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奇怪,剛剛白鳳朝手電光發生的折射,一定是因為棺床床麵有東西才會如此,可當我站到床麵上之後,上麵卻依然平滑如鏡,什麼都沒有。
白鳳朝也緊跟著我上了棺床,疑惑的看著床麵。
“你剛才看到什麼了?”白鳳朝問我。
“有東西反射了你的手電光。”
“會不會是你看錯了,你看這裏什麼都沒有。”
我思索了一會,肯定的搖了搖頭:“不可能看錯,隻有指甲蓋大的一個閃光,如果這上麵沒有東西,應該不會有這種情況。”
“在哪兒看到的?”
“這兒……”
我手指碰到閃光的那個位置,感受到大理石床麵的冰涼之後,心裏卻是一陣欣喜若狂。
怪不得我肉眼怎麼也找不到那個反光的東西,原來那是棺床上的一道淺的不能再淺的凹痕。
我用手輕輕摸著,那大理石表麵凹進去的痕跡簡直太難發現了,而整個陷進入的位置,大概隻比手掌大了一點。
我從白鳳朝的手裏接過了一小塊石灰,小心翼翼的邊摸邊在大理石麵上描了起來。很快,我們在棺床床麵上找到了八個這樣的凹陷痕跡,每兩個為一組並排在一起。
“看出什麼了嗎?”白鳳朝問我。
我搖了搖頭:“沒看出來,除了兩兩為一組之外,剩下的都是不規則的封閉圖形。”
白鳳朝觀察著說道:“排列上好像有些規律。”
這八個凹痕,兩個為一組分別位於棺床床麵的四個角,每一個凹痕都是一頭寬一頭窄,而且寬窄對著的方向也都相同。
我蹲在其中一組凹痕旁邊,手卻不停的比劃著,也許是因為凹痕實在太不明顯,我描出來的圖形也看不出來是什麼形狀。
白鳳朝也實在看不出來個所以然,對我半開玩笑的說道:“你描出來的形狀怎麼像是個屁股。”
我低頭看著自己畫出來的東西,這麼久臉上也終於有了一絲笑容,這圖形確實像是屁股,左右兩個對稱的半圓,難道這意思是讓我們坐上去嗎?
我心裏覺得好笑,嚐試著一屁股坐了上去。肯定是什麼都不會發生的,想想自己都覺得無奈。
當我雙手撐著大理石床麵站起來的時候,腳卻無意中踩在了那圖形上,正好踩在其中一個封閉的圈裏,我突然發現那圈的圖形大小雖然有些出入,但是一組凹痕的兩個圈卻與自然站立的雙腳所對應的位置相同。
我瞬間就想到了一個可能,這四組凹痕裏的八個無規則的圈,會不會是那四隻蹲坐的石猴?
首先這八個凹痕並不是鑿出來的,凹陷的也非常淺,確實很像是一種重物長時間放在這裏壓出來的。第二,八個凹痕共分四組,每一個凹痕又是前寬後窄,也像石猴的腳足。
“為什麼要把四隻石猴放在棺床上?”
白鳳朝的這個問題我也在想,而且腦子裏也有了初步的猜測。石猴的特征是什麼?最明顯的應該就是很重,我們之前六個人都抬不動,那這石猴至少也有千八百斤重,四隻石猴放在這裏,這棺床被壓的可是不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