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趙父不一會就從外麵進了屋子,然後看了看趙嵩說道:“嵩兒,你先下去吧,我要在此先和村長談論明天比試的事情,想必村長這幾天等我也是十分著急了。”
趙嵩聽趙父這麼一說,如同監獄大赦一般,馬上臉色一喜,然後朝著自己的父親和歐陽飄雪紛紛拱手然後說道:“那麼趙嵩就先失陪了,村長如今我父親也回來了,這幾日的事情你就好好跟我父親說吧,嵩兒先行告退了。”
隻見趙嵩快步走出了這屋子,然後深深的歎了口氣,同時用袖子扇了扇,感覺自己背上已經完全濕了,於是心中想到,真倒黴,這歐陽飄雪真是個衰人,看來自己還要去洗個澡才行,隻是以後再也別讓自己遇到這樣的事情了,和這歐陽飄雪在一起就如同坐在火盆上一樣,難受得厲害,渡秒如時,下次自己一定跟隨父親一同出走。
而這屋內,歐陽飄雪和趙父見趙嵩走了之後,趙父就讓歐陽飄雪先在這裏坐下,自己先去更換一件衣服,再來和這歐陽飄雪商量。於是歐陽飄雪原本剛剛起身,又隻好坐下,然後等著這趙父進去換衣服。
不一會,這趙父就退去了回來之前有先髒亂的衣服,換了一身幹淨整齊的行頭,然後看著歐陽飄雪說道:“這幾日想必村長是久等了,趙某也是心中有愧,還好今日及時趕回來了,看今天不過中午,想來之後我們還是來得及的。”
歐陽飄雪卻是不滿地說道:“我連等了你數日,都不見得你回來,原本還以為你已經忘卻了這古渡村的比試,在外麵做你們趙家更要緊的事情去了呢。”
歐陽飄雪的話語中帶有許多的不滿,將這幾日自己的焦急都說了出來。趙父自然知道這歐陽飄雪因為等自己而惱怒不已,而作為這一村之長,趙家雖然家大業大,可也要給這歐陽飄雪幾分顏麵的,更何況這歐陽飄雪一身修為也是了得。
於是趙父拱手賠罪到:“這點我自知理虧,也對不住村長了,不過如今我回來了,也就沒有什麼事情了,這比試我們趙家也一定會鼎立支持,作為趙某之前的事情,趙某在此先向村長賠禮,這次比試,趙家一定比以往更多的財力支持。”
這趙父賠罪後,歐陽飄雪才有點穩定下來,然後看著趙父說道:“也算了吧,既然你如今都回來了,我也不好責怪什麼了,好在還來得及,不然這責任你我都擔待不起。”
“自然自然,如果耽誤了比試,趙某也是擔待不起的,隻是這比試的事情,村長有什麼的卻都盡管說出來,趙某一定仔細與村長商議。”趙父笑著說道。
這所謂薑還是老的辣,這趙嵩雖然是滿心的心計,可是比起這趙父來,卻還是缺了許多。這趙父每一句話都城府之極,而且為人也多謀多計,連歐陽飄雪平日裏也要注意他許多,也處處防著他,這趙家雖然在古渡村位置重要,可也是一個心腹大患。
隻見這歐陽飄雪和這趙父在屋內細細商議起來日比賽的事情,趙父還招呼下人下來瓜果點心,同時也數落了這趙嵩一番。然後趙父與歐陽飄雪細談了許久之後,這歐陽飄雪才起身然後才滿意地告辭離開,著手準備其他事情。
趙父坐在位置上,看著這歐陽飄雪滿意的離開之後,原本滿是笑容的麵容卻是一下子變換,陰沉了起來。原本精神滿麵的模樣也變得有些萎頓了,仿佛時候困倦一般。
然後趙父捏了捏自己的鼻梁,想為自己提神,卻也是真的困極了,忍不住打起了嗬欠,然後眼睛也開始有些微閉,可是就在差點睡去的時候,趙父卻猛然醒來,然後想起來什麼似的,猛地甩甩頭,強提起精神,走出了屋子。
這趙嵩在離開趙父之後,就去洗了個澡,然後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同時不停的打聽這歐陽飄雪離開了沒有,可是幾次詢問這歐陽飄雪卻仍然沒有走,於是索性不再去問了,隻是在房間內無聊的躺在床上想要午睡,卻怎的也睡不著。
卻是這趙嵩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的時候,卻有一人來到外麵輕輕的敲了敲趙嵩的門,趙嵩躺在床上聽到有人敲門,極其不耐煩地說道:“誰啊?我正在午睡呢!”
隻見外麵那敲門的人說道:“嵩兒,是我,你的父親。”這聲音,不是自己的父親還能是誰?
看來自己的父親終於和這歐陽飄雪談完事情了,於是趙嵩連忙起身,興奮的跑去開門,隻見自己的父親正站在外麵,隻是神情有些不太好。
明天比試的事情,自己可是全部寄托在這父親的身上了,這幾日父親出來了許久,趙嵩正想問問父親,此時卻也是迫不及待,連忙恭恭敬敬的讓自己父親坐下。
趙父來到趙嵩房間內坐下,卻是臉色仍然不太好,雖然不至於昏昏欲睡,可也是頹靡無比,趙嵩見自己父親這樣,原本急切想要問的話頓時咽進肚子裏,然後擔心地看著趙父問道:“父親,您這是怎麼了?沒事吧?看你一回來就精神不大好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