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韓林隨慕容俊親征,一路守護慕容俊安全,不幾日,燕國的大軍便到了扶餘國境內,眼看一場大戰就要觸發。
大戰前夕,慕容俊坐鎮中軍指揮,命令慕容恪攻打扶餘國的城池,但扶餘國像是做好了應戰的準備,連日來閉城不戰,死守城門。
這一次,慕容恪雖帶了一萬七千兵馬,本可輕易取下對方的城池,但可惜對方據城不戰,慕容恪也很無奈。
在這幾天時間裏,慕容恪想了很多的辦法引誘對手出戰,但是任憑燕軍百般辱罵,扶餘國的將士就是不出。慕容恪明白,他們這樣做是在等待援軍,隻要援軍一到,對燕軍形成包圍之勢,那麼他們必敗無疑。
緊要關頭,慕容恪不得不將情況與慕容俊說明,好讓他定奪。
軍營內,慕容俊一天情況,不禁皺起了愁眉,這是他第一次出戰,想不到連扶餘國都沒進入,就被卡在這裏,這不得不讓他為難,然而,更讓慕容俊頭疼的事情又發生了。
“報,二殿下,有人傳來急奏。”
“什麼急奏?”慕容俊問道。
“聽聞是敵人八百裏的急件,被我軍截下來了。”
慕容俊聽到是扶餘國的急件,一下來了精神,趕忙說道:“速速呈上來。”
不一會兒,跪在地上的一位軍官便將信件傳到慕容俊的手中,慕容俊迫不及待的打開了信件。
而當慕容俊讀完信件的時候,不由臉色煞白,冷汗淋漓,手中的信都差點從手上滑落。
慕容恪看見慕容俊的臉色不對,便問道:“二哥,這信上到底說了什麼?”
“四弟自己看吧。”說罷,慕容俊將信遞給慕容恪,慕容恪接過信,他也很快的將這封信讀完,與慕容俊一樣,一讀完這封信,慕容恪的臉色也不好看起來。
“十天後,扶餘國就回怕五萬大軍前來,這可如何是好。”慕容恪心中暗暗發慌,其實他怕的並不是這五萬大軍,而是怕他們前後夾擊,到時候首尾不能相顧,必會敗在扶餘國的手中。
而眼下,最難過的無疑是慕容俊,而就在慕容俊為難的時候,他把目光轉向這個身經百戰的慕容恪問道;“四弟,你現在可有什麼主意。”
“為今之計隻有早日攻下城池,隻要我們占據了城池,便有了地利,到時那扶餘國的援軍也未必敢來。”慕容恪提議道。
“但四弟有辦法在十天內將這城池攻破嗎?”慕容俊問詢道,打這座城池已有十多天了,都不見任何起色,現在要在十天內將這城池攻破,這確實不是一塊好啃的骨頭。
“這很難說。”麵對慕容俊詢問,慕容恪一時也不知如何回答,因為他也沒有把握在十天內攻下防守如此嚴密的城池。再說城池裏麵不缺糧不缺水,兵力也有七千多,隻要他們拒守不戰。慕容恪確實想不出辦法。
“不若我這幾日加強攻城的力度,要是還攻不下,便先退到後方,避其鋒芒,待時機成熟,再一舉拿下這座城池。”慕容恪提議道。
慕容俊想了想,說實話,他也想不出什麼萬全之策,隻好說道:“也隻好如此了。”
“其實二位大可不必如此。”突然,一直站在一旁閉口不言的韓林說話了,“二殿下,四殿下,在下或許有一計,能解二位的燃眉之急。”
“韓公子真有辦法。”慕容俊吃驚道,韓林隻是一介武夫,若論武學修為,韓林確實不賴,但要說行軍打仗,韓林恐怕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