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芊芊故意潑冷水道:“你還說,就算是要好的兄弟又怎麼樣,那隻是曾經。無論你們曾經多麼要好,可是現在呢,卻是刀兵相向,兵刃相見。”
齊軒隻得歎氣道:“隻能怪是造化弄人,或者說怪創功老祖那老狗毀了我的從前,毀了我的過去。我知道,陸小風還是念著從前的同門製宜上的,要不然他也不會再第一次的時候避開。雖說我們現在道不同不相為謀,可是我體諒他,他也是奉命行事,不得不為。再說,對於創功老祖對我的栽贓陷害,江湖上早就對我是大加詆毀,也不知道添油加醋安靜我說成了何等人。縱使是小風他不相信,三人成虎,也容不得他不信了。還是今日我兩刀兵相見,我看得出來,他還是對我沒有戒心,要不然的話,我今天的話也不會產生那麼好的效果。”
代雅恍然大悟道:“我說怪不得那個陸小風看起來今日怎麼這般衝動呢,竟然是隻相信了你一些無端的揣測和分析判斷就斷然與李承柄決裂,原來是這個原因啊?”
“使得,我知道,小風心理麵還是相信我的。他一直當我是兄弟,所以才會在今日這般如此相信我的話。要不然,憑著那李承柄狡猾多謀,恐怕今日我們與他就要換一個位置了。”
“好了,不說了,我們現在就進入陣中,不然的話他們追上來就麻煩了。”薛芊芊帶著代雅,速度居然比齊軒還要快樂一截,齊軒隻是在心中哀歎,這功法的相差真的很大啊。
齊軒幾個人剛剛進入陣勢中,幾道黑影就快速逼近。不過最終還是晚了一步,隻見齊軒他們的身影進入陣勢中,幾個黑影這才不甘心得穩住身形。看著他們隨意在空中變換著自己的身形與步法,但就這些而言,就透露出了渾厚的內力和高深的修為和功力。
不用說,在這些人肯定便是司空鐵親自帶領的幾個長老親自來追齊軒了。
“終究是慢了一步,怎麼會讓他們提前一步進入奇門八卦陣中間呢?這樣的話,我們隻能硬攻了。”那說話的真是創功門的現任門主,司空雷。
“門主,依我看,硬共就攻吧,反正我們人多勢眾。再說了,這個奇門八卦陣法隻是上古時期的東西,也不知道現在究竟有沒有用,或者是它的威力並沒有床說中的那麼厲害,我們何必要怕一個傳說中的東西呢?”旁邊的一人躍躍欲試道。
有人錦上添花,也有人落井下石。剛才在穀口吃了李承柄一個憋的那個王長老此時就像是看見了一個大好的機會。他心中是心花怒放,可是臉上卻是沒有絲毫表現出來,故意裝作漫不經心道:“咦,奇怪,李承柄長老不是提前進入的嗎,門主不是吩咐了,他們的任務比那時纏住這些人,好給大部隊爭取做夠的時間嗎?怎麼現在連一個人影也沒有看著?他們不會是打不過這幾個黃毛小子,嚇得逃跑了吧?”
“王長老,禁言!此等話語,也是亂說的?”司空鐵很看不慣的就是有人在他麵前耍心眼。真是可笑,他自己是一個陰謀家,耍心眼的祖宗行家,卻不許別人耍弄心眼。
王長老這般行為就好比是關公門前耍大刀,魯班麵前班門弄斧,不自量力。偏偏這個關聖人,魯班主不給他好臉色看。他的一番心機都如泥石如海,消失不見了。
他訕訕著不說話,不過他的話雖說不好聽,顯然也是在理的。那個司空鐵雖說是批評了王長老,那番話卻是聽在了他的耳朵裏。隻見他麵色一冷道:“好你個李承柄,老夫叫你纏住他們,不想你不僅是沒有纏住他們,反而自己也不知道哪裏去了,我倒是要看看,你到底在刷什麼花招。”
就在這是,一名弟子匆匆拋來稟告道:“稟告門主,陸師兄與其他十幾位師兄弟與李長老打起來了!”
“什麼?反了他們,我讓他們來捉拿齊軒與代雅這兩個叛逆,他們不僅不尊號令行事,反而自己人打起來了,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你快說?”司空鐵聽了這話,不僅是他,在場的其他長老都是吃了一驚。司空鐵立馬抓住那個報信的弟子咆哮道。
見司空鐵發怒的樣子十分可怕,那名弟子,嚇得縮了縮脖子,咽了口吐沫道:“具體的事情小人也不太清楚,好像是李長老正是本門中的那個經常出來偷香竊玉的采花大盜,現在有了真憑實據,陸師兄與其他十幾位師兄準備找李長老問個究竟,不想李長老矢口否認,也不肯與陸師兄他們對質,故而雙方打了起來。”
那名弟子雖說是實話實說,可是有的時候一句話一樣的意思,換一種說法的效果完全不一樣。
李承柄萬萬沒有想到,牆倒眾人推,破旗萬人扛。他平日裏在創功門中仗著自己長老的身份是胡作非為,弄得一幹年輕弟子是敢怒不敢言。正好現在延後了這個時機,那個弟子也是二代中的弟子,平日裏受夠了李承柄的閑氣,此時說話的時候就使了一個歪點子。
且不說那李承柄是不是願望的,一想著他平日裏那副盛氣淩人的樣子,別人心裏就不痛快了。再說,陸小風對他們平日裏多加照顧,這也是報答他的一種方法吧!
這句話聽在司空鐵耳朵中可是分外刺耳,沒想到這個李承柄卻是這樣的一個人,讓他沒有想到的是,這件事情居然在這個時候捅了出來。他自然是又氣又怒,冷然道:“還不快帶老夫去看看。”
其他幾個長老跟在他後麵是亦步亦趨,那個與李承柄平日裏有仇怨或者說是互相之間看不順眼的王長老心中早就是樂開了話。真是天助我也,他在心中多加思慮,準備待會兒是成績落井下石,將不管事情是不是真的,都要將這個李承柄弄得一蹶不振才是最好的。
當司空鐵帶著幾個長老來到事發地點時,隻見一幫人早已經是纏鬥在一起了。隻見陸小風披散著頭發,臉上早已經沒有了從前的俊秀飄逸,通紅著眼睛直視玩命地向李承柄一劍刺出,又是一劍刺出。
他的打法完全是不要命的,全然不顧自己周身的破綻,竟然是憑著自己一死,也要將李承柄重創的作法。其他幾個弟子也好不到哪裏去,地上早已人事不知地躺了兩個人,也不知道是生是死,還有幾個看樣子是受了重傷,在一旁觀戰。還有幾個在一旁掠陣,隱隱之間將李承柄的退路封死,杜絕了他逃跑的念頭。
看的出來,這幫弟子們雖說無疑不行,卻是一個個韌性十足。一個倒了,立馬又一個上來補上,始終是死死纏住了李承柄。事情到了這個地步,已經是無休無止,生死不休了,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李承柄氣急敗壞,招招都是網那些弟子的性命要害處招呼。可是他連連傷了幾人,卻是趁機讓人憑著不要命的功夫在他身上留下了好幾處劍傷,雖說一時之間雖無大礙,但是久站之下最後肯定回事因為失血過多而撐不住的。
他知道眾人中間隻有陸小風的功法是最好的,其與眾人都隻是三腳貓的功夫。再者陸小風乃是他們的主心骨,解決了陸小風,他們的陣勢自然是不攻自破。
他故意一招威力猛後的一掌將一個弟子擊飛,背後正好露出一個破綻。那陸小風哪裏知道這是他故意為之,見有破綻可循,哪裏還會放過這個機會。使出一招“太白醉劍”,直直朝李承柄的背心刺來。沒想到李承柄是故意為之,早就料到了陸小風會使出這一招,一個側步,讓開這一擊。
“陸小風,想跟我鬥,你終究是嫩了點!”他說著,手中的渾鐵鋼刀早已經是兜頭劈下。陸小鳳見狀,知道此事躲閃已然不及,幹脆將心一橫,手中劍毫不停留,還是刺向李承柄。他的意圖很明確,就是死,也要拉著李承柄一塊死。
“瘋子,真是瘋子,你想死,老夫可不想陪你一塊。”李承柄隻得中途變招,一刀就迎向陸小風的這一劍。陸小風久戰之下,體力早已經是虛脫,此時腳下一個踉蹌,招架不知,寶劍脫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