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一章 巫祇隕落(2 / 3)

難道這馬路也和那十萬大山一樣的來頭,或者這條馬路叫做十萬大路?

想到這裏,齊軒卻是搖了搖頭,阻止自己胡思亂想了,這有十萬大山,卻是哪裏會有什麼十萬大路的?齊軒也是為自己的這個想法不禁笑了笑。

卻是此時,齊軒突然發現自己的衣襟之中發出了微微的光芒,於是齊軒嚇了一跳,然後馬上去自己衣襟之中掏了起來,卻是發現原來是自己從巫祇身上得到的那個玉牌。

隻見這個黑白相間的玉牌此時卻是發出了微微的亮光,而此時也已經快暮色降臨了,這天上也是出現了很多星星,這東勝神州的星星速度比自己那個大陸的星星還要多,這些星星在天上閃爍不定,而且還聚集在一起,如同一條河流一般。

卻是在這暮色之中,這令牌也是一閃一閃,齊軒有趣地發現這令牌的閃爍居然有點像那星星,若是放遠一點看,人家還真說不定覺得這令牌是一顆星星呢。

“難道這令牌真的更星星有關?”齊軒拿著這令牌看了起來,這令牌除了發光之外卻是與其他時候沒有什麼兩樣,隻是那黑白相見的地方,還是那般的天衣無縫。

齊軒笑了笑,然後拿著這塊令牌用力的掰了掰,發現這塊玉牌十分的堅硬。

此時齊軒趕路也是無聊,正好可以拿著這個玉牌解解悶,而且這個玉牌在齊軒的手中拿著也是感覺十分的舒服

看著這塊玉牌,齊軒又是用手敲了敲,頓時這塊玉牌上麵出現了金石敲擊的聲音十分好聽,齊軒又在地上敲了敲,卻發現這玉牌的光芒突然黯淡了一下。

齊軒發現了這個奇怪的模樣,於是把這整個玉牌貼在了這土地上,玉牌卻是馬上停止了閃爍,如同普通的東西一般了,而且上麵的那些符文也是變得黯淡起來。

齊軒又將這玉牌拿了起來,然後這玉牌馬上又開始不斷的閃爍。

這倒是真的很有趣,齊軒看著這塊玉牌傻傻地笑了笑,然後自己突然想到,自己之前從那巫祇那裏得到一件法寶,可是那件法寶卻是有裂縫,損壞得完全不能用了,可是這個玉牌卻是完好無損,那麼這麼玉牌是不是也是一件法寶?

想到這裏,齊軒卻是馬上拿著這塊玉牌,然後向這玉牌之中注入靈力,但是自己的靈力進入這玉牌值周,齊軒卻是趕到到如同自己的靈力進入了一個深淵一般,一點作用都沒有。

齊軒皺著眉頭,倒是有點不相信了,看到這玉牌這麼詭異,而且按照常理來講,這東西可以吸收自己的靈氣,那麼就是說這件東西可以感應到靈氣。

一般隻有法寶才能夠吸收靈氣,然後與自己的主人產生共鳴之後供自己的主人用的,也正是因為這樣,這法寶才是如同主人的左右手一樣,可是靈活使用。

而這玉牌既然能夠吸收自己的靈氣,那麼就算不是什麼法寶,也一定是一件十分有靈氣的東西,說不定有什麼大用處。

齊軒可不相信,這巫祇貼身而帶的東西會是一件一點用處都沒有的東西,所以齊軒想這法寶一定玄幻無比,不是一般的法寶可以比的,這驅使的方法也不是一般法寶一樣,一定有什麼方法,才能夠使用這件法寶。

倒是這些法寶平常跟著主人耳朵時候,除了那些根據主人自己做出來的法寶,本身就如同主人的孩子一般,天生就會識得主人。因為這些由自己做出來的法寶,吸收了很多自己的靈氣,自然也就與自己十分的契合。

但是這些並不是自己製造出來的法寶,卻是需要在得到之後馬上進行一番認主儀式才可以用,並不是說這法寶沒有經過認主儀式就不可以用,隻不過用起來如同用一件十分趁手的武器一樣,而且感覺十分的別扭,不隨自己的心意。

隻有經過了一番儀式之後,這些法寶之中存在了主人的靈魂,就如同烙印了主人一般,所以才能夠變得如此的聽話,這操縱起來也是可以事半功倍。

但是這法寶隻要一經過儀式之後,上麵馬上就會擁有原來主人的靈魂烙印,這些烙印會阻止別人來使用自己的法寶,讓別人無法驅使自己的法寶。

若是敵人想要驅使自己的法寶,除非這力量比自己強盛很多,修為也要高上不少,才能夠強行奪得這件寶物,要不然這法寶豈不是亂受敵人影響,那法寶也就沒有那麼說得神秘了。

而這些法寶就算是比自己修為高很多的人使用起來,卻是雖然可以強行奪走,可是使用起來也是十分的吃力,要花費兩倍的功力,才能夠使用這件法寶,所以一般時候,就算自己的修為真的比對方要高出很多,也不會去直接奪走對方的法寶,因為這樣反而弄巧成拙。

但是如今齊軒卻是不怕這件法寶裏有巫祇的烙印,因為這些靈氣烙印說起來就是精神與靈魂上的共鳴感覺,而之前的排斥也是原來主人身上元神自主的排斥之感。這法寶本來隻不過是一件器物而已,卻並沒有什麼思想,連生命都沒有的東西,又怎的可能去識別好人和壞人?

倒是聽說有一些法寶與武器,卻是真的有自己的靈魂,但是那些靈魂要不就是當初製作的時候封印進去的,要不然就是這些法寶在這天地間太久之後,由於受到了靈氣的滋潤,而逐漸產生靈魂。

倒是這一種法寶與武器也是極少極少,而且每一件都是價值連城,有價無市。若是誰得到這麼一件擁有靈魂的法寶或者武器,自己的實力也會憑空大漲一大截。

而普通人若是得到了這樣的法寶,隻要賣出來了,自己就一定會成為一方的大財主,而且還會有很多人出更高的價格來買這樣的法寶。

但是這物以稀為貴,這有靈魂的法寶正是因為十分的稀有,而且又十分的厲害,這價格也不是平常人可以想象的,也不是平常人可以買到的,更不是平常人可以擁有的。

而此時這巫祇已經死去,就算這玉牌上麵有巫祇的烙印,此時恐怕也是早就消失了,因為這巫祇本人都已經被這龍霆劍殺死了,連元神都來不及逃脫,而這齊軒更是一把火把這巫祇給燒了,從此之後,這天下再也沒有巫祇了,而這天下也再也沒有巫祇的元神了。

而巫祇的元神以消失,這玉牌上麵就算真的有烙印,也再也無法支持,而自行消退了,這也是所謂在術修之人口中所說道的殺人奪寶。

此時齊軒拿著這件閃爍光芒的玉牌,又再次往這玉牌裏麵注入靈氣,可是這小小的玉牌居然真的能夠承受自己許多的靈氣,此時齊軒又是向這玉牌注入了一碗飯時間的靈氣,可是這玉牌裏麵卻是還沒有見得滿。

“我去!這到底是什麼東西?”齊軒此時驚訝地連自己已經不知道多久沒有說的口頭禪都給說出來了,然後瞪大眼睛看著這塊玉牌。

卻是這齊軒看著玉牌的時候,突然感覺自己的身後有一輛馬車正在快速地向這邊行駛了過來。

於是齊軒馬上下意識的退了退,想給這輛馬車讓路。

但是這輛馬車卻是在齊軒的麵前停了下來。

這輛馬車聽到了齊軒的麵前,齊軒也是感覺很奇怪,於是馬上將自己的玉牌給收了起來,雖然自己並沒有害人之心,可是齊軒卻是聽從了這司徒晨瀾的話,出來遊曆一定要十分謹慎,特別是自己身上寶貴的東西一定要收起來,不要讓外麵看到。

這巫祇身上的東西自然是十分寶貴了,於是齊軒將這玉牌收了起來,準備到時候躲到一個角落裏再好好研究,此時這大馬路上的的確不怎麼好研究。

但是就在齊軒將這玉牌收起來準備繼續向前走的時候,那輛停在這裏的馬車上麵,卻是下來了兩個人,隻見這前麵坐著一個車夫,而且這個車夫看上去也是十分的精壯,並不是一般的車夫,一定會一些手腳功夫。

而此時車上下來的兩個人卻是一男一女,這男子與女子都差不多二十來歲左右,要比齊軒大上幾歲,而且要成熟得多了。

那女的卻是長得十分好看,瓜子臉,細細的眉毛,嫩嫩的鼻梁,薄薄的嘴唇,長得十分的精致,若是平日裏在眾人麵前一定備受關注。

看到這女子,齊軒又想起來自己的亞漠老婆,如今自己跟這亞漠老婆訂親了,可是二人卻是並沒有真正的成為夫妻,隻是等著自己遊曆回去之後再舉行婚禮。

而這齊軒突然想到自己亞漠發呆的時候,那車上下來的另外一名男子卻是向齊軒喊道:“小兄弟,你一個人在這條馬路上趕路,而且這時候又這麼晚了,你一個人危險,不如你上來和我們坐馬車吧。”

齊軒聽這男子這麼說,卻是十分高興的跑上去,原來自己遇到了好人了,之前這麼多人匆匆忙忙的從自己身旁走過去都沒有理睬自己,隻有這兩個人停了下來。

於是齊軒高興地走了過去,然後說道:“我不會礙你們事情吧?”

那個男子搖了搖頭說道:“哪裏,你怎麼可能礙我們事情?不就是搭個車,小兄弟我看你一個人這麼小就獨自出門,一定十分的不容易。”

齊軒看到這一男一女卻也不是什麼壞人,而且齊軒本來心境就十分的簡單,於是在這男子的邀請之下,自然是恭敬不如從命,於是也上了這馬車。

之後三人坐穩之後,這男子說道一聲:“我們走吧。”

接著就聽到外麵車夫趕馬的聲音,這馬車也開始緩緩的動了起來。

齊軒在這顛簸的馬車上麵,看到男子卻是十分嚴肅的模樣,而女子麵無表情,似乎也是在想著什麼心事。

而且這男子也是讓齊軒感覺看不透,眼中十分的深邃,而且一看這男子就是屬於那種經曆過很多風雨,遇到大事也是十分冷靜的人。

而那女子也是一臉的堅毅,雖然長得漂漂亮亮,打扮得也十分的精致,穿著也略有講究,但是卻並沒有塗脂抹粉,也沒有那些普通千金小姐一樣的嬌氣。

看到這女子與男子都是這麼仿佛經曆很多事情一樣,這齊軒卻是感覺有點奇怪了,心想這麼晚了,這女子與男子也不尋個地方住下,而且趕路這麼快,一定也是遇到什麼急事。

就在這齊軒看著女子與男子的時候,這男子卻是也開口說話了,因為這齊軒上下打量自己,男子自然是知道。

“我叫司皓天,你叫什麼名字啊?”司皓天看著齊軒開口說道。

“我叫齊軒。”齊軒馬上回答道。

“哦?齊軒?這名字不錯。”司皓天也是馬上誇讚道,然後又說道,“不知道你這麼晚了卻是還獨自一個人在這裏趕路,你要去哪裏?”

齊軒撓了撓頭,然後有些尷尬,因為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去哪裏,於是猶豫不決。

司皓天看著這齊軒猶豫不決,不知道如何開口,還以為這齊軒有什麼秘密不能說,於是連忙說到:“若是小兄弟有什麼不便說的,我也不再問了。”

“不不不,並不是我沒有什麼不方便說的……”齊軒卻是馬上打斷了司皓天的話,連連否認道說:“隻是這……隻是這……”

卻是這齊軒真的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說才好了,一時之間又結舌了。

看到齊軒這麼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來,那旁邊的女子卻是被逗笑了,然後說道:“小兄弟你若是有什麼困難,便與我們說,若是我們可以幫到的,我們一定幫你。”

司皓天聽了女子這麼說,也是點點頭,表示自己也會幫這齊軒。

齊軒卻是酷笑了笑,然後才擠出話來說道:“這個說出來不怕你們笑話,我並不是沒有什麼方便不說的,也沒有遇到什麼大的困難,卻是我第一次來到這裏,人生地不熟的,所以自己也是不知道自己要去哪裏。”

“哦?你對這裏人生地不熟,卻是為什麼要跑到這裏來了?”女子又關心的問這齊軒道。

“這個我也是遇到了一些奇怪的事情,才迷迷糊糊的跑到這裏來了,卻是我也不知道這裏是哪裏,隻是看到這裏有一條馬路,所有我才想著這馬路一定是通向什麼地方的,便沿著這條馬路開始趕路。”齊軒摸著腦袋說道。

“你竟然沿著這條馬路趕路?”女子聽著齊軒這麼說,卻是感覺十分吃驚,然後又看了看這司皓天,“難道你不知道這條馬路是什麼馬路嗎?”

“不知道,我都說了我對這裏人生地不熟,所以我覺得一直向這條馬路走過去,一定就可以找到小鎮什麼的地方。”齊軒十分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頭,然後說道。

“這條馬路可是離這最近的鎮子也有很遠,若是你在這條馬路上行走,恐怕要兩日才能夠走到這小鎮中。”女子卻是說道。

其實此時女子說的隻是普通人的行走速度而已,因為他們看到這齊軒的時候,齊軒正在研究玉牌,所以放慢了行走速度。

齊軒也是想到了這一點,可是不便透露自己,於是隻好摸了摸頭,笑了笑說道:“我對這裏不熟,所以我不知道這條馬路居然這麼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