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終了(1 / 2)

如果我猜的沒有錯的話,這場麵試其實到了這裏就沒有太大的意義了,我相信這不是智商的問題,根本就沒有任何一個參加麵試的人,能想到這個答案。麵試題的本身確實就是一種引導,隻是這種方向上的引導並不是要讓我們自己推測出答案,若非是經驗豐富的老探警,根本不可能想象的出來,這根本是經驗的問題。

“難道宅子主人是自殺的?”

我的腦袋裏突然冒出了這麼一個古怪的念頭,脫口而出的就問了出來。這算得上是一種猜測,但我卻覺得這個可能性很大。

副局長搖了搖頭,說道:“麵試到了這裏就算結束了,我們招聘的目的本來也不是讓你們能解開這個案子,總的來說你的表現還算不錯,能去思考,已經很難得。”

“不不不,局長爺爺,我不是想聽這個,您是不是可以把這案子的所有謎底都告訴我了。我想這次參加麵試的人,沒有人能壓製住心裏的好奇。”

副局長點了點頭:“告訴你是肯定的,但是你是想讓我們以什麼方式告訴你呢?你猜我答?還是把整個案情的卷宗直接給你?”

如何選擇在我心裏早就已經不重要了,我的心裏好像卡著一根羽毛,不停的瘙癢著我的心弦。但是我卻明白他的意思,都到了這裏,我想沒人會選擇直接去看卷宗上的謎底,這就好像是碰到了一件扣人心弦的故事,沒有人會跳過劇情直接去看結局。

我抬起頭,再次重複了剛才的問題:“宅子主人是不是自殺的。”

副局長臉上略帶欣慰,似乎對於我的選擇很滿意,他回答道:“不是!”之後停了幾秒鍾又繼續說道:“但那四個人確實也不是凶手。”

“呼……”我呼出了一口氣,這個答案和我想的一樣,從巡捕找出二十具屍體開始,我就不再懷疑凶手是那四個人了,但是他們來這裏又肯定有原因的,原因是什麼呢?難道死者隻是為了讓他們見證自己的死?不可能吧?

而且副局長說宅子主人不是自殺,那這裏又沒有其他人,他又是怎麼死的?

我把問題提了出來,既然不再讓我回答什麼,那就該輪到我問了。

副局長說,死者的死亡原因確實是外傷,而且隻有一處,就是脖子上的那處割痕,但是凶器卻一直沒有找到,當時的巡捕曾經做過和我之前在筆試時一樣的預測,他們也認為凶器有可能是一塊被打磨鋒利的冰。

但是他們並沒有過早的下定論,雖然按照這個方向推斷,最大的嫌疑犯正是甲,但是沒有殺人動機,沒有實際證據,他們也沒有對甲做什麼。後來那二十具屍體被發現,甲的嫌疑也自然小了。

副局長解釋到這兒就停下了,他最後提示了我一點:“好好想想死者被殺的瞬間。”

我在腦海裏模擬了當時案發的情景,按照現場四個人的口供,當時房間裏唯一的一支蠟燭瞬間熄滅了,緊接著死者大叫了一聲。

情景雖然簡單,但按照之後桌上桌下,還有各人在蠟燭重新點亮後的情況,可以腦補一段場景。

第一是死者身上的血濺到了丁的身上。按照當時的座位順序,一張圓桌主位也就是正北坐的是死者,死者左手挨著的就是丁,右手是甲,甲的另一邊是乙,最後一個位置上是丙。

照這樣來看,當時的死者應該是衝著丁的方向坐在位子上,兩人之間的距離並不遠,所以血才噴了他一身。

之後現場發現了撒在甲身上的醋,和掉在桌子下麵的鹽和水,既然他們四個都不是凶手,那隻能解釋醋是在慌亂中打翻的,撒在了甲的身上,可是鹽和水卻很難解釋了。

如果鹽罐也是被打翻的,那撒在桌子上才對,怎麼卻跑到了桌子下麵,而且奇怪的是,後來幾個人反映鹽罐是豎立在桌子上麵的,也並沒有倒,隻是鹽卻不見了很多。

雖然腦補畫麵比分析案情簡單的多,但這一點我卻無論如何也想不出其他解釋,隻能是有人把鹽撒在桌子下麵這一種可能,可是當時現場並沒有其他人,又會是誰做的呢?

我想把鹽的問題問出來,可又心有不甘,總覺得自己想明白才過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