渝州城內,萬木蕭條,四處迎來送葬的隊伍,淒淒慘慘。
遙想前幾日,渝州城內,一切風平浪靜,並沒發生什麼大事,但是到了昨夜,所有的平靜竟在瞬間被打破,頓時渝州上下,人人難安。
一夜之間,渝州七家鏢局竟被滅了四家,胡威鏢局,牧原鏢局,龍峰鏢局,真月鏢局。
天秀七鷹一夜滅了四家鏢局,現在街上人人談論,恐怖的陰霾籠罩整個渝州城,頓時渝州城內人心惶惶。
……
酒樓上,韓林喝著酒,聽酒樓上的人細細嘀咕著。
“真慘啊,也不知這四家鏢局攤上什麼大事,竟被人滅了滿門?”
“可不是嗎,穆總鏢頭何其人物,想不到也被滅了滿門,而他自身也是死生不明,悲啊。”
“四家鏢局被滅,我怕其他三家鏢局恐怕也難幸免。”
“也不知是誰,下得這般狠手,就不怕惹江湖好漢群起攻之!”
聽著這話,旁邊的人趕忙捂住他的嘴,叮囑道:“有些話可不能說,要是饒人口舌,惹上這檔子事,我們誰也吃不消。”
說著,酒樓上上人人閉嘴,不敢多言。
……
韓林想起林師姐的父親真是鎮遠鏢局的鏢師,眼下他有難,韓林豈能視而不見,於是他放下酒杯,從酒樓走下,往鎮遠鏢局而去。
……
隻見鎮遠鏢局內,他們已進入最危險的防備狀態,而林詩雨的父親林驚羽在大殿內踱來踱去,苦思對策。
前天,他也收到了一份信,天秀七鷹的信,信中要他在三天內將鳳血劍交出,否者屠他滿門。可鳳血劍壓根不在林驚羽手上,這叫他如何交出。
林詩雨知道父親的難處,她想幫忙,可是該找誰呢,韓林,她開不出口,怎可讓自己的小師弟深陷危機呢。那血衣公子呢,他神龍見首不見尾,林詩雨要找他很難。
……
這時,那守門的老仆走了進來,問候到:“老爺,門外有一位年輕公子求見!”
“是誰?”
“是韓公子!”
“韓林。”林驚羽聽林詩雨提起過他,知道他本事了得,心中自然開心,“快快有請!”
這時,林詩雨不無擔憂,她曾向父親提起過韓林的本事,她自然明白父親請韓林的意思。便問到:“爹爹,你真要將韓師弟牽扯進這件事嗎?”
林驚羽自然明白林詩雨的心思,便勸誡道:“詩雨,你也該知道爹爹的難處,這並非爹爹意願,實則不忍看我鎮遠鏢局慘遭滅門啊!”
“我……”
……
在危機關頭,韓林來了,他也聽聞四家鏢局的事,知道林師姐有難,他豈能坐視不理,於是不請自來了。
……
韓林進來,他麵色清秀,步伐緩和,神態自若地說道:“聽聞林伯父有難,小侄不請自來,還請林伯父不要見怪!”
“韓少俠哪裏話,今日本門遇了難事,若是擔待了少俠,還請不要見怪才是。”林驚羽打趣道。
“林伯父言重啦!”
“韓少俠請……”
“林伯父請……”
說完,雙雙進入內殿,林驚羽招呼好了韓林,韓林也不多說,直接開門見山道:“林伯父近日可是遇到什麼麻煩。”
林驚羽愁眉不展,說道:“不瞞少俠,這一切都是因那天秀七鷹而起!”
“天秀七鷹?可是那經常在遂寧一代作惡的天秀七鷹……”韓林詫異道,這天秀七鷹他自然認得,平常沒少幹壞事,想不到今日到跑到渝州城來了。
“是,便是他們……”提到天秀七鷹,林驚羽臉上便難掩憤恨之色,“這夥惡賊,欺我渝州城無人,公然挑釁,實則欺人太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