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夜,韓林和薛雪月一直在青樓的不遠處等候著,等候寒煙雲出來。
但不知為何,寒煙雲還是沒有出來,韓林和薛雪月一直等待著,但過了一段時間寒煙雲終於出來了。
隻見她悄步迎上青樓旁的一駕馬車,對著上麵的馬夫叮囑幾句後,便上了馬車,駕車而去。
……
一路上,韓林和薛雪月尾隨而去,他們這一路都小心翼翼,幾乎沒弄出什麼聲響。
漸漸的,馬車停了,停在一個無人的荒野,韓林不明白寒煙雲來這裏做什麼,因為這裏根本沒有人家,也沒有半個人影,她夜半三更來這個地方做什麼。
馬車停下,馬上的車夫好像並沒有提醒還在馬車上的寒煙雲,而是一人走下馬車,向荒野的更深處走去,走去……
這時,韓林突然出現,一把攔住了那馬夫的去路。
細細一看,這馬夫戴著一個黑色麵紗蒙著的鬥笠,穿著長青色布衫,雖有些陳舊,但依舊難掩這人的氣息。
“朋友,在下已備好了一桌上等的酒菜,不知閣下能否賞臉與我喝上一杯!”韓林一言,卻也做好了萬分準備,隻要這青衣人一動手,韓林有七分把握將他製住。
那青衣人聽見韓林的話,沒有做聲,隻是靜靜的看著韓林,像是在等待時機,但這時機似乎很難等到。因為他清楚,他絕非韓林的對手,而且在武林上,年輕一輩,要做韓林的對手確實也找不出幾人,但是這並不意味著他沒辦法逃脫。
隻見那青衣人一靠近,手上便散出一陣芳香,韓林聞得出,這是罌粟花的花香。不由多說,韓林趕忙運起龜息功,他清楚若是吸多了這種花香,自己的神識恐怕會受到這花香擺弄。
那青衣人一散罌粟花香之後,本想逃,可是韓林豈會讓他逃。
就在那青衣人一個縱身離開之際,韓林已閃到了他的麵前,笑道:“朋友,你這種拒絕人的方式可不厚道。”
見擺脫不得韓林,那青衣人隻能硬上,他一出手,掌風如勁,直抵韓林胸口。韓林見狀,也不怠慢,一個吐納,便已將內力運轉到手上,對上這青衣人飛來的一掌。
“轟!”
韓林的內力修為甚高,這青衣人自不是對手,被韓林這一掌震退數米,根本招架不住。
青衣人自覺不是韓林的對手,可是他何等聰明,一眼便瞄準了功夫不怎麼樣的薛雪月。隻見他又一個縱身,來到薛雪月麵前,像方才一樣,手中灑出一抹因素花香,這花香本沒有毒,但是吸多的話便會走火入魔。
一旁的韓林看見薛雪月有難,他不可能視而不見,於是來到薛雪月麵前,一邊點住她的穴道,防止罌粟花香進入她的體內,一邊揮動衣袖,將身旁的罌粟花香全部驅散。
待到一切都恢複正常之後,那青衣人的蹤跡也已不見。
罌粟花的香味一驅散,韓林便解開薛雪月穴位,還好,她沒有吸入太多的罌粟,身體並沒什麼大礙。
“那青衣人到底是什麼人。”這是薛雪月醒來後開口問的第一句話。
韓林搖頭道:“我也不知道。”
這青衣人武功雖不高,但很精明,要不然又怎會從韓林的手中逃脫。
突然,薛雪月靈機一動,想到寒煙雲還在馬車上,說不得她會知道些什麼:“或許我們可以去問一下還在馬車上的寒姑娘。”
“不,她一定不會告訴我們的。”韓林眼神有些迷茫,很卻很肯定地說著。
薛雪月弄不明白韓林的話,問到:“為什麼?”
“因為要死人開口說話,很難。”
薛雪月顯然不信韓林的話,她也沒有多想,快速向那停著的馬車跑去,可是當她打開車簾,才發現果真跟韓林想得一樣,寒煙雲已經死了,薛雪月甚至想不到她是怎麼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