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十分的不舍,盡管劉堅十分的擔心,糜玉蘭還是於次日跟著張敏一行走了。
別人不知道,劉堅可是知道,他所在地圖上劃的所謂的未來的九江郡,根本不是此時的九江郡(此時的九江郡,乃是安徽的某縣,而他在地圖上所劃定的九江郡,不過是長江邊上,一個叫做柴桑的小村莊罷了。
劉堅不知道,糜玉蘭這個尊尊處優的姑娘,去到九江郡會遭受怎樣的艱苦,但她毅然要去,堅決要完成吳麗交給她的任務,還要打通這條商路,劉堅除了一再囑咐張敏要照料好自己的女人之外,便是暗自祈禱糜玉蘭好運了。
他記得,自己本來是無神論者的,可是,為了自己心愛的女人,他居然就信起了神。也或許,這世間真的冥冥之中有神靈的安排,要不然,他就不會來到這個時代,和這些美麗可愛的女人們上演一出出悲歡離合的故事了。
糜玉蘭走了,不隻帶走了他的牽掛,甚至帶走了他的歡樂。
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在豫章的時候,三個女人不是的鬥鬥嘴,吃吃醋,他還覺得有些煩。可是,一當她們不在身邊鬥嘴了,他反倒覺得生活沉悶起來。
更甚的是,連跳脫的甄玉環,似乎也比以前沉默多了,不隻不再偷窺他和甄宓的好事了,連嬉戲都很少了,隻是一心一意的教導著甄宓的記賬辦法。
看樣子,她是真的進入到了她這財務總管的角色了,也是真心的想讓甄宓當她的得力助手了。劉堅也是鬆了一口氣,這兩個女人有了自己的事情做之後,他也能輕鬆幾日了。雖然那啥荒唐的事情看起美妙,可是透支自己身體的事情。雖然吳麗一再的告誡他,可是一旦到了興致上頭,他早將人家的話丟之腦後了。
如今,總算能真正的清靜下來幾日了。再說了,孫策和呂布兩個人,大有一舉蕩平荊楚大地之勢,眼看著豫章局既定,宋以軒在他的一幫鄉老的輔助下,在他的指導下,也漸漸掌控了豫章的局勢,他琢磨著,是該啟程前往荊楚一趟了。
前世,荊楚可是他的故土,伴隨他度過童年和少年的歲月,他也想看看,自己前世的故土,現在究竟是什麼樣子。那曾經傳說諸葛武侯藏兵的山洞,是不是真有其事。
因為他可聽說,後世傳說諸葛亮藏兵的山上,哪怕後人翻了個遍,也沒能找到那個洞口來,曆史上,真的有這麼個山洞麼?
甄氏二女其實也早坐不住了,沒有糜玉蘭在這裏,這兩姐妹似乎也覺得自己人鬥起來索然無味,一聽劉堅要走,也早早收拾了行李。
正是秋高氣爽的季節,二女甚至連宋以軒準備的馬車都不願意坐,也學著劉堅的樣子騎坐在馬背上。好在,如今他們幾個的座騎,不隻馬掌上釘了釘馬掌,馬背上配齊了馬鞍馬蹬,宋以軒還送來了厚厚的獸皮墊子,二女雖然有些笨拙,倒也能駕著馬匹前行。倒比駕著馬車走得還快了一些。
看著二女在馬背上搖搖欲墜的樣子,劉堅又有些不放心,不時的回過頭來扶上一把,甄玉環走到廣闊的天地間,似乎也找回了曾經的機靈跳脫,甚至耍賴的躍到了劉堅的馬背上,雙手緊摟著劉堅的虎腰,小臉蛋大胸脯緊貼在劉堅的背上,一副享受的小女人模樣。
“你?”劉堅一副吃驚的樣子,“看不出你有這身手啊,你就不怕摔著了自己,讓夫君我心疼麼?”
“你才不會心疼人家呢,你這會的心,怕是早在九江的糜妹妹身上,或是桃花島上貂嬋姐姐身上去了吧,哪裏會管人家會不會摔著,”甄玉環摟得更緊了,看著劉堅緊張的想要緊張的樣子,又輕笑一聲道,“你別小看人家了,人家前些日子在雲台島上的時候,跟著趙家姐姐,可也是學了幾招防身的,你以後可要小心了,要是敢對人家毛手毛腳的,被人家打了,可別怪人家不知道輕重。”
劉堅欲哭無淚,明明這女人現在這會是對自己在毛手毛腳,自己何曾對她毛手毛腳過。看這女人身體似乎有些熱起來,想起大概是餓了幾天,有些妨不住了,不由壓低了嗓子道:“這兒許多人看著呢,等晚上,到了晚上咱們把馬車趕到沒有人的地方,一定好好的將你喂飽了,你這騷狐狸。”
“好呢,好呢,”甄玉環一聽就歡快的笑起來,“正好讓宓妹子替我們站崗放哨,她不是想偷看我的麼,這回就遂了她的意。