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王教授李教授的?!我不知道!”列車長噌的站了起來,火氣很衝的說道:“你們到底有事沒事?沒事滾蛋,別在我這晃悠!”
我和白鳳朝被趕了出來,雖然列車長一口否認停車的事情是受人指使,但他過激的反應還是說明了一些問題。
“不是我說你。”白鳳朝晃晃悠悠的往前走著,嘴上還說著:“沒有你這麼大刀闊斧就直接問的,我這剛打開話題,套套近乎,你就跑進來了。”
“你也問不出什麼來。”我搖頭說道:“誰也不可能承認,我問那些話就是點一點,點點背後的王教授,別玩大了,如果那個跟孫大海長得一樣的怪物真惹出事情了,這事誰兜著?”
白鳳朝若有所思的點點頭,我們兩人往回走去。
火車將在今天的下午五點左右到達長沙站,而王教授給我的信裏卻並沒有說到了長沙之後到哪裏找他。
我跟白鳳朝商量著,既然暫時沒有下一步的消息,那就先陪他去醫院做個檢查,這樣也能放心。
長沙火車站裏人頭攢動,接站的人到比出現的還多。白鳳朝說是肚子上的傷口沒有什麼要緊,可是路走多了還是有些吃不消,我這正發愁這上哪兒能找輛車子,就算是自行車也好啊,駝著他也就到了醫院,卻抬頭看對麵走過來一個人。
“誰是莊周?”這人開門見山的問道。
“我就是。”我應道。
“有人讓我來接你們,跟我上車吧。”
我看到出站口的馬路邊上停著一輛吉普車,前擋風玻璃上貼著某部隊的標誌。
“王教授讓你來的?”我邊走邊問道。
“嗯。”那人冷淡的應了一聲。
我本來要讓那人先帶我們去醫院給白鳳朝檢查檢查傷口換個藥,可白鳳朝卻說不急,要先見到王教授再說。
我還以為王教授此時正在長沙市裏,可卻發現車越開越偏僻,顯然是往長沙市外開的。
轉眼車都開到了晚上八點多鍾,已經行駛了三個小時,我眼瞅著眼前出現了山巒,而周圍很難再看到房屋人家。
我和白鳳朝哪知道這是哪裏,暈暈乎乎的就被人帶了出來,而我不管怎麼問那接我們的司機這是要去哪兒,他總是回我一句:“到了就知道了。”
我到是不懷疑這人的身份,因為要不是王教授讓他來接我們,別人又怎麼知道我們是誰。
漸漸的我們在車頭行進的方向上看到一個臨時搭建的營地,這裏已經很偏僻了,周圍都是荒野,營地裏有三四個大帳篷,正中間是一個篝火,帳篷間有人影穿梭。
“到了。”
那人冷冷的說著,接著開始減速往營地裏開去。
哢!
吉普車一腳刹車停了下來,而在營地中間已經等著三個人。
這三個人我全都不認識,裏麵並沒有王教授,而且這三人長得五大三粗並不像是湖南當地人,反而有些像是北方人。
我和白鳳朝對視一眼下了車,打頭的一人伸出手向我走了過來。
“你們是莊周和白鳳朝吧?我是林軍。”林軍和我握了下手,接著介紹旁邊兩人:“這是我弟弟林光,那位是於洋。”
我對他們點了點頭算是打過了招呼,接著直接問道:“王教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