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族可謂舉族而動,而精、鷹兩族,卻遲遲等不到攔截野族聖者的執事回歸,亦紛紛派出人手搜尋,但引起這一切事情的源頭,卻早已隨著張飛雲,從空間甬道,離開了這洪荒空間。
“本帝的墨劍…”一處昏暗的地方,一座高聳不知道多少萬裏的墳墓之上,插著數之不盡的劍器,在這遍插劍器的墓穴頂部,一位全身被陰影籠罩的身影,驀然抬起頭,雙眸之中,透出的寒芒,讓這片昏暗的地方,突兀的閃亮了一下,隨即又恢複成昏暗。
這寒芒亮起的刹那,本來被野族老祖宗鎮壓的殘破墨劍,再度湧出一片可怕的鋒芒,準帝法則化作的符文,竟片片剝落,出現不穩征兆。
這一變化,讓被鎮壓在七神台的野族老祖宗,臉色狂變。
“不好,墨劍如此變化,難道,劍帝那老不死的還活著!”想到那已經渡過帝皇大劫的劍帝還活著,這位狂霸而不可一世的準帝,也不由的渾身發寒,當即散發洪荒法則氣韻,源源不斷的化出一道道符文,鎮壓鋒芒畢露的殘破墨劍…
而在另一處不知名的地方,一處深不見底的淵崖,整個劇烈的晃動起來,隨後一抹金芒,自淵崖底部,衝擊而出,同時一聲慘呼,在這片淵崖之下,不斷回蕩,最終緩緩平息下來,同時,一抹墨色斷劍,破開空間,化作一道百丈空間甬道,沒入其中,消失不見…
自從鎮壓野族老祖宗,一位堂堂準帝自後,七神台便一直呆在眉心識海,張飛雲可以感知的地方,感受著七神台內部,野族老祖宗慌亂的封鎮墨劍,張飛雲心頭一樂,不禁探出心神調侃起來。
“堂堂準帝,都奈何不了一把器物,還是殘破的,嘖嘖…”聽到張飛雲這個與螻蟻沒什麼區別的小東西在一旁聒噪,這位狂霸的野族老祖宗,差點氣炸了肺。
“小子你懂個屁,這墨劍突然露出能夠抗衡老子洪荒法則氣韻的鋒芒,你知道這說明了什麼?這說明劍帝那個老不死的,不但沒死,還極有可能恢複了一身修為!”
這話一出,張飛宇你頓時沒了開玩笑的心情,神色凝重的用心神與之溝通:“你所說的,可是真的?”
“廢話,老子堂堂準帝,用得著騙你這個小東西!”對於張飛雲如此懷疑的態度,這位野族老祖宗似乎被侮辱了一般,立刻激動的大吼大叫,好在有著七神台的封鎮,張飛雲的心神倒是沒受到什麼衝擊。
但一位帝皇人物的出現,還是讓其心情沉重起來,昔日劍帝布下的封鎮被自己所破,更加上其隨身佩劍,至器墨劍的一半,也落在了自己手裏,張飛雲可不相信,位於宇宙絕巔的帝皇人物,會在知道這件事之後,放過自己。
“帝皇人物,一旦知曉這殘破墨劍,落在此地,你我都將性命難保!”七神台雖然玄妙,卻也隻是一件至器,麵對帝皇人物,張飛雲可不相信能夠靠其抵擋的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