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麵人瞟了藍言月一眼,勾住了她的下巴,湊上臉說道:“記住,那塊令牌一麵寫著一個‘魔’字,一麵寫著一個‘神’字,對老夫非常重要,三年後,拿著那塊令牌來修羅殿見我,到時候我會把解藥給你!”
說罷,那鬼麵人放開了藍言月,隻是一個眨眼功夫,就消失不見了,四周清風夾帶著塵埃吹起,他就像從未出現過一般,消失的無影無蹤。
“是神魔令!難道神魔令還留在這世間?”魔尊一驚一乍的又出現了。
“滾你媽的蛋,你最好給我有多遠滾多遠,別再讓我聽到你的聲音,以後更不要讓我看到你,否則,我一定活活掐死你。混蛋!”
藍言月止不住的暴怒了起來,對於魔尊,她已經失望透頂,一個眼睜睜見死不救的混蛋,難怪跟了她一千多年都沒讓自己的前世回心轉意。
深呼吸了幾口氣,藍言月回頭看向魏俊傑,走過去扶起了他,慢慢的朝前方走去。
小樹林的一棵大樹上,此時,那鬼麵人摘下了臉上的麵具,那驚世的容貌,足以令萬千少女為之尖叫,哪有一絲老者的皺紋。
噙著一抹邪笑,他淡淡的說道:“沒想到藍雄竟養了個這麼個火爆的女兒……”
怕是他以為,剛才藍言月的怒罵,是在罵他的吧!
……
清晨,郊外的晨露還沒散去,清風送爽,將晨露拍打在了藍言月的臉上,清清涼涼,好不自在,破曉的晨光微微升起,召喚著沉睡的生靈。
又是10來天的路程,藍言月和魏俊傑沒有了馬匹車輛,一直徒步行走到了帝都,前方,車軲轆咕嚕嚕進進出出的聲響猶在耳邊,一座高大的城牆已經隱約可見。
“哇,終於是到了,我還是第一次走那麼遠的路!”藍言月欣慰的笑著,張著雙臂,伸著懶腰。
可魏俊傑,自從山賊事件後,就一直沒有露出過什麼笑臉,一路上,不停的問著藍言月到底發生了什麼。
這不,他疑惑的看著藍言月朝前奔跑,立馬追了上去問道:
“言月,那天你真的是被修羅殿的人所救嗎?真的是鬼王麵具沒錯嗎?可據我所知,帶著鬼王麵具的人,可是修羅殿的聖子,聖子一出,百裏死傷無數,他又怎麼會救你!”
藍言月停下了腳步,白了他一眼,然後用力的點了點頭,認真的說道:
“是是是,我肯定,那人身披黑色鬥篷,臉上帶著一個鬼王麵具,就是你口中所說的修羅殿聖子,反正,我隻記得他真的是帶著鬼王麵具,而不是小鬼麵具,還有,我不知道他為什麼要留下你我不殺,反正他殺完人後就不見了,所以,拜托,你不要再問我了行嗎?這10幾天,你已經不下百次這麼問了,你累不累啊?”
“不是,我隻是覺得,被乾坤殿的人所救很正常,被修羅殿的人……”
“行了行了,你有完沒完了,我們還是趕緊進城吧,換身幹淨的衣服,再吃頓好的休息休息好不好?昨天一天都沒吃東西了,我都餓的前胸貼後背了,你再問下去,指不定我等會就餓暈了,到時候你再背我進去?”
這一路上,藍言月已經找了諸多借口讓魏俊傑背著她走了,起初,他還男女授受不親的不願意背,逼的藍言月又是演暈倒,又是演摔倒的,好不容易騙了他,背了一次又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