,這大半夜的哪個聽得見你的聲音,別說是柳青蓮的女兒,就是什麼公主郡主,哥哥我一樣敢玩兒,怎麼樣?你怕了吧!”竇休一邊言語相激,一邊開始解著身上的外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