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巫祇卻是看著少司命與大司命,說起這女媧遺跡,這女媧遺跡裏,少司命與大司命十分肯定這裏麵有五彩石,有神秘鼎,而且少司命與大司命更是覺得,這個鼎就是傳說中的混沌鼎,說一件天地先天至寶。
若是得到了這件先天至寶,別說沒有人族了,就算這巫族再怎麼厲害,也不會是這妖族的對手了,因為這少司命與大司命若是擁有先天至寶之後,功力會強大數十倍。
當時這二王擁有先天至寶,就足夠對付巫族的十巫,而處於不敗。
而如今這十巫已經不是曾經的十巫了,力量弱是十倍都不止,對於少司命與大司命來講,他們眼中根本不承認如今巫族裏的十巫。
其實不僅僅是妖族不承認如今這巫族的十巫,就連巫族之中,也是有很多人不承認這巫族的十巫,他們都覺得曾經那些祝融共工後土之類的才是十巫,而且也幾次提出要廢掉這十巫的存在,取消這麼一個身份。
可是巫族是屬於誰的力量強大誰的身份就高,雖然這巫族之中有異議,可是這如今的十巫卻是實力非凡,於是震懾一二,那巫族便是不敢說了。
如果這少司命與大司命擁有了天下至寶,這十巫不足以畏懼,那巫族的巫王也不再是自己致命的對手了,這巫族恐怕也再也沒有機會打敗這妖族了。
而且這女媧遺跡之中還有那五彩石,到時候得到這五彩石,做成厲害的法寶或者武器,這五彩石做成的東西,想來力量也不會比那先天至寶差多少。
因為這五彩石本來就是世間最堅硬的東西。當時這五彩石在這世界中,沒有人能夠提煉出來,隻有當時為了補天才去提煉這五彩石的女媧聖人,才能用自己的聖人力量,把這堅硬的五彩石給提煉了出來,而且讓這五彩石變成了最純粹的五彩石。
後來這五彩石又是受到了女媧補天之後,天道功德的照耀,所以這塊五彩石更是非同尋常,恐怕說不定到時候做成了法寶比那先天至寶還要厲害。
可是此時這妖族中的少司命與大司命卻是眯著眼睛看著這巫祇,心中也是複雜的想著問題,這之前的關係也是一下子全部給清理開來,覺得這巫祇知道女媧遺跡的可能性有,可是覺得這巫祇絕對不會告訴自己這女媧遺跡的所在。
但是這女媧遺跡卻是自己找了許久,就算有一點點蛛絲馬跡,這少司命與大司命也是不能放過,而且這女媧遺跡對於現在情況危急的妖族來講更加的重要了。
對於巫祇知不知道這女媧遺跡的事情,這少司命與大司命也是不敢輕易的肯定或者否定,而女媧遺跡的這件事情,妖族更是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少司命與大司命卻是怕這巫祇知道,於是用極其厲害的心神相互溝通對話,討論這巫祇的問題,對於這女媧遺跡的種種問題。
這少司命緊緊盯著這巫祇,神色卻是正常無比,而且一直在那裏一動不動,嘴皮也不曾張開,大司命卻是看著其他的地方,不過神色與這少司命大概相仿。
卻是這二人此時並非愣住了,而是在這裏用別人不知道的心神之術討論起來。
隻見這少司命此時卻是有些激動地對大司命傳話說道:“這巫族怎麼可能知道這女媧遺跡?可是聽這巫祇的意思,如今這女媧遺跡卻是真的有所消息!”
“這件事情倒是讓我也有些捉摸不定了,若是這巫祇知道女媧遺跡的所在,那麼巫族一定也都知道,卻是這巫族也知道這女媧是聖人,就算他們當時被趕出了這東勝神州,可是他們肯定也知道這女媧留下來的東西一定十分了得。為什麼自己不去取呢?”大司命卻是有些懷疑這巫祇的話,覺得這巫祇隻是在這快要死的時候放手一搏。
而這少司命聽到大司命這麼分析之後,也是想了片刻,才繼續傳話說道:“可能這巫族到底不知道那女媧後來補天的事情,就算他們知道,那妖族的王本來就是十分高傲,他自己如今都覺得自己與聖人差不多了,對於女媧留下來那些飄渺的東西,他可能也是覺得自己沒有用,所以看不上那些東西,沒有去取。”
這蚩尤覺得自己力量沒有比聖人差多少,這件事情倒是巫族、妖族與人族都知道,這人族對這聖人的力量不夠了解,但是這妖族卻是了解之極。而對於蚩尤帶領的巫族說自己的王已經成為了聖人,這妖族之中也是傳為笑柄。
這蚩尤就像是一個暴發戶一樣,之前本來是很窮的,一夜暴富之後,就覺得自己無所不能了,覺得這個世界都是自己的一樣。
而大司命聽到少司命這麼一說,卻是臉色一變,卻是十分的嘲笑著蚩尤,然後傳話過去道:“哼!這蚩尤倒是真的覺得自己的力量如聖人一般了,他如此的自詡聖人,倒是真的不怕這聖人下凡來要了他的性命!他如今雖然強大,可是這力量與聖人卻也是天壤之別,根本不是一個境界的修為,想來他真是可笑之極!”
少司命聽到大司命這麼嗤笑這蚩尤,卻也沒有跟著說,而是十分謹慎地說道:“這蚩尤雖然力量不如這聖人,可是如今這聖人與真靈在這個世間都已經是消失許久了,蚩尤恐怕還真實這世間最強的存在了,正是如此,所以我們對於那女媧遺跡才是更加需要了。我們如今唯一的辦法恐怕隻有拿到女媧遺跡才能夠與那蚩尤抗衡了。”
“可是這巫祇的話,我始終不太相信,覺得他們絕對不會這麼輕易的知道這女媧的遺跡,更不會這麼輕易地告訴我們。”大司命冷言道。
“這事情倒是不好下定論,但是你要想清楚,我們找了這女媧遺跡已經如此多年了,卻是始終沒有這女媧遺跡的消息,如今就算有蛛絲馬跡我們也不能放過。若是我們不相信這巫祇而將他殺滅,連最後的消息都失去了,到時候這損失可是十分之大的。”少司命卻是想到了另外一點,這少司命的思維比這大司命要謹慎些。
“想想這倒也是,可是就算這樣,我也覺得這巫祇是在耍什麼花招而已,就算他告訴我們女媧的遺跡,肯定也會留下什麼手腳。”大司命低頭思忖了片刻,接著傳音道。
“就算他們真的耍什麼花招,如今我們得到那女媧以及要緊,也顧不得這麼多了,你想想,隻要到時候我們知道那女媧遺跡的所在,隻怕是他們真的耍什麼花招,隻要不是那蚩尤擋在那女媧遺跡餓麵前,以我們倆的力量,難道還無法得到這女媧遺跡,到時候得到這女媧的遺跡,我們就有資本與這蚩尤相抗衡了。”少司命緩緩說道。
“可是我對這巫祇始終不太放心,覺得這事情始終沒有我們想象的那麼容易,這巫祇如今拿這女媧遺跡相要挾,卻是肯定也知道這女媧遺跡對我們要緊,而且他們既然知道我們對這女媧遺跡要緊,自然也是警惕我們拿到這女媧遺跡。若是巫祇為了保命而告訴了我們,難道他不怕回去被這蚩尤給責罰?以蚩尤的手段,隻怕到時候比死在我們手中還要痛苦吧?”大司命深思熟慮了之後又傳音給這少司命。
“這到底不是我們所管的事情,如今我們重要的就是這女媧遺跡,我們就當他存在。而且今天這來十萬大山的隻不過巫族的三名大將,雖然這巫祇在巫族之中的力量了得,可是如今在蚩尤的壓迫下,這十巫已經對於我們遠遠不及這蚩尤的威脅了。就算今天我們放過了這巫祇與九鳳,他們的力量也不會增加多少,而且他們損失了巫祇與九鳳,他們的力量也不會減少多少。”少司命緩緩說道,將自己心中衡量許久的話題說了出來。
大司命聽這少司命說著,心中卻是猶豫不定,一方麵對這女媧遺跡是十分的垂涎,另外一方麵卻是因為自己本身心中的謹慎與直覺,覺得這巫祇絕對不會那麼乖乖的說出來。
少司命見這大司命還是這般猶豫不決,於是接著說道:“如今這巫祇就算今天我們殺了他們,也沒有得到多大的好處。若是我們放了他們得到了女媧遺跡,這卻是天大的好處,到時候別說收拾這巫祇與九鳳,就連那讓我們頭疼不已的蚩尤都可以一並收拾了!”
少司命此話一出,大司命卻是馬上想了明白,然後轉身看了看少司命一眼。少司命見這大司命想了明白,於是衝大司命點點頭。
如此商議已定之後,大司命於是就轉過身來,然後看著這巫祇,眼中的殺氣消逝了一些,卻是並沒有完全消除,而且還是那般的冷然,讓人覺得心中不舒服。
但是這巫祇看到大司命如此,心中卻是大喜,這巫祇也是個老狐狸,平日察言觀色的本事到底也不差,看到這大司命看自己的眼神雖然還是這麼冷然,可是眼中的殺氣已經少了不少了,說明這大司命卻是因為這女媧遺跡的事情已經不打算殺自己了。
於是這巫祇心中也是安下心來,至於這女媧遺跡,這巫祇心中也是知道,雖然有些不想說,可是如今為了保命,隻能說出來,而且巫祇覺得自己能夠說出來,自然也不怕這大司命得到這女媧遺跡,因為這女媧遺跡可真沒有像那妖族想象的那般好得。
大司命此時卻是開口說道:“我們答應你,隻要你告訴我們女媧遺跡的所在,我們就放過你們,讓你們離開這裏,回到你們該去的地方。”
這大司命此話一出,巫族之中的人紛紛大喜,然而這巫祇卻是臉色一正,看著這大司命,對於這大司命的話卻是不滿意,然後說道:“你們這般說倒是也太草率了些,你當我真的是傻瓜嗎?”
當這巫祇這般說的時候,大司命心中一陣暴怒,卻是在少司命的連忙勸解之下緩緩的靜了下來。
“這該死的巫祇,如今居然想拿這女媧遺跡保自己的性命不說,居然想拿這女媧遺跡作為要挾,想要從我們這邊占便宜了!”大司命眼中看著這巫祇的殺氣頓時又增多了一分。
“稍安勿躁,大司命我們如今不是與這巫祇爭論這些的時候,我們隻能與這巫祇說好條件,隻要得到這女媧遺跡,以後你收拾這巫祇總有時候的!”少司命卻是馬上安慰道,“如今你若是忍不住將這巫祇給殺了,我們的計劃也就全部完了!到時候這唯一的線索也是斷了。”
於是大司命又將自己心中的怒火強壓了下來,然後冷冷地看著這巫祇說道:“你方才說的這話是什麼意思?你告訴我女媧遺跡,我饒你不死,還有什麼事情麼?”
可是之前還是一副商議之色的巫祇此時卻有些高傲起來了,哼了一口氣,然後說道:“哼,你覺得這女媧遺跡就是這般的好從我們口中打聽出去的?如今我們的性命不僅僅要保住,而且我覺得這還不算,既然我們告訴你們這女媧遺跡,你們自然也要給我們一些好處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